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读趣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白若竹偷偷看了珊瑚一眼,珊瑚已经不知不觉嘴角带了笑意,一双美目一直盯在丘志身上。

“前两天诗会大皇子也去了,你好像也去了吧?有什么发现没有?”占星走过来,向白若竹问道。

“好像就是例行到会那样,他一直坐在评委席上。”白若竹想了想说道。

占星叹了口气,“可惜胭脂现在太虚弱了,没办法感应到她丈夫的位置,我暂时将她放出了锁妖瓶,好让她尽快恢复些妖力。只是时间不等人,如果拖的久了,一旦炼妖成功,那离峰就失去了心智,以后只听大皇子的吩咐,为他做任何的恶事。”

白若竹有些闹心,恨不得把大皇子抓来,直接喂了毒药让他自己招供了。

可是谈何容易,不说他们会暴露了,就是大皇子背后还有人,哪能让他们轻易抓了人去?

现在也只能等着胭脂妖力恢复一些,再用妖法找寻离峰的位置了。

“我知道一种法阵,可以加快妖物恢复妖力的速度。”珊瑚突然开口说道。

占星惊讶的看向她,“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东西?”

珊瑚坦然的说:“玉尘宫有此法,又不是用来害人的,我们的护山神兽便是妖兽。”

占星收起了质疑之色,随即说:“那就麻烦你了,胭脂先放在这里几日吧。”

“好。”

随即占星放出了胭脂,胭脂还是虚影,身形淡的快要看不见了。

“都这样了还敢施法找她丈夫,不是找死吗?”珊瑚见胭脂这样,忍不住说道。

胭脂虚弱的说:“如果能救出他,我愿意拿我的命去换,我不想他被人控制利用。”

珊瑚听了叹气,“你先好好养着,你如果有事,我想他也不肯独活吧。”

随后珊瑚在院中找了一个阴凉僻静的角落,布起了法阵,将胭脂安放在了其中。

占星看她做完这一切,才点头说:“确实精妙,那我就先告辞了。”

他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一件事,拿出一个折纸风铃,递给白若竹说:“白大人,之前说好将这灯赠与你的,一忙碌竟是忘了。”

白若竹收下,行礼说:“多谢占星大人了。”

到了夜里,白若竹就点起了引路灯,照的院子里一片明亮,大家都觉得十分稀奇,最后白若竹还是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这东西精贵,她还是省着点用吧。

第二天,松田突然上门,有些着急的说:“白大人,住持叫我问问你怎么最近都没过去,他喉咙有些不舒服。”

白若竹一听,急忙叫亦紫拿了药箱,两人赶去了招提寺。

不想普如大师身体没什么问题,他看了亦紫一眼,白若竹随即明白过来,拿了一包糖给她,“亦紫,你帮我去找律心小和尚,将这包糖送给他吃。”

亦紫拿了糖出门,普如大师才压低了声音说:“大皇子前几天回宫了,我昨日找了个机会去见陛下,刚好碰上了,就试了一下。”

“怎么样?”白若竹急忙问道。

普如大师摇头,“他也不是不符合要求之人。”

“这怎么可能!”白若竹叫了起来,各方面证据都指向了大皇子,如果他可以继承天皇之位,又何必多此一举去焚烧招提寺的藏经阁?

如果藏经阁不是他烧的,那又是何人?

白若竹突然觉得脑袋乱了,一时间有些理不清,许久都没有说话。

或者说对二皇子下毒的依旧是大皇子,但对藏经阁放火的是另一波人?

是神宗一?

“阿弥陀佛。”普如念了句佛号,“白大人莫要钻进了死胡同,不必给自己太大压力。”

白若竹回过神来,急忙向普如道谢,“多谢大师提醒,我会沉住气再查清楚的。”

“白大人也要多小心,有需要帮助时,尽管与贫僧讲。”普如说道。

白若竹点头应下,出了屋门的时候,就看到了正在和亦紫说话的律心。

律心把那包糖递回给她,说:“我不爱吃糖,你拿回去吧。”

亦紫有些无语,笑着说:“你这小和尚真死板,你不爱吃不能分给其他师兄弟吃吗?”

白若竹则看着他说:“小孩子都爱吃糖,你总是老气横秋的,一点都不像小孩子。”

律心脸色变了变,到底是把那包糖拿回去了,也不打招呼扭头就走了。

“主子,那小和尚好像生气了。”亦紫笑嘻嘻的说。

白若竹也笑着说:“没事,小孩子脾气来的快,走的也快,我们先回去吧。”

还没走远的律心把白若竹的话听到了耳朵里,他默默叹了口气,还好他心静如水,否则真要暴跳如雷了。

等回了驿馆,白若竹就把普如大师的发现告诉了江奕淳,两人又一起分析讨论了半天,却依旧没有什么结果。

“或许我们错过了什么细节,就好比我之前见过律心,却没有多想,他说话里其实已经透露出他与我认识了,还是过了好几天,刚好跟亦紫聊到小和尚,才想起的。”白若竹说道。

江奕淳摸了摸她的头,“慢慢想,你也别太着急了。”

白若竹点头,托着下巴把之前发生的一件件事都捋了一遍,再串联起来想了一下,但依旧觉得毫无头绪。

突然,她想到了一件事,一把抓住江奕淳的手说:“我想起那个仵作了!”

“什么?”江奕淳有些吃惊,怎么扯到仵作了,是关于新野的事吗?

“就是我跟松田去处理新野没有处理得当的尸体,不想来了个仵作验尸,竟还暗中帮了我们一下。后来他摘掉验尸手套的时候,不小心扯开了手上的一层易容,她手背上有点橙黄色的痕迹!”

白若竹激动起来,“我都想起来了,之前我在宫里,看到善子皇妃她们用凤仙花染指甲,那颜色可能会沾在手背上,不好去掉,就是那样橙黄色的!所以那个仵作是个女子,还是个才染过凤仙花指甲不久的女子!”

江奕淳听的有些发懵,作为一个没染过指甲,也没见过女人染指甲的直男,他完全不知道凤仙花染指甲是什么颜色,或许说他就根本没注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