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蹬蹬眼睛亮了起来,“好!”
父子俩拉着手直接去了花园,就好像“后爹”事件没发生过一样。
白若竹面对章嬷嬷有点尴尬,赶快逃去看蹦蹦和跳跳,结果那两小只睡的呼呼香,她只好无趣的溜去了花园。
“你以为后娘真的会对那个小丫头好?不过开始做做样子罢了,不是亲生的怎么可能真心疼爱?”远处传来江奕淳的声音。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怎么还在说这个。
小蹬蹬苦了脸,“啊?那小桃姐姐不是很可怜,她后娘不会打她吧?”
江奕淳干咳了一声,“她那么大了,应该不会,但如果是年纪小的孩子,就不一定了。后娘是女人,也没多大力气,如果换做后爹,那就危险了。”
他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咬牙切齿的说:“你还想找后爹,要是真让后爹把你娘骗到手了,很快就得收拾你跟两个弟弟,你年纪小,又打不过他,不得受欺负吗?”
白若竹冷汗直流,果然目的在这里。
“娘那么厉害,我又机灵,他巴结我还来不及呢,怎么,爹你害怕了?”小蹬蹬明显不上套。
江奕淳露出尴尬之色,“有你在自己爹面前说后爹的吗?爹会好好对你娘,你也照顾好你娘,不要让乱七八糟的男人接近你娘。难道你不是最喜欢爹了吗?”
“好吧,看在你是我亲爹的份上,我答应你了。”小人精一本正经的说道。
江奕淳高兴起来,抱了儿子亲了一口,“爹告诉你联系方式,有情况你可以给爹写信。”
“我只会画画!”小蹬蹬拿指头戳了戳他爹的脸,他都不会写字,他爹怎么这个都忘了,是变笨了吗?
江奕淳冷汗直流,儿子太精了,他下意识的没把他当小盆友看,不会写字这事都忘了。
“那你就画画,或者让章嬷嬷帮你写,别告诉你娘,这可是咱们男人之间的秘密。”江奕淳说道。
“好,那我们说定了。”小蹬蹬伸出小拇指跟他爹拉了勾。
只是江奕淳不知道不久之后,他收到蹬蹬的来信,对着那些意识流的图案,愣是没猜出是什么意思,他回信叫蹬蹬下次章嬷嬷代笔,但之后他依旧收到的是儿子的画,他很怀疑他的回信小蹬蹬根本没看懂。
其实小蹬蹬和他爹通信这事一开始就被白若竹知道了,白若竹故意不帮忙,谁让他们说是男人之间的秘密,哼哼,敢把她这个女人排除在外,那你们父子就相互猜去吧。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总算熬到夜晚,江奕淳迫不及待的吃了他家娘子,然后意犹未尽的又吃了几次。
夜里屋内不得不叫了睡,白若竹有气无力的任由他来擦身子。
随即他又给自己擦洗,白若竹躺在床上媚眼如丝的盯着他看,这么性感的人鱼线得多看看,否则过几天就看不到了。
想到这里,白若竹就觉得挺忧郁的,这仗不知道会打到什么时候。
“看什么,你家夫君的身材还不错吧?”他说着朝她抛了个媚眼。
“哼哼,要是让你手下知道,你人前那么冷酷,人后如此无耻又臭屁,你说他们会这么想?”白若竹坏笑着说。
江奕淳笑起来,“能怎么想?这不是男人本色吗?”
白若竹被说的哑口无言,好吧,还是男人了解男人,作为异性,她还是不跟他争辩了。
这时,她的视线落到了他胳膊肘,还有胯骨等位置上。
她这才看清楚,那些地方竟然磨出了茧子,之前是没有的,肯定是穿盔甲磨的。
她慢慢起身,伸手去摸了摸,心疼的说:“那盔甲会磨疼你,你怎么不说呢?不在家的时候也不用一直穿着啊。”
江奕淳一把将她拉倒怀里,“再乱动就不放过你了,求饶都没用!”
白若竹立即缩着身子不敢动了,天知道她有多累,再来她非得累晕了不可。
他三五下擦好身子,抱着她躺回了床上,“没事,男人没点疤还叫男人吗?再说只是一点茧子而已。”
白若竹闷闷的嗯了一声,心疼的又摸了摸他胯骨那里的茧子,心想明天弄点药出来给他涂。
“至少现在我已经没事了,你也能放心不少了。”他把胳膊枕到她头下面,和她更近了几分。
想到这一点,白若竹心情好转一些,加上身体太累了,很快呼吸匀长,陷入了睡眠之中。
江奕淳轻吻她的额头,也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江奕淳神清气爽的起床,就好像昨晚没做过体力运动一般,反倒是白若竹一脸的没睡醒,说要再睡一觉。
江奕淳笑着揉了揉她鸡窝一般的头顶,说:“你继续睡,我晚上回来陪你吃饭。”
白若竹又睡了一觉,等醒来的时候,墨香激动的说:“大小姐,刚刚宫里送了圣旨过来。”
“啊?”白若竹急忙起身,“什么圣旨?”
“说是委派二少爷过些时月去西南几城视察,不用随军出发了!”墨香说的兴高采烈,府里可是因为二少爷要跟着出征之事,好生闹了一阵子。
白若竹刚刚睡醒,脑袋还有点不灵光,半天没回过味。墨香见她呆坐着,心里跳了跳,糟糕,她不该嘴这么快,圣旨可是没提让姑爷不出征,大小姐得多难过啊。
“二哥怎么说?”白若竹回过神来问道。
“二少爷进宫去了。”墨香回道,也不敢表现的太兴奋了。
白若竹动作加快了不少,洗漱完毕就去了前院,结果过去发现二哥从宫中又回来了。
“二哥,圣旨都下了,君无戏言。”白若竹见他沉着脸,小声提醒道。
白泽沛叹了口气,说:“是苏长老做的。”
白若竹走在路上就想到了,一般都是安定时候需要去偏远地方视察,免得有乱臣贼子蠢蠢欲动。哪有大军要攻打京城的时候,还分人去视察?而且偏偏去的是九黎族所在的西南地区?
九黎族是神秘,没人知道他们的位置在哪里,但他们出自西南这一点,几乎人人都知道的。
“我很好奇他怎么说服皇上的。”白若竹对苏长老更多了几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