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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颜、娇|喘被白若竹笑的十分尴尬,还是如花干咳了一声,瞪了二人一眼,他们才定下了心神,重新成了那副没事人的样子。

“主子说着最能磨练我们的心境。”如花开口说道。

白若竹收起笑容,“确实如此。”

天天被人叫那样的名字,还能忍的住,确实磨练心智。

直到白若竹离开,返回了客栈,还时不时的笑几声,尤其是想到媚颜的黑脸,还有娇|喘一副便秘的样子。

“主子,什么事这么高兴?”亦紫一脸好奇的问。

白若竹支开了如花、美玉,悄悄跟众人讲了周珏的恶趣味,这下子不止是亦紫,就是剑七他们也都笑喷了。

“我太感谢主子给我起这名字了。”暮雨笑着说道。

惊雷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又急忙看了白若竹一眼,好端端的提什么主子。

白若竹注意到了惊雷的反应,还以为惊雷是怕她不高兴,也没多想什么。

“以后该怎么喊他们?就叫如花、美玉?好别扭啊。”暮雨嘿嘿的笑了起来。

“人家叫什么名字,你就按这么称呼吧。”白若竹说道

到了中午,天空突然下起了暴雨,好像要把整个城市冲刷一遍似的。

白若竹他们便窝在房里,看书或者研究阵法。

她跟亦紫研究的成效并不高,还没找到蚩尤当初的那个阵法,她总不能去问睿王本人吧?

一直到第二天,天空才终于放晴,但哪里都是一片泥泞,出门十分不便。

白若竹只要继续待在校园里晒太阳,没事再指导指导小蹬蹬的拳法,天晚后就早早睡下了。

当晚江奕淳又寻了过来,照样是叫了惊雷出去,这一次他来的更快,走的也更快,因为已经不用打手势,惊雷就明白他的意图了。

“你跟若竹说了吗?”江奕淳冷着脸问道。

“没,下雨都不好出门,怎么说去打听你的消息?”惊雷反问道。

江奕淳有些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说:“算了,你过几天再说吧,我再想别的办法。”

“主子,你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路上还有九黎族的男人对夫人献殷勤。”大概是怕主子误会,惊雷又急忙说:“不过夫人把他赶走了。”

江奕淳想说,你劝夫人找个合适的人吧,可话到嘴边怎么都说不出口,他一想到若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难道的要发狂,但他却希望自己死后,她能重新找到属于她的幸福。

“我知道了。”他冷冷的撇下了这句话,就飞身离开了。

惊雷觉得有些失望,主子似乎一点都不在乎。

他有些失魂落魄的往回走,不想一个身影发疯似的冲了过来。

他吓了跳,来人正是只穿了一身亵衣亵裤的白若竹!

“是不是有人来了?是不是阿淳?”白若竹抓住惊雷的袖子,焦急的喊了起来。

“夫人,你怎么跑出来了?”惊雷脊背上泛起一层冷汗,夫人察觉到什么了。

“你跟我说实话,否则你跟暮雨一起滚!”白若竹气的吼了起来,身后剑七赶到,担心的上前说:“主子我们回去再说,外面容易暴露我们了。”

剑七扶住了白若竹,随即扭头狠狠的瞪了惊雷一眼。

惊雷跟上去,低声说:“我刚刚觉得有人才追出来,但什么都没看到,大概是我的错觉。”

白若竹没说话,她心里乱乱的,刚刚是阿淳吗?他为什么躲着她?

一会儿工夫,三人重新回了院子。

“你一向话少,本该解释不清楚的,但我瞧着你说的如此利索,那番话是旁人教你的吧?他是谁?”院门一关上,白若竹就问道。

惊雷打了个冷颤,急忙说:“没有,属下不敢。”

“你不敢?你敢做的事情多了去了!”白若竹说完气愤的朝惊雷揣了一脚,惊雷也不敢躲,被踹倒在了地上。

屋里小蹬蹬被吵醒,声音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叫着:“娘,娘你在哪里?爹,我爹呢?”

白若竹心酸,对惊雷说:“待会再来说你!”

她快步进屋,哄着蹬蹬睡觉,也让自己心境慢慢平静下来。

刚刚如果真的是阿淳,惊雷便怎么也不会说了,可如果是阿淳,他又在躲什么?

她越想越头痛,想起她和阿淳的种种,更加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最后,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她还是被儿子叫醒的,等洗漱接受,她刚一屋门,就到了惊雷跪在院中,看他摇摇欲坠的架势就是一夜未睡,甚至一直跪着。

白若竹本来有些气愤,不想理会惊雷的死活,但想想他如果腿跪坏了,岂不是可怜?

“你去休息吧。”白若竹无奈的说道,她知道惊雷老实,但也不至于这么跪地不起,也只能是惊雷觉得自己真的对不起白若竹,想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看来惊雷隐瞒了一些事情,会跟阿淳有关吗?

惊雷不想起来,白若竹朝暮雨使眼色,没心没肺的暮雨去拉惊雷起来,嘴里还嘟囔道:“我说了吧,夫人不会让你跪的,你就是死脑筋,腿跪坏了,还怎么为夫人尽忠?”

惊雷也不跟他反驳,对白若竹说:“请夫人责罚。”

“你起来吧,我可不敢罚你。”白若竹还有气,说完转头就走了。

如花和美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偷偷说白夫人挺严厉的,后来看到惊雷自己起来去休息了,才知道是惊雷犯了错,他自己领罚的。

随着雨过天晴,城中也传开了新的消息,就是福安公主的驸马唐枫要召开诗文大会,希望京中文士都能参加。

这一消息激起了千层浪,京中的人很快分成了三派,一派人说唐枫是丹梁国的人,又是驸马,怎么能这般抛头露面?另一派说唐枫是状元出身,定然文采风流,十分的不凡,能为承水国做贡献自然是好。

最后一派则是年轻的文人们组成,他们都商量着要不要去参加,参加了都有什么好处,甚至参加了会不会打响自己在京中的知名度,以后入仕也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