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松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白若竹则和江奕淳悄悄的相互看了一眼,别人不知道,但他们知道那个高人不就是静霜吗?他们还见过呢,明明就是位比高璒还小些岁数的女子,怎么变成老头子了?
白若竹不知道高璒为什么说谎,但她猜想静霜很可能是傲松要找的姑姑,高璒可能也是猜测,但他不想把静霜暴露出去。
路上十分顺利,很快进了丹梁国,众人终于找了一家大客栈休整。没一会儿,高璒跑到房间来找江奕淳和白若竹。
“你们别跟那个傲松多说。”高璒沉着脸冒出来这一句。
“静霜前辈是她的姑姑?”江奕淳提到静霜语气有点不好,他并不喜欢那个想占他娘位置的女人。
高璒露出无奈之色,“我怎么知道!静霜说她的师父是为隐士高人,也不许她抛头露脸,她不喜欢别人知道她的事情,但我发现她的术法跟傲松的很像,所以猜测她隐瞒了一些事情。只是她既然不想回去,我们还是不要多嘴的好,毕竟她帮了你两次。”
一提这事,江奕淳露出些许尴尬之色,“知道了,我们不会多讲。”
白若竹也点点头,反正她不认识静霜,也不算是瞒着傲松了。
晚上,白若竹一家进了空间之中,小蹬蹬欢快的跑去温泉玩水了,白若竹仔仔细细查看了一下,发现温泉水确实干净的,便更加确定温泉池虽然小,但是具有自动净化的功能。
“前几天树林的树开花了,现在应该结果了,我去看看。”白若竹说道。
小蹬蹬本来都脱了鞋子,把小脚丫放温泉里了,立即跳起来说:“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没办法,白若竹蹲下身子帮他穿好鞋子,一家三口去了小树林那里。
果然树上一些花谢了,结了小小的果子,看起来似乎还没成熟。
“娘,为什么果果颜色不一样呢?味道也不一样吗?”小蹬蹬舔了舔嘴唇,他绝壁遗传了他娘的吃货基因。
“呃,娘也不知道,等它们成熟了,娘观察下再说。”白若竹说道。
江奕淳的视线没落到那些颜色鲜艳的果子上,却在看旁边那棵长了黑色果实的树上。
“阿淳,怎么了?”白若竹注意到他的反常。
江奕淳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这是什么果。”
他又想了一会儿,最后依旧是摇头,白若竹见他想不起来,也没再追问。
第二天一早,队伍继续前进,很快到了过了金水城,继续超前方进发。
没多久,道路前面传来打斗声,江奕淳急忙让队伍停了下来。
“大家先原地休息,我派人看看再说。”江奕淳说道。
派去的是惊雷,很快他神色匆匆的返回,冲到江奕淳和白若竹跟前说:“是敖祁公子带人和一名中年大叔打斗,旁边还有一名女子在劝他们停手,但我瞧着中年人是下死手的。”
“什么?”白若竹急忙交待章嬷嬷看好孩子,“我去前面看看。”
江奕淳急忙跟了上去,他知道白若竹这么激动,怕是觉得跟敖祁一起的女子是武樱了。
高璒见两人走的匆忙,只好让队伍原地休整,他又不放心,也跟了过去。傲松一看也凑热闹一样的跟过去了。
“武樱!”白若竹还没到跟前,就认出了那女子真的是武樱,她运起轻功冲到跟前,拉住武樱的双手,上下好好打量了一番。
人瘦了,也黑了,少了当年鲜衣怒马的风采,却多了一分沉稳和持重。
再仔细看看,她脖子上还有一道极深的伤疤,看那刀口整齐,应该是被刀剑砍伤的。
伤在脖子,疤痕还这么深,可想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了。
白若竹没来得及心疼,武樱就急忙说:“若竹,咱们待会再叙旧,你先让人阻止我师父和敖祁吧,他们谁伤了,我心里都不好受。”
原来跟敖祁交手的中年人竟然是武樱的师父,就是给她七彩灵芝的人吗?
“都住手!”江奕淳听了急忙喊道,也冲进去拦武樱的师父。
武樱师父明显武艺高强,敖祁带了手下才堪堪挡住他,不过敖祁也没跟他拼命,但他却是要取敖祁性命的架势。
结果江奕淳一去,武樱师父更加暴躁了,嘴里喊道:“你们都来抢我徒弟,我跟你们拼了!”
说着他运起十足的内力,朝江奕淳攻去。
武樱急的哭了起来,“师父,我想我爹娘和哥哥了,我真的想回家看看,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可惜孔和丰根本不理会她的话,一副跟人拼命的架势。
白若竹皱皱眉头,这武樱师父头发还没白呢,怎么就成老顽固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想到这里,她也没了耐心,她还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武樱呢。
“阿淳,你退回来!”她叫了一声,运起轻功冲到打斗的人之间,直接洒了一把药粉。
这样下毒更加快速,效果也更好,很快不少人纷纷的软倒在地上。
孔和丰也拿剑插地抵住了身子,勉强的说:“妖|女,你对我下了什么毒?”
“不是多厉害的毒,就是能让你们都安静一会儿。”白若竹没好气的说。
敖祁盘膝坐好,苦笑着说:“若竹,我也不想跟他打啊,你不能连我一起放倒吧?”
“没办法,这招是无差别攻击,谁让你们缠斗在一起。好了,都别废话了,先把事情说清楚,只要说清楚了,你们不打了,我就给你们解毒。”白若竹抱臂走到了武樱旁边。
“樱儿,你是一定要和外人联手害我吗?我白把你救活了,你就这样对我吗?”孔和丰瞪着武樱问道。
白若竹撇撇嘴,还樱儿,听着不知道还以为喊婴儿呢,武樱爹娘也没叫这么肉麻吧?
她不想武樱难做,抢先说:“你什么时候看到武樱跟我联手了?下毒是我一个人干的,你不服以后大可来找我算账,别东拉西扯的。我也听出来了,你是武樱的师父,还救过她的性命,作为她的朋友,我该谢谢你。”
孔和丰冷哼了一声,“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