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江奕淳拎了白若竹上马,让她窝在了自己身子前面,一张俊脸冷的快结了冰。白若竹觉得旁边这么多人看着呢,有些不好意思和他搞的那么亲密,忍不住身子扭了扭,可他两只好像铜铁铸成的胳膊紧紧的箍在她两侧,让她无法动弹半分。
白若竹的小脸垮了下来,她家男人肯定又要批斗她了。
国君看到樱彤公主伤的这么重,心疼之余也就忘了她冲动出宫惹下的祸事了,说到底她还是个孩子,也是因为心底良善,真的为她王叔担心,才会那般的冲动。
只是王后嘛,国君看都没看她一眼,如果不是樱彤公主扶住王后,国君甚至想把她扔在宫外,再不许她进宫。
一行人很快返回了宫里,国君想好好问问樱彤公主这几日发生了什么,却听到江奕淳说:“国君陛下,白某先告辞一下,晚点些再来拜访。”
国君以为他为什么生气了,心里不由有些担心,等看到他怀里挎着一张的白夫人,国君恍然大悟,这是要回家家训自家娘子啊。
“好,好,你们先忙。”国君看了白若竹一眼,白夫人,你自求多福吧,你们这是家事,孤可不好插手啊。
于是,白若竹几乎是被江奕淳拎回的房间,她听到房门砰的一下关死,她急忙开口说:“阿淳啊,我真的一直很安全,也就是看到公主和王后有危险,才去帮她们的。”
江奕淳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因为身体猛然和床榻接触,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吓的惊呼了一声。
他眸色变了变,眼底闪过紧张之色,不是他扔的太狠,弄痛了他吧?
因为她喜欢睡软床,所以只要有条件,他都会给床榻上铺几层厚厚的垫子,这么厚的垫子,还会磕疼?
他板着一张脸,心里却担心起来,眼睛又朝床四周瞅去,难道磕到床棱上了?
其实白若竹根本没磕痛,只是她惊呼一声后,眼珠子转了转,立即哼哼起来,“痛痛痛,胳膊要磕断了。”
他的脸色变了变,果然磕到了床棱上,他心里一阵心疼,可脸上却强忍住了。
“这点疼就知道叫了?如果被圣卫砍了,可比这痛多了!“他声音清冷,说到最后语调提高,音量放大了不少,可见他有多生气了。
他又冷哼了一声,”公主和王后的死活关你屁事,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圣母了,拿自己的命去救不相干的人。“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她也觉得自己今天太过好心了,“不是合作方嘛,我也不忍心看着她们被杀,而且当时王后不顾生死的保护公主,我就不由被触动了,都是当爹娘的人,你应该能理解吧?”
江奕淳依旧板着一张脸,“要是你出事了,蹬蹬怎么办?你想着别人,可想过你儿子和我了?”
“我怎么会做没把握的事情,我不是还能进那处吗?”白若竹缩了缩脖子。
“你别总拿那里当借口,上次在迷雾阵中,你不是不能进去,还差点被蚩尤给杀了?”一提起此事,他的牙齿就紧紧的咬到了一起,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还夹杂了愧疚的情绪。
这次白若竹蔫了,垂着头嘟囔道:“那我以后不会这样了还不行吗?”
他突然欺身上去将她压倒,“对于你这种性子,嘴上说说根本没用,必须让你记住教训了。”
说完他俯身狠狠的堵住了她还要说话的小嘴,有些凶残的吻了起来,把他刚刚的紧张和担心融进了唇齿之间,没一会儿就把她的樱唇蹂躏的红肿了起来。
“喂,你这是借题发挥!”她好不容易被放开能喘气了,立即不满的反抗起来。
可惜反抗无效,他是下定决心要给她个教训,于是屋内的温度升高,她被一次次索取的直到求饶,才被这个霸道又可怕的男人给放过……
白若竹摸着自己的小腰,呜呜的哼哼着,她气闷的嗔了他一眼,也不带上他,自己直接去了空间之中,整个人泡进了温泉池子里。
她身子这么酸软,也只有温泉池子能救她了。
外面江奕淳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突然心里抽了一下,仿佛她在某一天也会这样离他而去,可他根本抓不住也阻止不了。
这样想着,他心里又有些后悔,早知道不要那么严厉了,真惹恼了自家的小女人可就不好了。
大概过了两刻钟,白若竹才从空间里出来,也不理会他,自顾自的绞起了湿漉漉的头发,但能看出,她的精神好多了。
他过去大手一伸,直接从她手中抢过了大帕子,也不顾她的白眼,给她绞起了头发。
起初她还不乐意的甩头,但后来干脆任由他卖命吧,她也乐得清闲,谁让他刚刚故意那样整治她了?
想到刚刚,她脸颊不由热了起来,她真是嫁了个疯子。
江奕淳看她不说话,垂下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好了,别气了,大不了以后我不会那般了,但你也得保证不能再这样犯险了。”
她听了扭过头不理他,他只好又凑到她脸的那边,柔声说:“不然你也收拾我一次,我绝对不还手,你上我下。”
看着他眼中狡猾的光芒,她忍不住去捏他的脸,“你脸皮敢不敢再厚点?”
他笑着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继续给她擦着头发,“就对你一个人厚脸皮还不好了?”
她笑了起来,心中的不快随之散去。
午饭的时候,江奕淳主动给她夹了不少菜,当着暮雨他们的面说:“多吃点,你今天也累着了。”
白若竹差点被米饭给呛住,他这是找死啊,什么叫累着了?
为了掩饰尴尬,她急忙讲起了今天事情的经过,包括她遇见公主和王后,还有王后一直被圣殿用毒药控制等等。
江奕淳听了半天,才开口说:“要不要给王后解毒,你听国君的意思吧。”
白若竹的脸垮了下来,她不是非救王后不可,只是她之前话都说出来了,她不喜欢做言而无信的人,她家阿淳哪里都好,就是性子太凉薄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