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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什么罚?我也是女医所的副使,白若竹你别太嚣张了!仗着自己丈夫撑腰就能为所欲为,皇宫不是你家说了算的!”柳白霜叫了起来。

“现在大家都看到了,是你在宫里散布谣言中伤于我,甚至毁坏女医所的名声,这跟我仗不仗着自己丈夫没关系吧?似乎刚刚你还在挖苦我丈夫,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白若竹说道。

柳白霜冷哼了一声,“我说的都是事实,又不是找不到证人,你如果没有做为什么怕人说,是你心虚了吧?”

“现在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你的行为已经违反了宫规,去个人跟慎刑司说一声,看看刘大人怎么处理吧。”白若竹说着笑了起来,“还有,你连个品级都没有的人,这般对我们不敬,不是以下犯上是什么?”

那边田芳立即兴奋的说:“白大人,我去慎刑司通报。”

白若竹点头,“快去快回。”

“你、你们敢!”柳白霜气的要去挡田芳,可惜田芳十分机灵,一下子从她身侧绕了过去,然后一溜烟的跑掉了。

白若竹这时看向江奕淳,笑着说:“阿淳,咱们得耽搁一会儿才能走了,这事怎么也得看看刘大人怎么处置了。”

江奕淳点头,“无妨,我也想等个结果出来。”

柳白霜这时心中才有些担心起来,她其实并不是太清楚宫里的规矩,但看白若竹和江奕淳如此笃定,还有其他人能躲的都躲开了,尤其那个听了她的话,帮着散布流言的杂役已经躲了起来,她就知道白若竹恐怕不是吓她那么简单了。

她这才有些怕了,急忙想去做好刘妃帮忙,结果她刚刚一动,白若竹就拦住了她。

“怎么柳副使想逃?你如今犯了宫规,又以下犯上,可不能让你就这么逃了,如果你觉得自己有理,是我冤枉你了,就老老实实的等着慎刑司的大人来说个清楚。”白若竹语气中带着讥诮的味道,柳白霜和她斗实在有些不够格。

“你怎么还要囚禁我了?”柳白霜气的要去推白若竹,可白若竹会武功,哪里能让她的手了,她一把挡开柳白霜,然后对众人说:“你们可看到了,柳副使还对我动手了。”

女医们齐齐说:“我们都看到了,都能作证!”

柳白霜气的嘴唇都抖了起来,指着那些女医说:“你们一个个都跟哈巴狗似的讨好白若竹,这般丢人现眼根本不配做女医!”

金瑶娘不屑的说:“难道你就配了?至少我们都比你有医德!”

“我们是敬重白大人,但永远都看不起你,因为你根本不配做女医所的副使,这个位置你怎么坐上来的心里清楚!”韦天珍大声说道。

其他人也你一言我一语的说柳白霜,瞬间成了柳白霜被群众批斗的画面,她就是精神再强悍,也有些撑不住了。

这时慎刑司的刘大人匆匆赶来,看样子路上田芳已经跟他说明了情况,刘大人吩咐人看住柳白霜,随即朝白若竹行礼,说:“白大人,让你受委屈了,下官会尽快查清楚此事,给你一个交代。”

慎刑司的刘大人其实同样是四品的官位,但因为白若竹还有从三品的诰命,他面对白若竹时依旧会自谦的称“下官”,倒是个有眼色的人。

“有劳刘大人了。”白若竹回礼说道。

刘大人又朝江奕淳行礼,随即安排人四处询问记录起来。慎刑司有自己的一套规矩,所以很快便问出了结果,随即将柳白霜给带了下去。

柳白霜走的时候还不甘心,对着白若竹喊道:“你别得意的太早,我会找到人证明我说的是真的,倒时候让大家都看看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啪的一声,江奕淳一袖子甩到了柳白霜的脸上,他连动手都觉得脏了手,所以用袖子加了内力抽了过去,虽然不是用手扇的,却依旧打出了脆响,只是还带了些衣衫抽动的声音。

柳白霜被打的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刘大人瞪向一旁的手下,“还愣着干嘛?赶快把嘴堵了,免得说那些污言秽语的恶心人。”

下面的人急忙堵了柳白霜的嘴,柳白霜脸肿着又被人粗鲁的拿帕子硬塞进了嘴里,她只觉得嘴角生痛,直接被扯破了。而且口中还一片偏甜,甚至塞进来的帕子还带了些咸臭的味道。

她本来就是个有些洁癖的人,如今心中又怒又急,再这么被恶心了一下,直接眼一番昏倒了过去。

架着她的两人拖了她离开,她的腿还撞到了门槛上,根本没人去管她的死活。

“活该,进了慎刑司就让她好好脱层皮吧。”田芳兴奋的说道。

白若竹对众人挥挥手,“没事了,你们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我也先回家了。”

众人冲她笑着行礼退去。

江奕淳拉了她朝宫外走,她悄悄打量他,看着他的侧脸并没有想象中的冷硬,她心中暗暗的松了口气。

“你人缘还不错嘛。”江奕淳开口说道,然后冲她抛了个勾人的媚眼,“怎么,今天你家夫君格外的帅?”

白若竹被他的话给呛到了,尴尬的咳了几声,才说:“是啊,我们女医所的女医们都看直了眼,估计心里都给自己未来夫君定了个标准,就打算找江大人这样的。”

江奕淳唇角勾了起来,“那她们可不好嫁人了。”

“切,你太得瑟了。”白若竹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你家夫君自然至此一个,就是找和我像一些的都不容易,就说光不纳妾这一点,丹梁国有几个男人做的到?”江奕淳又得瑟了起来。

“怎么,你心痒痒了,想纳妾了?这是给我划领子呢?”白若竹悄悄拿手在他腰上拧了一下。

江奕淳也不躲,笑着说:“我怎么敢?再说你一个就够我累的了,哪里有心思找别人?”

他把那个“累”字咬的格外的重,白若竹怎么听都觉得意有所指,然后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夫妻床笫之间的事情,脸不由的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