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无所谓的笑笑,“只要不负白大人的托付,我也就安心了。”
随后松田去见了普如大师,只是他把袖子拉了下来,掩住了手背上的伤。
“住持师父,你还好吧?”松田见普如情况不错,脸上也露出笑容。
普如看到他这样一副打扮,不由愣了愣,随即普如就想明白是为什么了,有些感慨的说:“松田,辛苦你了!”
松田心中感动,嘴唇微微颤抖着说:“住持师父,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也是招提寺的一员啊。”
“好,好,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你在外面要多小心,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普如语重心长的交待了一番,松田耐着性子一一的听了,这才离开了普如大师的房间。
夜风一吹,一下子刺激到了他胳膊上的烧伤,他疼的打了个寒颤,随即他苦笑起来,这伤该怎么办啊?
如果普如大师知道了,恐怕会自责的不能入睡,所以他不想让普如大师看到。
想到这里,他叹气,只能去找白大人了,他不敢再逞强了,他的事情还没完成,他还不能死。
此时此刻,驿馆之中灯火通明,像是在举办什么庆典,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白若竹嘴角微微挑起,低声对江奕淳说:“来了。”
江奕淳搂了她的肩膀,声音阴冷的说:“一个都不能留。”
不远处的丘志打了个哆嗦,他为什么觉得这夫妻俩很恐怖呢?唐枫给力他一个同情的眼神,心想你都没见人家孩子那么小一丁点都敢对敌,还知道给敌人下毒呢,这点算什么?
一道道黑影在地下隐隐浮现,慢慢朝驿馆靠近,但想象中的阻隔没有出现,他们顺利的进入了驿馆。
“怎么回事?阵法呢?”白若竹露出震惊之色,对着袁立诚喊了起来。
袁立诚也一脸的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我白天明明布置好阵法的,有人破解了?不、不,这不可能!”
“准备迎敌,大家都小心了!”江奕淳还算是最镇定的,急忙发布了号令。
埋伏在外面的忍者头目见驿馆是这样的情况,立即一声令下,带着所有忍者冲了进去。
这时,白若竹嘴角挑的更高了,眼底是一片狠色,敢动她的朋友,她绝对让他们有去无回!
就见冲进阵中的忍者没了一开始的速度,就好像中了什么迷魂术一般,一个个在原地打转起来。
“这是?”已经逃出了符纸,却被旁边唐枫按住了胳膊的丘志茫然的问道。
白若竹白了他一眼,“看不出是计谋,请君入瓮吗?”
“啊?原来阵没破?”丘志高兴的叫了起来。
袁立诚已经在阵眼坐下了,笑着说:“当然没破了,我的阵要那么容易破,我袁字倒着写,他们现在落入迷幻阵了,你们先不急着动手。”
白若竹也开口解释起来,“我们猜测到对方上次吃了小袁阵法的亏,这次肯定要先来做些手脚,就叫小袁将计就计,让对方以为他们已经顺利破了阵,但针眼已经被小袁挪开了,里面加入了更厉害的杀阵。”
冯澜影也嘿嘿的笑起来,“刚刚不演那么一场戏,他们怎么能那么干脆的全部冲进阵中呢?”
丘志挠了挠头,“原来你们都知道,就我被蒙在鼓里啊。”
“也不是想故意瞒着你,你如果知道实情,还不得露出了破绽,你会演戏吗?”白若竹问道。
“呃……好吧,还好我没有又做错事。”丘志缩了缩脖子,他都怕了,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又犯错了。
袁立诚盘膝坐在阵眼,冯澜影就在他身后保护,他冲众人笑笑,说:“迷幻阵先不要去攻击他们,因为一攻击就会让他们脱离幻境,很快恢复了正常和防备,我们占不到多少优势,对方的人数太多。所以先让幻境去消磨他们的精神,随后他们醒来就会进入杀阵,里面危机四伏,他们多会受伤挂彩,到时候我们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高璒点头,“小袁布阵方面还真是厉害,我们就听你指挥了。”
袁立诚嘿嘿的笑,“指挥不敢,到了时间我喊大家。另外,你们注意一下影子忍者,我怕有人能逃出这个阵。”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原地打转的忍者们都醒了过来,有人大喊:“我们中计了!”
可惜他们明白也晚了,想离开哪有这么容易?
“主子,你看那个人,今天就是他扮成了街头吹笛子的卖艺人,结果突然冲我们吹的毒针。”亦紫指着阵中的一个中年扶桑男人说道。
“他吹的那叫吹矢,是许多藏在笛子中的细针,会在上面淬毒,目的就是出其不意的刺杀目标。”白若竹解释起来,她前世看过一些霓虹国的动漫,恰好知道一些忍者的类型和暗器。
“还有那个人,竟然扮了个孩童偷袭我们,也真是无耻。”亦紫又指了一个身材矮小的忍者,“不过他当时看着更瘦小。”
白若竹点点头,“缩骨功,原来扶桑也有这玩意。”
她是不准江奕淳再用缩骨功了,实在太伤身体,所以她对缩骨功没什么好印象。
这时,阵中的忍者都进入杀阵,一道道暗器发了出去,袁立诚嘿嘿的笑起来,“也让他们尝尝咱们中原的暗器。”
突然,一道影子飞快的朝袁立诚窜去,是有影子忍者突破了阵法,直奔了针眼的袁立诚!
就在杀气冲着袁立诚袭去的时候,冯澜影横跨一步挡在了前面,双眼对着黑影狠狠的瞪去,随即两个机关傀儡兽出现,护在了左右。
一声闷哼声响起,影子忍者都被割了舌头,无法说话,能发出这样的声音,显然是受伤了。
“想偷袭他,也不看看能不能过我这一关,真以为九黎人是吃干饭长大的吗?”冯澜影嚣张的叫了起来,身后袁立诚却一脸的兴奋,仿佛听到冯澜影说“我的男人岂是你们能攻击的?”
江奕淳身影一闪,一剑狠狠的插进了地下,一股鲜血从地下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