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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如已经快没气了,却还伸着烧黑的手,艰难的说:“经书……保住经书……”

白若竹心中不忍,急忙说:“先保住性命,经书没有可以去丹梁国求取,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普如大概是听进去了,眼睛泛着泪花的放下了手。

白若竹急忙给他喂了几颗药丸,飞快的给他下了针,烧成这样,又被砸断了一条腿,情况十分的危险。

高璒他们也赶了过来,他更方便一些,帮着普如正了断掉的腿骨,但看到普如烧伤的情况,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很快又有其他僧人被抬了出来,也有扶桑的大夫赶了过来。

有人看到白若竹在给普如下针,吓的惊叫起来,好用扶桑语叽哩哇啦的说着什么,可惜白若竹他们根本听不懂。

江奕淳在旁边帮烧伤不算厉害的人上药,一直拿余光扫着周围的人,生怕他们去打扰到白若竹。

“烧伤药不够,赶快派人去熬药!”白若竹飞快的说道。

莫北山不会看病,只能帮着救人,听了这话着急的说:“怎么跟他们说,他们听不懂咱们的话啊。”

好在松田从前院跑了过来,惊慌失措的帮白若竹他们翻译,大概是被现在的场面吓到了,几次都说错了,话差点说不好。

等翻译完,他噗通一声跪在普如面前放生大哭起来。

“住持,住持,你一定要挺住啊!”松田哭喊到。

白若竹皱眉,生气重了几分,“现在人手不够,你别哭了,派人去接我的侍女亦紫和乌丫过来帮忙,你继续帮忙翻译,不要分神。”

白若竹身上散发着不容人拒绝的气势,那是松田在上位者身上才见到的,他不由被白若竹的气势所慑,一下子打起了精神。

“安排士兵继续救火,不要让火势再度蔓延,提醒他们注意安全。”

白若竹神色不变,手上下针不停,继续说道:“安排这些大夫去救治烧伤的病患,将伤势情况分个轻、中、重三等,重伤的抬到我这里,注意观察是否有人吸入烟尘伤了肺,如果咳嗽不断,也送到我这里。”

松田听的一愣一愣的,随即就去跟旁边的大夫说了。

“派人去取大量的烧伤药,先给有烧伤的人用上。”白若竹又说道。

松田飞快的用扶桑语跟周围的大夫、幕府派来的将军说道,但很快有些人脸上出现了不快之色。

“她一个女子,凭什么让我们听她的?”说话的是带队的武士,他这句是用汉语说的,但口音很差,说的阴阳怪气的。

白若竹看向他,目光好不退缩,“就因为我是中原医者联盟的盟主!”

松田吃惊的看着白若竹,他是真的不知道白若竹竟然有这么大的名头。

好半天,他才把这话翻译了出来,其他人也十分吃惊,但依旧有人不相信白若竹的话。

白若竹看出他们的表情了,有些生气的说:“到底是质疑我重要,还是救人性命重要?如果你们不相信我的医术,那谁敢站出来说能治好普如大师?”

松田翻译之后,大夫们看看普如的情况,都没人敢接话,甚至有人叹着气摇起了头。

其实白若竹原本也没有多少信心能治好普如大师的,但她刚刚偷偷从空间弄了些温泉水出来帮普如大师擦拭伤口,不想他烧伤的情况却好了不少。

看来她的温泉水不仅对解毒有用,对烧伤的效果也极好。

只是她擦过再擦时,便没有继续好转,看样子不可能一下子就好太多,还得慢慢来。

但这已经足够保住普如的性命了。

就看在普如和普灯大师一脉同源的份上,白若竹都要尽力救活他,也算报答普灯大师的恩情了。

旁边一名大夫指着白若竹又喊了起来,白若竹皱眉,有些不耐烦的要骂回去,这时,松田翻译出来,“他问你用的是不是华佗针法?”

“古医针法。”白若竹随口答道,她的针灸是前世她爷爷教的,据说是祖传下来的,教给她是不想断了传承。

至于是不是什么华佗针法她不知道,她爷爷只说是古医术传下来的针法。

松田翻译之后,几名扶桑大夫都发出了惊呼声,但还有人依旧不相信白若竹,就守在旁边盯着她的动作,连救人都不管了。

白若竹有些不耐烦,但也懒得理会这种人,她动作飞快的继续帮普如大师下针。

很快又有重伤的僧人被抬了过来,这个是烟尘吸入的太多,咳的几乎要窒息了。

白若竹飞快的给他喂了一颗绿色药丸,随即扯开衣服在那人胸口上下起了针。

有人又惊呼起来,甚至还露出了鄙夷之色。

但很快,那个咳嗽的人情况缓和了下来,本来被憋成了猪肝色的脸也慢慢褪去血红。

众人这样忙碌着,大概一个时辰之后,火终于完全扑灭了,但招提寺不仅毁了藏经阁,旁边的一些厢房也被烧毁了,这场火起的诡异,火势也格外的迅猛。

白若竹没时间去想这里的阴谋,她现在一门心思就是救人。

这些僧人没有错,他们和心禅寺一脉同源,她只想尽力去帮帮他们。

江奕淳对烧伤并不在行,所以他家了莫北山,检查起了附近的情况,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天阴沉沉的,又刮起了风,眼看着要下雨了。

白若竹抬头看看天,抬胳膊随便擦了把汗,随即对旁边的松田说,“赶快叫人安排房间,伤者都安排好,他们都不能淋雨。”

松田应了一声,急忙找了寺里的僧人说此事,可僧人们好像失了魂一样,不是在普如附近哭,就是失魂落魄的呆坐着,气的松田直跺脚。

他转身想去找白若竹说,但他看清楚白若竹额头的汗珠,脚步就顿住了。

他不由想到这位夫人刚刚临危不乱的气势,安排事宜时的有条不紊,他觉得脸上烧了起来。

他堂堂男子汉,难道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都要去打扰她吗?

想到这里,松田情绪稳定下来,对着一名僧人说:“我对寺里情况也算熟悉,现在都听我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