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读趣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白若竹有些吃惊,高璒一个现代人,还是一个现代医生,能说这种成佛的事情,真是太令她吃惊了。

不过刚刚阿淳跟她讲了看到的画面,她心里又隐约相信了这种成佛的说法。

好在很快江奕淳的眼睛就不痛了,除了看不见的东西,一切都好。

“你眼睛是什么感觉?”白若竹问道。

“看到一片白光,把什么都遮住了。”江奕淳说道。

高璒在旁边无奈的叹气,“好好养几天吧,最近哪也别跑了。”

两人急忙应了下来,高璒这才哼哼了两声离开了。

后院里,其他人都知道了江奕淳的情况,都不敢去打扰两人。

冯澜影朝袁立诚使了个眼色,袁立诚别别扭扭的不肯动弹,她有些气结的狠狠瞪了他一眼,朝他做了个口型:上啊!

袁立诚还在纠结,冯澜影干脆一把推开他,说:“我说了多少遍了,我是九黎族人,绝对不会跟个犬戎人做朋友,你离我远一点,要不然就赶紧滚,别死皮赖脸的跟着我们!”

她的声音可不小,亦紫听了吃了一惊,这两人不是和好了吗?

连剑七也被冯澜影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他知道冯澜影之前去找过袁立诚,却不知道两人感情到了哪一步,还以为冯澜影始终不肯接受袁立诚。

袁立诚只愣了一秒,就明白她的意思了,随即板着脸说:“江奕淳大哥又没赶我走,你算老几?”

说完他扭头走到了亦紫跟前,问:“亦紫姑娘,听说你阵法练的不错,不如我们切磋一二?”

亦紫露出惊喜之色,但她又有些担心,急忙朝冯澜影看了一眼,见冯澜影没任何反应,才说:“切磋谈不上,你能指点我一二也好啊。”

“我见过你布阵,你悟性极好,如果有我指点你一二,一定会进步极快的。”袁立诚硬着头皮说。

亦紫急忙朝他行礼,“多些袁大哥了。”

随即袁立诚指点起了亦紫,剑七从旁边走了过去,心里有些不悦,他觉得袁立诚是在冯澜影那边碰了钉子,才故意接近亦紫,想利用亦紫让冯澜影吃醋。

可惜冯澜影根本无所谓,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是……

他看了一眼学的专心致志的亦紫,心里有些担心起来,那丫头心思单纯,又一心想学好阵法,不会被骗了吧?

剑七甩了甩头,他还有差事在身,想这些做什么?他得去盯着那个朱宁,免得她背后闹出什么幺蛾子。

袁立诚看到剑七走远了,立即对亦紫说:“你自己练吧,我先去休息了。”

“哦,好,谢谢你了。”亦紫诚恳的道谢,等袁立诚走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凑到冯澜影跟前问:“你没生我气吧?”

“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冯澜影扫了她一眼。

亦紫挠了挠头,“我怕你不喜欢他,我还跟他学阵法,你会生我的气。”

冯澜影撇撇嘴,这孩子还真是直肠子。

“那你老实说为什么和剑七结拜成兄妹,我就不生气了。”冯澜影把两只胳膊抱在了胸前,懒洋洋的说道。

“我……”亦紫垂下了头,眼眶有些发红,“是我自己提出的,他照顾我很别扭,又总是闷闷不乐的,我不想看他那样子。”

冯澜影突然觉得自己能理解白若竹的心情了,这傻丫头怎么这么傻啊!

她无奈的揉了揉亦紫的头说:“我知道了,我真的不生气,你跟袁立诚学阵法是好事,你不用顾忌我。”

“嗯,我知道了。”亦紫说着擦了擦眼角,又恢复了笑脸,但眼底的忧伤却没能藏住。

第二天,白若竹在屋里照顾江奕淳,外面又上演了好戏。

袁立诚当着剑七的面对亦紫十分热情,剑七又默默的走开了,只是看向袁立诚的目光有些不善。

等剑七走远,袁立诚找了借口去了后山,冯澜影收到他使的眼色,也悄悄跟了过去。

“我还要装多久啊,这样下去我会不会被那个剑七给暗杀了?”袁立诚装的可怜兮兮的,但明显是在冯澜影面前邀功呢。

“怎么你怕了?你还打不过剑七?”冯澜影挑眉问道。

袁立诚耸了耸肩膀,“正面对上我还真打不过他,但如果是布阵,他也只能被我困住。”

“那就结了,你怕什么啊,继续,我就不信他没一点反应。”冯澜影咬牙说道。

不过剑七的反应比她想的慢多了,就算只是义妹,被居心不良的人接近,也该阻拦一下吧?

冯澜影觉得剑七如果再无动于衷下去,她都要瞧不起剑七了。

“咱们说好的呢,你可不能耍赖啊。”袁立诚笑的眼睛都弯了,一脸的喜色。

冯澜影红着脸咬了咬嘴唇,突然踮起脚尖,飞快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一溜烟的跑掉了。

“嘿嘿。”袁立诚站在原地摸着一侧的脸,嘿嘿嘿的傻笑起来。

……

简洁干净的屋子里,朱宁面对铜镜坐着,那面铜镜曾经被她摔过,上头磕了个坑出来,照出的人影有些扭曲了。

她已经安静了下来,看着她的小沙弥都以为她怕了,只有她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她怕什么?她不过是想好好静一静,想好如何找白若竹报仇。

她伸手摸了摸脸上狰狞的伤口,那两处一直无法愈合,她天天忍着剧烈的疼痛,而她的脸也没法恢复如初了。

朱宁起身,从头上拔下一直发簪,一只手捏着发簪朝自己那伤口中探去。

发簪毫无阻挡的被插进了伤口,因为里面就是一个极深的洞。等发簪拿出来的时候,银簪已经变成了黑色。

她的伤口里始终有毒,这里没人能解,就是最厉害的普灯大师也毫无办法。

她对着铜镜,看着自己此刻的动作,明明十分渗人,她却觉得心里一片平静,大概是疼的久了,她已经习惯了吧。

发簪在伤口里挑出了一点血肉,她的表情都没任何变化,就好像那张脸不是她自己的一般。

她看着手中的发簪,半晌嘴角才微微的挑了起来,露出了一抹狰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