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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竹一时哑言,半天才开口说:“因为玄龟要进来的鲛人都死在这里,所以这里只能进不能出。鲛人会被控制心智,但其他人不会,只是没有出路。”

“啊?那我们要老死在这里?”冯澜影烦恼的挠了挠头,把好好的发髻都弄乱了,一下子成了鸡窝头。

“澜影你别急,有我陪着你,在哪里不都一样?”袁立诚安慰人的水平真的烂到家了。

冯澜影瞪了他一眼,“你陪着我也会无聊死的,还有若竹他们怎么办?若竹还要去见她家人和孩子呢。”

说完她就后悔了,有些担心的朝白若竹看去,见白若竹并没有太沮丧,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其他人都不说话,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

“我觉得鲛人之祖的记忆应该不假,但也不能完全相信,因为玄龟也可能骗她了。”白若竹说道,“比如玄龟想她痛苦,才说这里出不去,但玄龟内心还是爱着她的,或许还是不忍心,悄悄留了出口。”

“对,有这种可能。”宁誉点头说道。

他明白真正爱一个人的心情,虽然玄龟和他的性格不同,但只要是真的爱了,就会不忍心。

“那会不会出口就在女鲛人的附近?”宁誉问道。

白若竹摇摇头,“你们想,如果这里没有去上面的入口,玄龟又是怎么去跟女鲛人说话,去讲那些刺激她的话呢?大殿里肯定还藏了什么通往上面的通道。”

“会不会玄龟身形巨大,直接就能到顶上?”冯澜影问道。

“如果高度那么高,宽度得多大,这些柱子都得被他挤断了。”白若竹说道。

冯澜影拍了拍脑袋,“我这还去过智堂呢,竟连这个都没想到,太丢人了。”

“我们再查看查看,或许有新的发现。”白若竹说点。

此刻江奕淳醒了,他听不到众人说什么,也不知道情况,有些茫然的看着前方。

他突然站了起来,大步朝一根巨大的柱子走去,伸手在上面敲击起来。

他敲了一处又转了方向敲起来其他地方,白若竹一下子明白过来,高兴的对大家说:“之前宋毅抓了阿淳他娘,就把人藏在了善子皇妃大殿的梁柱之中,我们差点没找到。来,咱们每人一根柱子,一点点的敲,检查仔细了。”

对啊,他们之前并没有查到这么细的地步。

于是每人一根柱子,都傻乎乎的敲了起来,因为大家都在敲,声音有些混杂,又干脆一个个把耳朵贴了上去。

这时外面有一群蜘蛛路过,又在打扫卫生了,但蜘蛛没进这处大殿。

冯澜影想去抓蜘蛛,想想现在的首要任务,继续老老实实的敲柱子了。

众人忙活两刻钟,终于唐枫叫了起来,“我这里是空的!”

白若竹急忙冲了过去,伸手试了试,又对冯澜影和袁立诚说:“你们看看有没有机关或者阵法。”

两人上前检查,冯澜影拿了机关傀儡出来帮忙,很快从一个极细的缝隙里插入了一根金针,紧跟着咔嚓咔嚓的机括声响起,那根柱子竟然打开了,伸出了一个机关操作台。

“这个应该是开启的机关,但要有正确的方法才能打开。”冯澜影指了指上面刻的天干地支,有些发愁起来。

“我来吧,一个一个试。”白若竹走了过去。

这里是大环套小环的设计,你按天干转动大盘,还得按地支转动小盘,对不上就无法打开。

这就好像银行密码是生日一般,真要盘算起来,太多的结果了。

白若竹记性好,就顺序一个个的试了起来,好在错了也不会出现不良反应。

半个时辰之后,她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冯澜影在旁边掰着手指头发晕,“试到哪里了?”

“全部试完了,都不对。”白若竹说道。

“会不会落了什么?”宁誉问道。

白若竹摇头,“还要试,有可能是两个刻度中间的位置。”

这下子难度加大,一个时辰之后,白若竹都没能试完一遍。

冯澜影双眼冒金星,“若竹,你绝对可以去启智堂了。”

唐枫瞪了她一眼,“别让她分神。”

突然,咔嚓嚓的声音响起,一个圆台慢慢升起,而升起的圆台竟是他们之前躺着看蔚蓝“天空”的地方。

凌晨还在那里睡觉,圆台竟把她给托了起来。

这下子凌晨惊醒,她发现自己已经离地快两米了,吓了个哆嗦,瞬间跳下了圆台。

哪知道白若竹他们一个个嗖的一下冲了过去,冲上了圆台。

“凌晨,快上来!”白若竹叫道。

凌晨不敢看其他人,倒是敢飞快的看她一眼,虽然听不见,但看她的嘴型已经明白了意思。

但圆台升的太高了,她来不及上去,干脆使劲跳起来,抱着撑起圆台的石柱,像树懒一样挂在上面了。

白若竹急忙放了绳子下去,将她拉了上去。

众人大口的喘着气,总算找到办法了。

白若竹擦了擦额头的汗,她太阳穴一股股一股的痛,用脑过度了。

一双手伸过来,一下下的帮她轻揉太阳穴。白若竹抬头,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睛。

虽然江奕淳被封了听觉,但他依旧关注她的一切,明白她的辛苦。

圆台不断上升,到了那道看似透明罩的地方继续上升,一群人被送了上去,终于看清楚这处蔚蓝之所。

白若竹突然有些紧张起来,女鲛人就是鲛人之祖,也就是阿淳的祖先,见到会怎样呢?

这时歌声又响起,这一次比之前声音更大很近,圆台停了下来,白若竹拉着江奕淳走下了圆台,寻着歌声而去。

突然,江奕淳伸手擦了擦眼睛,“我怎么流泪了,不受控制的流泪。”

白若竹对他做嘴型:是你的祖先,她太痛苦了。

江奕淳不太清楚具体情况,但眼泪一直掉,让他很难受,他十年的眼泪加起来也没现在多吧?

他使劲擦了擦眼泪,“我已经听不见了,为什么会流泪呢?”

白若竹不敢解开他的穴道,怕他又被控制,只能拿帕子帮他擦眼泪。

突然,江奕淳捂着心口,痛苦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