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白若竹也就是说说,哪知道第二天,江奕淳就给她了一份名册,她有些不解的打开看了看,里面竟然是各地一些有些威望的名医的名单。
“你这个联盟理念不错,我想能得到皇上的许可并发现令牌,到时候你需要吸纳成员,便可按这个名单来游说,一旦各地有名医加入,也会陆续有不少医者加入进来的。”江奕淳解释道。
白若竹高兴的点头,将册子收进了空间之中。
“我给你分个分会长吧,你太尽职啦。”她喜滋滋的攀上了他的脖子,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他一揽她的腰,将她抱起在怀里,笑着说:“会长就算了,我就做你一个人的助手,只为你服务。”
她脸烧了起来,可心里却像拌了蜜一样,甜的要化掉。她主动送上香吻一枚,两人紧紧相拥,吻越来越吻,屋内一片暧昧旖旎。
午后,两人一起去看武柏,楚寒将武柏照顾的很好,但武柏却依旧没有醒来。
江奕淳用内力探入试了试,但很快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们马上要出发去西域了,他怎么办?恐怕不便带他一起吧?”白若竹问道。
“我已经派人给武烈去了密信,武烈应该很快会派人来接他。”江奕淳说道。
白若竹想了想,朝江奕淳使了个眼色,“不如试试那个法子吧。”
江奕淳有些不自然的说:“不好,男女有别。”
她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又不给他脱衣服,你想什么呢。”
楚寒听的一头雾水,以后两人在说古蒸法,插嘴说:“他的身子承受不住古蒸法吧?”
白若竹想了想,对楚寒说:“你去休息吧,我要用独门秘法试试。”
楚寒有些木然的点了点头,但还是转身离开了。
“我一次只能带一个人过去那里,而且我离开其他人也无法继续待在那处,为了武烈的安危,我先带他过去试试,待会就出来。”白若竹解释道。
江奕淳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不知道不顾朋友安危之人,他点点头说:“好,那我帮你守在这里。”
白若竹抓了武柏的胳膊,意念一动……咦,她怎么还在原地?
她又试了试,结果还是站在原地。
“怎么过不去了?”她有些惊慌,又松开了武柏,自己进去试了试,结果发现她自己也进不去了!
她试着从空间里拿东西出来,却没问题,否则她真要以为空间消失了。
“出什么事了?”江奕淳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过不去那里了。”白若竹急的快哭出来了,那里是她的秘密花园,也是她最后的避难所,怎么能进不去了呢?
“不是那****带了我进去,违反了神仙的规矩吧?”江奕淳也担心起来。
不管怎么说里面东西还可以随她取用,她尽量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就算是她违反了空间的规定,空间惩罚她,也会有时间的,她记号日子就行了。
当然,如果还问她敢不敢再带江奕淳进去,她的回答是肯定的,为了江奕淳的右臂能复原,她怎么也要冒险试试。
“等几天在看看吧,应该没事。”白若竹说道。
江奕淳沉默着没说话,心里却担心白若竹会被仙人责罚。
到了下午,白若竹去给孙甲传授医术,为了让疠风的治疗方法被更多人知道,她还抽空把治疗方法和临床案例写成了一本小册子,赠与了孙甲。
孙甲为此激动不已,差点又要跪下给她磕头了。
“报,江大人,有金水城传来的急报。”外面守卫拿飞鸽传书汇报到。
白若竹跟孙甲打了声招呼,去了江奕淳哪里,只见江奕淳那这字条神色很不好,明显是即将爆发的节奏。
“阿淳,怎么了?”白若竹问道。
“周数来信,说金水城的知府不肯援助草药,甚至称病回避不见周数。”江奕淳说道。
“这……是跟马骏背后的李府台有关吧?”白若竹也有些气愤,都说强龙难压地头蛇,这地头蛇还真敢给他们脸色看了。
江奕淳起身将字条收好,看向白若竹说:“看来我要去趟金水城了。”
白若竹急忙说:“我陪你一起去,这里孙甲看着就足够了,再说也去不了几日。”
“好,我也舍不得和娘子分开。”明明之前还是严肃的不行的人,一转眼就调戏起她了,看样子他并非有多生气,甚至已经有收拾知府的法子了。
当晚,白若竹又跟孙甲交待了一些事情,也跟楚寒打了招呼,拜托他保护好武烈,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跟江奕淳带人骑马奔赴了金水城。
一行人到了金水城,便直奔知府陈道儒的家中,陈道儒还没起床,就被人冲进了卧室,吓的她小妾连连尖叫,急忙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头脸。
白若竹鄙夷的看着脑满肠肥的陈道儒,这人四十多岁就开始谢顶了,不好好调理,竟然还抱着小妾胡来,也活该成个光明顶。
“江大人,你这是做什么?这里可是下官的私宅!”陈道儒语气还有些冲,可见是个有起床气的人。
“这太阳都晒屁|股了,陈大人还没去办差,可真是尽职尽责的好官啊。”江奕淳不咸不淡的说。
陈道儒吸了口气,这才注意到外面都大亮了,他语气和缓了下来,说:“下官告了病假,在家调养之中,如今还是卧床不起啊。”
江奕淳冷哼了一声,“陈大人卧床不起还要睡小妾,小心病上加病。”
陈道儒一张猪脸已经涨的通红了,还恬不知耻的说:“江大人误会了,我们没做什么,她就是暖床,呵呵,暖床。”
白若竹站着进门的地方没往里走,听到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还暖床没干什么,这陈道儒还真说得出口,不过就他这身体,再折腾了两天还真的想干也干不了什么了。
这时,躲在被子里的小妾拉了一条缝偷偷朝外面看去,结果一看到江奕淳两眼就直了,这世上怎么有这般好看的男子?比她那个肥猪一样的老爷不知道好了千倍万倍,为什么她就没碰上这样的男子呢?
不对,她已经碰上了,眼前不就是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