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者多疑,白泽沛已经看出了皇上的犹疑了。
“你先回去吧,如果让我知道是白若竹所为,你们谁也保不住她。”唐胤厉声说道。
“是,微臣告退。”
白泽沛回到白家就狠狠的把白若竹说了一顿,然后说:“你小心一些,别被人抓了把柄。”
他最了解自家小妹了,就算她不承认,他也知道是她做的。
白若竹讪笑,“我知道了二哥。”
而这天晚上,岳山不不知道从哪里请了一名道士,很快就收了鬼魂,说是岳府已经安宁了,不会再有鬼魂来骚扰了。
果然之后岳府再没闹过鬼,这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唐胤从影卫那边看了折子,嘟囔起来:“岳山找了人就收了鬼,难不成真是他安排的?”
王顺在旁边说:“皇上还是别烦恼了,毕竟这事已经告一段落了,那杜王爷也能消停消停吧,他之前那些伎俩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
唐胤冷哼了一声,“所以朕才看不上他,一个大男人天天纠结于过去那点事,想报复还不敢名正言顺的,非得装什么痴情去坏人家的名字。这种损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也亏他能想的出来。”
王顺忍不住笑出了声,如果杜王爷知道皇上是这样评价他的,怕是要气的真吐血了吧。
……
杜王府里,杜仲书最近十分的堵心,他竟然还是没斗过那个女人,他实在不甘心!
想到这里,他大步朝后院走去,直接闯进了陆婉的屋里,冲过去撕碎了她的衣服,毫不怜惜的用她发泄起自己的愤怒。
陆婉一声声的哭泣、求饶,甚至说尽了好话也没用,最后硬是痛的昏迷了过去。
杜仲书发泄完之后更觉胸口闷痛,看了眼身下的女子,竟不是白若竹那张清傲的脸,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噗的吐了一口鲜血,当即便昏倒了过去。
陆婉醒来的时候,发现杜仲书倒在地上,旁边还有一滩血。
她吓了一跳,忍着痛苦下床到他旁边探了探他的鼻息,确定他还有气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但下一秒她心中升起杀意,这样一个总是折磨她的恶魔,是不是该借机杀了他?从此之后她也就解脱了。
陆婉拔了跟发簪,抓在手里狠狠的朝杜仲书的脖子刺去……
可惜发簪到了跟前又停住了,她改变了主意。
她不能让他就这样死了,他死了,她就成了寡妇,搞不好还要给他殉葬。而且他死了,岂不是便宜了白若竹?
想到这里,陆婉忍住身上各处的疼痛,用了吃|奶的力气将杜仲书扶到了床上,又打水帮他擦洗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杜仲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他不由有些忡愣,想了半天才记起他昨天突然吐血是倒在地上的。
这是门被推开,打扮素雅的陆婉走了进来,手里还端了他治疗内伤的药,怯生生的对他说:“王爷,你醒了?先把药喝了吧,身子要紧。”
她声音十分的轻柔,而她这几曰心情不好,人又消瘦了一些,纤腰更显的不盈一握了。
药端到了面前,她声音柔柔的说:“我帮王爷吹吹吧,免得烫嘴。”
她撅起红润的小嘴吹起了药汤,杜仲书坐在床上看着她,身子又热了起来。
好在他不是色急之人,知道自己当下的身体状况,很快压下了心中的躁动,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陆婉惊讶的看着他问:“王爷就这么喝了?不怕我下毒吗?”
杜仲书斜睨看她,“你敢吗?”
陆婉有些恼怒,但在生为庶女,原本在家中就受过不少委屈,早习惯了掩藏情绪。
“妾不敢,王爷是妾的天,更何况……”她脸红了起来,“王爷甚是厉害。”
杜仲书笑了起来,大概哪一个男人都喜欢听女人说他们那方面厉害吧。他心情大好,拉了陆婉坐在他旁边,说:“你今天表现的不错,说你想要什么赏赐,本王准了。”
陆婉压下心中的激动,说:“婉儿什么都不想要,在这里不愁吃穿的,就希望王爷早点好起来。”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杜仲书对她的态度十分满意,加上陆婉本就生的漂亮,又是他喜欢的那种杨柳腰,从那天起,杜仲书对陆婉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
这府里再没其他女眷了,所以杜仲书夜夜宿在陆婉房里,极尽缠|绵。
另一边白若竹等来了从北隅城过来的徐晖临,立即将他介绍给了冯澜影,请冯澜影帮他量了手臂尺寸,早些制作机关臂给他。
“不想我到底用不上你做的机关臂啊。”徐晖临有些感慨的说。
白若竹干笑两声,“人总有擅长和不擅长的嘛,我机关术学的慢,你要等我给你做,都不知道等到哪年哪月了。”
徐晖临大笑起来,“这样也好,其实我也不放心你这种半吊子做出来的东西。”
白若竹有些气节,瞪着他说:“你这人嘴巴不饶人,回头等你娶了媳妇,我一定让嫂子收拾你。”
徐晖临脸红起来,“家里给我定了一门亲事。”
“啊?”白若竹吃了一惊,她前几天还发愁徐晖临的亲事呢,不想已经定好了,她还真是乱操心了。
“是哪家的姑娘,我见过吗?”白若竹激动的问道。
“你见过的,而且还挺熟的。”徐晖临笑起来,“就是季家的三小姐,季姌。”
白若竹忍不住笑起来,“瞧你的样子肯定是愿意的,而且对她十分满意,不会是我做了这个红娘吧?”
“差不多吧,你们去九黎族之后,我没事去白家混点吃喝,你大哥大嫂对我也挺好的,她也偶尔过去,所以就熟络起来了。”徐晖临的脸又红了。
白若竹觉得好笑,原来狐狸师兄这种人坠入情网之后也会如此害羞啊,她以前可怎么都想不到。
季姌这个女孩子她接触时间不算久,但也算有些了解,是个不错的女孩子。
当初马玲珑嫁给了季姌的哥哥季宝,为了报复白若竹,就给在新娘学堂学习的季姌用了毒,诬陷新娘学堂上妆的脂粉劣质,害季姌皮肤起了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