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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竹愣了愣,问:“不是说蛮族的驯兽诀不外传吗?”

上次分别时,桑塔是说如果再见面就教她驯兽的法子,她原本以为只是他口传一些诀窍,却不想他竟然被整套法决都给她了!

羊皮卷已经在她手中了,是那种经过药水特别处理的羊皮,但一看就有些年头了,之前保管的十分仔细,很可能是为数不多的原版。

“你是我们蛮族的贵人,就是再不外传,也不能不给你吧?如果不是你出的主意,不少平民还在风餐露宿,甚至每年旱季有不少人会饿死。”桑塔说道。

“那我抄录一份,这个还是还给你吧。”白若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用,这个是我父王准许了的,族里也不是没有别的拓本了,我也相信你能保存好它,或许将来能传给你那个可爱的儿子。”桑塔说着笑起来,“你家蹬蹬在驯兽方面很有天赋,是个好苗子。”

当父母的都喜欢听的自家孩子被夸,白若竹也不例外,她甚至心中还十分得瑟的想,她家小蹬蹬在机关术方面也很有天赋呢,果然像她一样聪明伶俐。

呃,至于他爹嘛,颜值随他爹好了。

既然桑塔都这样说了,白若竹也没矫情,把羊皮卷收到袖子里,意念一动就送进了空间之中。

“还有件事要提醒你,赛罕那人不简单,我发现他和你们丹梁内部的人有勾结,很可能是之前谋反的端王,你又跟他结了梁子,以后出门都要多留心一些。”桑塔语重心长的说道。

其实端王和突厥人有勾结白若竹一直是知道的,但桑塔这么为她着想,她立即点头说:“好,我会多小心的。”

桑塔突然不说话了,大概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白若竹给两人斟酒,举杯说:“我再敬你一杯,祝你一路顺风,身体康泰,万事如意。”

“好,谢了!”桑塔爽快的举杯一饮而尽,白若竹也仰头干了杯中的美酒。

等放下杯子,她突然发现桑塔眼中有落寞之色闪过,她刚想开口询问,不想桑塔突然起身,一步跨过来紧紧的搂住了她。

她吓的身子一紧,她一直明白桑塔对她的情愫,甚至一开始根本觉得他不是认真的,但经历了那么多,桑塔一次次的帮她,她便不能再不承认了。而他又与旁人不同,他为救她毁容,又在她被红莲控制的时候救了她,这份恩情她便是想躲也没脸不见他的。

只是,她心里早已住了别人,她无法回应他的深情,她更不能让他们之间的友情变成了纠缠不清。

“别动,一下就好。”桑塔的声音有些低哑,甚至带了些涩意,想他堂堂蛮族王子,多少女人围着他转,他竟然有想抱一下心爱的女人都这般小心翼翼的时候。

是的,他不能,他知道她心里已经有了别人,他知道如果他太过了,只会让她躲着他,跟他划清界限,他舍不得!

是的,他从来没这般舍不得过。

白若竹身子僵硬的挣扎了一下,却被桑塔紧紧的箍着,紧接着听到头上低哑的声音:“本来我不用这么急着回去,只是国内传来消息,我王兄挟持了父王谋逆,我这一去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见到……”

“就是上次要抓我的那人?”白若竹吃了一惊。

“与你无关,别乱想。”桑塔的声音柔了几分。

白若竹心头颤了颤,如果他王兄谋逆,肯定是做足了准备,而且专门挑他离开蛮族的时候发动,可见早就防备着他了,他如今回去岂不是羊入虎口?难怪要说“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见到”。

凄凉的情绪在心中蔓延,她也因此分心,并没有推开他。

“我能帮你什么?”她开口问道。

“你已经帮了我、帮了蛮族够多了,这是我自己的路,我必须走下去。”桑塔眼中闪着坚毅的光芒。

突然,雅间的门被狠狠的撞开,江奕淳红着眼睛冲进来,冲着桑塔吼道:“放开我的女人!”

白若竹只觉得嗡的一声,脑袋都木了,她和桑塔这个样子被阿淳看到,岂不是说不清楚了?

她心中紧张起来,可是她为什么要紧张?她又没做亏心事?又没有对不起他?

江奕淳的眼睛直冒火,一个箭步冲进来,抬手就朝桑塔打去。

“住手,这都是误会,阿淳你冷静点儿!”白若竹收回神叫道。

可是江奕淳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哪里还有理智可言?更何况他平日里就是个醋坛子。他根本听不到白若竹的话,手掌带了内劲朝桑塔不断的攻去。

桑塔脸上闪过惊诧之色,但很快冷静下来,他就是明着跟他竞争都不怕,现在又怎么会退缩。

他抬手反击,两人在雅间里直接打了起来!

白若竹急的直跺脚,再打下去非得吸引不少人的注意,到时候桑塔的行踪要暴露,再有人借机乱传一下,她和桑塔的名声非得臭了不可。

她心中一急,只好冲到了两人中间,厉声喝道:“都给我住手!”

她这一下冲的太突然了,江奕淳的一掌已经拍了下去,眼看就要拍到她身上了,桑塔突然一把拉过她,身影一闪用后背硬生生挨了江奕淳一掌。

江奕淳也吓的够呛,如果那一掌打在若竹身上,她非得受重伤不可,好在……

他还没想完,就发现桑塔在护住若竹的时候再次搂住了她,这简直不能饶恕!

白若竹急忙从桑塔怀里跳开,她这会儿还吓的心脏砰砰直跳,一扭头看到桑塔嘴角已经流出了血,生生挨了阿淳一掌,他受了内伤!

“阿淳,你够了!”白若竹见江奕淳再次抬手,气的冲过去一把抓住了他举起的手,瞪着他说:“你是不是想把整个酒楼的人都引来,然后没事都要被人传出事来,让全京城的人戳我的脊梁骨?”

江奕淳看向白若竹的目光有愤怒也有心疼,看的白若竹也难受起来,她心里堵堵的,他这是什么意思?两人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他竟然不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