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江奕淳都去跟高璒学接生方面的知识,他以前是学过些医术,但大男人哪里需要学接生,如今也算是刻苦接触新知识了。
城外庄子送来了晨风的信,说自己这几天竟然没那么奇怪的习惯了,左手那蛇也没再动弹了。
江奕淳拿了信给白若竹看,白若竹十分的高兴,说:“看来有用,只是这法子毕竟治标不治本,只能暂时维持着,还要定期给他下针。我还是跟你爹说说,以后让他定期帮晨风下针吧,我后面也不方便出城了。”
“好,我这就去把他喊来。”
自己媳妇开口,江奕淳立即把老爹给拎来了,弄的高璒格外的郁闷,他认回儿子是为了什么啊?就是给这俩人打杂吗?
不过听说晨风的情况,他又来了兴趣,和白若竹交流了一下封穴的针法,便拍照胸脯说:“这事交给我了,明天该下针了吧?我明早就过去。”
“辛苦你了。”白若竹感激的说道。
高璒摆手,“我就是劳碌命。”
第二天一早,高璒骑马出城,去了城外庄子,给晨风下针封了穴。
第三天江奕淳去行宫,竟然没看到高璒的人影,他四处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高璒从前一天早上出去就没回行宫!
江奕淳暗怪自己对他爹操心的太少,急忙让人给白若竹传了信,问白若竹知道高璒会不会有什么别的地方去的,然后他亲自跑了一趟城外庄子。
“医圣前辈给我下了针,为了些我最近的情况,就告辞离开了,他当时说要回城的,难道一直没回去?”晨风担心的问道。
江奕淳摇头,“这事你不要管了,我再找人查查。”
很快剑七那边派人过来给他传信,说高璒不是住客栈就是行宫,也在白家住过,应该没其他地方去了。
江奕淳又到城门问守城的卫兵是否见过医圣进城,他甚至画了画像给卫兵看,可惜每天进出城的人太多,卫兵们没看那么仔细。
“阿淳!”白若竹的声音传来,她做了马车到了城门。
“怎么样了?”她掀开车帘问道。
江奕淳皱眉,“你怎么来了,你现在该在家里好好休息的。”
“是我拜托他出城的,他如今下落不明,我怎么能安心?”白若竹说道。
“晨风说他昨天下了针不久就离开,他说是要回城。我刚刚询问了守城的卫兵,但没人注意到他。”江奕淳答道。
白若竹想想,“咱们出城顺着去庄子的路再看看吧。”
“好,但你就在马车上,不能累着了。”江奕淳不放心的说。
等出了城没人的时候,白若竹放了小黑出来,摸了摸它的头说:“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者找找有没有医圣前辈留下的痕迹。”
小黑点点头,作为豹子,它的嗅觉和观察力可是很灵敏的。
就这样快到庄子的时候,江奕淳突然停了下来,在路边草丛里查看着什么,小黑也走了过去,围着那处转悠起来。
“若竹,这里好像是他留下的痕迹。”江奕淳说道,“小黑那边怎么说?”
白若竹细细跟小黑沟通,随即说:“它说这里有人交过手,好像是前辈的味道,但是很淡。”
“难道我爹被人抓走了?”江奕淳一时心急,也顾不上隐瞒高璒的身份了。
“先别急,他那么厉害的一个人,这么多年四处游走都没事,这次肯定不会有事的,我们先派人四处查探,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白若竹见他眼睛又泛起了猩红色,急忙安慰起来。
慢慢的,他眼中的红色褪了下去,冲她点头,“你说的对,我们自己不能先乱了阵脚。”
他说完上了马车,叫车夫回城。
很快白家有不少暗卫四散出去,四处打听高璒的下落。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连皇上都察觉到医圣不见了,问江奕淳:“医圣又出去云游了?到哪给人看病了?”
问完他又觉得不对劲,“他不是白若竹的义父吗?不等白若竹生了孩子再走吗?”
“他突然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有急事出诊了,还是怎样,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江奕淳说道。
皇上倒不以为意,“医圣经常在外云游,他的本事连朕都不完全清楚,不会有什么事情,可能过两天就回来了。”
……
白府,白若竹一天比一天着急,如果高璒没出事,怎么会不辞而别?她都快生产了,他不想看看自己新添的孙子或者孙女吗?
她心里有些烦闷,就更觉得屋内闷的慌,刚好晨间下了雨,园子里倒有些凉快,她叫了墨香和墨菊,到园子里逛逛。
“大哥!大哥!”悦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随即是少女银铃般的笑声,白若竹脚步顿了顿,家里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女子?
很快,她看到一个身影跑了出来,不正是许久未见的白若兰吗?
“若兰,你慢点玩,不要摔到了。”紧接着是白泽浩的声音,他信步走了出来。
白若兰笑着摘了一朵花,又转身朝白泽浩冲去,一下子扑到了他怀里,手中的那朵花非要往他头上插。
她的举动就好像调皮的孩子,可白若竹却觉得说不出的怪异,她喊了声大哥,从旁边的小径走了出去。
白若兰露出受惊的表情,一个劲的朝白泽浩身后躲。
“若竹你怎么走这么远,千万别累着。”白泽浩关心的说道。
“就是快生了才要多走走。”白若竹笑着说道,然后看下白若兰,“怎么若兰躲着我?我救了她之后,她跟我是最亲近了,怎么如今都不认得我了。”
白泽浩拉住白若兰,生怕她会突然冲撞到白若竹,“大概路上受了惊吓吧,前些天她跑出自己屋子,满府人找她,还是我第一个找到了她,她就跟我熟悉了起来。”
白若竹更加觉得奇怪,“是我没回来之前的事情吗?”
白泽浩点头,“对,不过那之后她情况好了许多,就是总粘着我陪她玩。”他说着笑了起来,颇有作为兄长的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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