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者!”有人叫了起来。
织田动作也很快,一个闪身冲了过去,手中一物猛然扔出,就听对方惨叫了一声倒在了地上。
织田擦了擦额头的喊,还好他之前按住那人时用了占星大人教的阴阳缚咒,只要那人没逃出一定的范围,他就能用手中的咒引伤到他。
但等织田赶过去抓住那人时,脸色又沉了下来。
对方已经没气了,是咬破了口中的毒囊!
跟过来的守卫惊讶的说:“这不仅是忍者,还是死忍啊,这人是怎么混进我们里面的?”
其他人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新来不久,平时也挺正常的,根本不像个忍者。
“织田大人,人死了怎么办?”两名侍卫担心的问道。
织田叹气,“我去跟大人负荆请罪吧。”
他让两人送了尸体回去看管,他自己快马加鞭,朝占星他们离去的方向追去。
等织田追上占星一行人,他们已经抓到了星海。
星海好像一只被抓住的野狼,眼底露出凶狠的光芒,但白若竹靠近,他却又凶不起来了。
他清楚自己不会喜欢眼前这个女子,他有心爱的人,为了她,他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
可他为何觉得眼前的女子十分的亲切,就好像他的亲人一般呢?
白若竹伸手要摘他的面具,他下意识歪头躲开,白若竹眼眶红了起来。
“师兄,我早该想到是你的,当初国师师父去世前,说你心思单纯,希望我能好好照看你,却不想朝政动荡,让我们失去了联系,是我没有完成国师师父的嘱托。”白若竹说着眼泪流了下来,“竟然让你变成了这样。”
看到她的眼泪,星海瞬间愣住了,也忘了躲开,白若竹伸手摘掉了他的面具。
她拿了帕子帮他擦脸,脸上的易容物被去掉,果然露出了一张俊朗而阳光的脸,也是和占星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占星的其他手下看的目瞪口呆,这人竟然和他们家主长的一样!
“师兄,果然是你,可是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了?”白若竹说着给他把脉,星海,不应该是宁誉,他想挣脱,但无奈于被绑住了,只能任由白若竹摆弄。
白若竹皱起了眉头,江奕淳在旁边担心的问:“怎么了?”
“他好像没有中咒术,也不是中毒,但好像身上有蛊虫。”白若竹说道。
高璒急忙过来,“我看看。”
占星心中紧张,也一起检查了一下,忍不住问:“哥哥,你看到和你几乎一样的脸不觉得奇怪吗?是谁对你做了什么?是那人让你来偷占星家的宝物吗?你要知道那里只有占星家嫡系血脉的一滴鲜血能够打开,如今只有你我是占星家的嫡系血脉了!”
宁誉眼底流露出疑惑之色,那人说他本没长这样,但因为脸部毁容,治疗后才成了这样。
还说他与占星家的家主长的极像,目的是为了让他帮忙偷占星家的一样东西,所以他和占星见面时绝不能露出脸。
可他们在说什么?难道他原本就长这样?
“你们搞错了,我不是你们说的那个人,我受伤毁了容,被人专门弄成了占星的样子,方便窃取占星家的宝物。”宁誉说道。
“告诉你这话的人是骗你的!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爱着一个女人,她一头白发,名叫玉鬓!”白若竹问道。
宁誉脸上瞬间大变,“你为什么知道?”
“我是你师妹,也是你和玉鬓之间的红娘,我如何不知?”白若竹心中有些欣慰,至少他是记得玉鬓的,“你知道玉鬓在哪里吗?我们是专程来找你们俩的。”
一提到玉鬓,宁誉的防备心淡了许多,神情黯淡的说:“她被那人抓了,那人威胁我偷取占星家的宝物,否则会杀了她,我敌不过那人,还没能救出她。”
一时间所有人都气愤起来,原来是有人利用玉鬓控制宁誉,也不知道两人到底吃了多少苦头了。
“我们会帮你救他,但你要告诉我发生过什么,我是你师妹白若竹,我不会害你的。”白若竹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
白若竹三个字十分熟悉,宁誉神情中少了防备,终于讲了起来。
“我受重伤被那人救了,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也看不到他的脸,就记得他的声音。他说我被毁容,他给了我一张和占星家主一样的脸,方便我帮他偷占星家的宝物,如果我不照做,他会杀了玉鬓。”
宁誉皱了皱眉,“我也没觉得自己忘掉了什么事情,但又觉得记忆里的东西有些怪怪的,但我记得我深爱着玉鬓,所以只能答应他的要求”
他说着声音有些哽咽,“之前反抗过,他折断了玉鬓一根小拇指。”
白若竹捂住了嘴,玉鬓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流落在外已经很苦了,竟还被人折断了手指。十指连心,这得有多疼啊!
江奕淳眼底射出寒光,他从小就认识玉鬓,她就好像他的妹妹一般,听到自己妹妹受了这样的苦,他真的想杀了那个幕后的主使人。
“那人还对你做过什么?”白若竹问道。
“他用玉鬓的来要挟我,给我吃了一颗药丸,说如果我背叛他,我就会毒发身亡。”宁誉说道。
白若竹心中紧了紧,急忙召唤小毛球检查宁誉的身体,这才想起来,那天和岸本对决,小毛球用了幻境之后就沉睡了,这会儿还没醒来。
“他很可能给你吃的是蛊虫,不过别担心,总有办法解蛊的。”白若竹安慰他道,等小毛球醒了,让小毛球看看它是否能吞噬那只蛊虫。
“我没事,我只想尽快救出玉鬓,所以这东西不能还给你们。”宁誉说着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胸口。
其实占星早就看到了东西,但他没有从宁誉胸口拿走,就因为他更在意的是他的哥哥。
“如果对方阴险毒辣,他拿到东西真的会放了你和玉鬓吗?恐怕他会杀人灭口吧?”江奕淳说道。
宁誉脸上阴沉的快滴出水了,“但我不能不按他说的去做,否则他会继续伤害玉鬓,他说下一次就是玉鬓的一只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