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大谷一个人如何应付八名忍者?忍者他刚刚躲过一波手里剑,就被身后的人一剑刺中了肩膀。
完了!
大谷心头冒出这个念头,他怕是逃不出去了!
嗖嗖嗖几声箭响,不是忍者用的手里剑,而是中原人喜欢用的箭矢。
大谷急忙看去,就见几名侍卫冲了出来,一下子杀入了包围圈之中,将他护住了。
“大谷大人,你没事吧?”带头的侍卫问道。
一时间大谷的眼睛有些湿润,他不是幻觉吧?他还活着?他有救了?
“没事,还撑得住。”
侍卫不再跟他说话,全心应敌。
忍者本就适合暗杀,已经被发现了,他们想再杀大谷已经没机会了,最后双方交战了几轮,忍者飞快的逃遁了去,侍卫们也不追,直接护送了大谷回宫。
等天皇见到受伤的大谷,惊讶的问:“这是怎么了?”
大谷急忙行礼,却被天皇扶住了,“别动,我叫御医来给你看看。”
“陛下,不要紧,是皮外伤,我回来的途中被一批忍者围堵,扶桑忍者。”大谷十分肯定的说,中原人就是怎么假扮,也很难装出扶桑忍者的套路,更是难瞒过他这种老武者的眼睛。
“怎么会?是什么人?”天皇气愤的问道。
“还不知道,我是独自一人去的驿馆,差点就……”大谷到现在都有些心有余悸,“好在中原人派了侍卫来保护我,否则我就见不到陛下了。”
天皇惊讶的说:“是白若竹他们安排的人救了你?”
“对,一直护送了我回宫他们才离开,我在路上问了,他们说是江大人提前料到对方会出阴招,所以派了一些侍卫在驿馆外面保护我。”大谷说着叹气,随即把白若竹说的话讲给了天皇。
“好,就按他们说的办。”天皇更加笃定起来,连他的心腹都敢暗杀,这些人简直猖狂到一定的地步了,他绝对不能忍。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大谷说道。
“先去包扎一下,不急于一时。”天皇看了眼他带血的肩膀说道。
大谷眼眶有些发红,“是,陛下。”
天皇那边带了些亲信护卫,直接出宫去了招提寺,面见了住持普如大师。
“大师,白若竹说有些事情可以问你,你还知道什么?”天皇问道。
普如大师叹了口气,“事情果然和白大人之前猜测的差不多,只是贫僧没有想到岸本竟然是背后的主谋。”
他已经听到了消息,松田进不去驿馆,也跑来了一次,都觉得这些消息太让人惊讶了。
随即普如大师又讲了起来,“招提寺藏了一个秘密,我原本也不知道,只是我师父去世前才留了遗训,让在下一任天皇登位之前,去藏经阁找个东西。还留下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我本没深想,后来藏经阁失火,还好那东西保存了下来,我才知道了缘由。”
天皇听的更加惊讶了,“藏经阁失火是因为二皇子?”
“非也。”普如念了句佛号,继续说:“那遗训让我用心法检验下一任天皇,如果不合格必须阻止他登位。一开始我也怀疑过二皇子,但他通过检验了,但也是在那时候他身上的毒发,假死了过去。”
“这、这到底……”天皇觉得更加不明白了。
“陛下怕是没想到,扶桑皇室有鲛人血脉。”普如讲了下去,将鲛人血脉一旦觉醒会有特殊的能力,但活不过三十岁。
这些都是白若竹告诉他的,只是白若竹没有提江奕淳也是同样的情况。
他又讲了先前去测试大皇子,还有皇室其他几人,大皇子也没问题,后来却发现他用炼妖之法遮蔽了气运,才没有发觉。
天皇越听越失望,“大皇子竟然做了这些恶事,不管他是不是我的亲骨肉,但我亲眼看着他长大的,他怎么变成了这样?”
“陛下日理万机,也有许多看不到的地方。”普如叹了口气说道。
“也就说大皇子活不过三十岁?他这样做了天皇又如何?”天皇问道。
“血脉诅咒他和岸本未必知道,毕竟招提寺传承的只是检验,而没说为何不让检验不合格的人登位,想来大皇子和岸本他们只是通过一些知情人知道了招提寺传承的秘密,加上他已经有了不同于常人的能力,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普如又说了一句,“岸本知不知情就不知道了,即便大皇子过了三十就去了,不是还有他吗?”
天皇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最后站起来说:“好,我知道了。大师,我先告辞了。”
普如起身,“陛下事务繁多,不如多处理些时日,修行未必要在寺庙,心中有佛即可。”
“是,我明白了。”
……
岸本府上,岸本终于被救醒了,只是他中的不少毒没解药,玲子也想不到办法,岸本的脸色极差。
“大皇子呢?他来过吗?”岸本一醒来就问道。
心腹包扎了伤口,但脸没包,如今肿成了猪脸。
他垂下头,“如今外面谣言四起,大殿下恐怕不便出宫。”
那就是没来了。
岸本眼底露出失望之色,玲子在一旁看到,心中不由感觉十分痛快。
岸本突然看到玲子,吼了起来,“你还有脸回来?给我打死这个丧门星,白眼狼!”
心腹急忙求情,“大人,是玲子小姐救你出的驿馆。”
“混|蛋,我说话你们听不懂吗?”岸本吼道。
玲子本来担心他的身体,见他这样吼自己,冷笑了一声,说:“他们也别想抓到我,以后这里我不会再来了。”
说完她直接扔出两枚迷魂香做的烟雾弹,一溜烟不见了。
用毒她斗不过白若竹,还不能对付这些侍卫吗?
很快玲子逃了出去,侍卫们拦不住她,而有些人也不想拼了命去拦她,到底都知道了真相,不少人是同情她的。
她对岸本大人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岸本却气的哇哇直叫,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他急忙点了自己胸前几下,“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