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狡辩了,我们盯在这里半天了,没有其他人来过,你驱蚊粉就能把两位长老弄晕了?你觉得我们这么多双眼睛都白长了吗?”河洛沉下了脸,语气冷厉了几分,“如果你还不肯说实话,现在起你就不是族中的圣女了,一辈子都待在地牢之中吧。”
天凝脸色大变,“你不能这样对我!”
也有年轻人焦急的说:“族长不可!族中女子已经极少了,怎么能将天凝关起来?”
“难道就因为女子少,她就能肆无忌惮的残害族人?”河洛问道。
一时间天凝的脑残粉不知道说什么了,但也有人依旧是一脸的不相信,他们不相信他们心中温柔善良的圣女天凝会谋害大长老。
和河洛一起看守的三长老开口说道:“族长说的没错,我们都看到了,真是没想到天凝平日里乖巧,背后竟然这般狠毒,我们如果再慢一点,大长老恐怕……”
他没继续说下去,改成重重叹了口气。
天凝脸白了几分,为什么河洛会带人守着?之前她去打探过了,河洛和几位长老都回去休息了,只有五长老六长老在啊。
难道……她急忙去看人群中的玄幽,对上玄幽不善的目光,她似乎明白了。
如果是以前,玄幽肯定第一时间跳出来帮她说话的,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玄幽明明蠢到了家,怎么会……
“天凝,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否则我只能送你进地牢了。”河洛说道。
天凝咬牙,“好,我说,但我要单独的跟你说。”
“不行!”玄幽立即开口阻止,“哥哥别答应她,万一她狗急跳墙,想借机偷袭你呢?”
河洛给了玄幽一个宽心的眼神,“她伤不到我。”
“如果不肯,我就是被关一辈子地牢也不会说半句。”天凝说道。
河洛只能看看几位长老,最后点头答应了下来。
他让人押了天凝进屋,他有些无奈的走在后面,不想白若竹却叫住了他。
“河洛族长如果信的过我,就吃了这颗解毒丸,以防万一。”白若竹把一颗绿色丸子递给了他。
河洛想了想,接过放入了口中,“多谢了。”
白若竹暗暗点头,河洛这人坦荡又像多数金翅族那般骄傲,确实适合族长的位置。
河洛走进屋子,屋门被关了起来。天凝看着他,伸手布了结界,说:“我只想跟你一个人说,不会让外面的人听到。”
“那你赶快说吧,别耽误大家的时间。”河洛不耐烦的说道。
“河洛,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天凝痛苦的叫起来,“这些年了,你为什么看不出我的心意?”
河洛脸上无惊无喜,“你我年龄相差太多,本就不合适,族中那么多年轻才俊,你何必执着于我?”
“我不管什么年龄,我也不想看他们,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啊!”大概是看不到未来了,天凝也不在意什么面子了,把心里的想法大胆的说了出来。
河洛冷笑,“如果我不是族长,只是族中一个普通的中年人,你还会这般吗?”
“你是觉得我在意的是你的身份地位?”天凝吃惊的叫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
她说着突然扑了上去,踮起脚尖猛的去亲吻河洛的嘴唇,河洛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一时间没来得及躲开,被她的嘴唇沾了一下。
他使劲推开她,“天凝,请你自重一点,该讲讲你为什么要对大长老下手了,难道就是你对孕育树下的蛊虫?”
天凝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眼底露出了决然之色,突然对着河洛扬了扬手,洒些些药粉出去。
河洛怒上心头,这是迷药!
不过很快他发现自己没用中毒,是白若竹给的解毒丸的功劳!
他心中对白若竹更多了几分感激,也由此更厌恶了天凝几分。
他本想出手教训天凝,但想想干脆假装中毒晕倒在了地上,他倒要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天凝在他身侧跪下,手有些颤抖着要摸他的脸,嘴里喃喃的说:“你别怪我,我是太在乎你了,你却不懂我的心意,我只能、只能生米煮成熟饭了。”
她说着就去解河洛的腰带,手朝河洛下身摸去,动作十分的大胆。
装晕的河洛脸都气绿了,他倒不知道天凝不要脸到了如此地步,外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她竟然就好像跟他“生米煮成熟饭”?
别最后再隐晦的说是他强迫她的,那这事就好看了。
就在她的手要抓住河洛的关键部位时,河洛猛的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天凝瞪大了眼睛,可身体却不能动弹了。
“你、你竟然没有中毒?”她不甘心的问道。
河洛冷笑,“我吃过了解毒的药,对于你这种阴险女人不得不防。”
天凝露出恨意,“是那个外族女人给你的吧?族里有什么药我会不知道?”
“少废话了,老实交代吧,否则我要对你用刑了。”河洛寒了脸,眼中是慢慢的厌恶。
“都是他们,如果他们不来,我也不会这样了,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他们!”天凝气的大叫,突然就咬舌,还好河洛有了防备,直接卸了她的下巴。
他一把拎了天凝出去,对外面的族人说:“她根本没打算说,还要咬舌自尽。”
不少人吸了口冷气,毕竟天凝在族中的追求者很多。
天凝痛的哼哼起来,嘴角突然流出了黑血。
“快看看,她咬到舌头了?”三长老叫道。
不想白若竹已经飞快的冲了过去,在天凝身上点了几下,然后银针一出,扎到了天凝几次穴位上。
“她嘴里有毒囊,舌头没咬伤,但是服毒了。”白若竹解释道。
她下针很快,看的金翅族人眼花缭乱的,随即她给天凝嘴里扔了一颗解毒丸,又说:“好了,暂时不会毒发身亡了。”
“这、这她怎么会用毒?”五长老不敢置信的问道,但想想自己知道就被天凝用迷药放倒了,又觉得没什么不可能了。
白若竹则看了河洛一眼,嘴角歪了起来,“呦,这嘴上也涂了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