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白若竹气的直瞪眼睛,恨不得把他拎起来一顿抽,但到底旁边还有他那么多手下,她还是要给自己夫君留些面子的。
“娘子怎么脸红了?真是人比花娇。”江奕淳笑了起来,他这一笑带了几分媚色,在他平日里那张严肃的脸上是绝对看不到的,再配上他那妖孽的颜,让白若竹的呼吸都不由窒了一窒。
旁边的暮雨已经笑的肚子一抽一抽的了,晨风还踢了他一脚,示意他严肃些,白若竹觉得脸上更烧了,扫了他们一眼,说:“你们下去吧,不想好好休息就连站三天的夜岗!”
几人缩了缩脖子,夫人真是要恼羞成怒了,他们还是赶快走吧,免得做那被殃及的池鱼。
白若竹松了口气,嗔怪的扫了江奕淳一眼,暗暗在他腰上的软肉上拧了一把,叫你喝多了话多,平日里也没见油腔滑调的,这会儿倒出来什么“人比花娇”了。
哪知道江奕淳喝高了完全没了高冷形象,咧着嘴惨叫起来,“哎呦,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还没走远的暮雨等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难怪他们主子从来不多喝酒,这反差也太大了。
白若竹红着脸使劲将他扯进了屋里,然后嘭的一声关上了屋门。
“你、你、你真是好样的,我掐你一下,你叫的跟杀猪的似的,真不怕丢人啊?”白若竹气的指着他鼻子骂了起来。
他却对她嘿嘿一笑,突然一张口就去咬她指着他鼻子的手,白若竹吓了一跳,急忙躲开,结果他就跟个孩子似的,傻笑着啊呜啊呜的追着继续咬,白若竹真是又要气又好笑,干脆一脚踢过去,他却灵活的跳开了,又冲她嘿嘿的傻笑起来。
噗嗤一声,白若竹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虽然刚刚是有些生气,但她还真是第一次见他这么逗比的样子,可惜古代没有手机、摄像机,否则她一定要把他现在的傻样拍下来,然后发朋友圈告诉大家:我家夫君骨子里就是个逗比!
她笑了一阵子,江奕淳也跟着笑,然后突然就倒到床上睡着了,还打起了平缓而响亮的呼噜声。
白若竹只好笑着给他简单擦了手和脸,帮他脱了鞋,将他扶正,让他继续睡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江奕淳起来就揉着太阳穴,皱着眉头说:“昨晚我似乎没喝多少,头怎么这么痛?”
白若竹已经命人煮好的醒酒汤,见他醒了就叫孟府伺候的丫鬟端来,然后看向他问:“那你还记得昨晚后来做过什么吗?”
江奕淳愣了愣,似乎还真想不起来,“不就是回来睡觉吗?最近赶路累了,我倒头就睡了。”
“哦?那你待会儿问问暮雨是不是这样。”白若竹笑着摇头,她昨晚还有些难为情,但今早就完全无所谓了,她可是现代人,这点事情也就让她脸红一会儿,还能真把她给羞死了?
江奕淳脸色突然变的有些古怪,“问什么问,待会还得跟孟家人告辞,哪有那些闲功夫?”
白若竹一下子就跳了过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提了起来,“你还有脸跟我大声说话了?昨晚当着那么多手下的面调戏我,还说我又看你看傻眼,流口水了,别说你都不记得了!”
“娘子别扯,扯成招风耳就不好看了,我虽然是酒后胡言,但也没说错啊,难道你夫君我长的不行?”江奕淳说着还冲白若竹抛了个媚眼,那样子还真有昨晚的几分风采。
“你昨晚别闲着媚多了,简直就是一个逗比,以后给我少喝酒,今天是我在,要是我不在,你喝多了不得去调戏良家妇女了?”白若竹不悦的撅起了嘴巴,这男人酒后乱|性的事情可不在少数。
江奕淳拉掉她扯着他耳朵的手,一脸正色的说:“我是看到你才心神摇曳的,要是你昨晚不在,我肯定是倒头就睡,就是来十个女人我也不想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时多吓人了。”
白若竹切了一声,“你没少招蜂引蝶的,喝醉了可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江奕淳噎的有些说不出话,只好搂住她的纤腰说:“我保证以后少喝酒,昨晚也是陪你干亲才多喝了几杯。”
这时,外面丫鬟送来了醒酒汤,白若竹就暂时放过了他。
两人匆匆吃了早饭,江奕淳继续去跟孟良升谈事情,因为涉及到后续可能会有的救援,需要部署的地方还很多。
白若竹这边则出门又去看了于红袖,因为中午饭后要从孟家离开,她得先去跟于红袖告别。
于红袖听说她这么快要走,心里有些不舍,可也知道她有皇命在身,也没挽留,只保证自己一定按白若竹交待的吃药、调理。
白若竹见她情绪稳定,也放心了不少,又交待道:“你不要管别人说消渴症多吓人,你这是初期,我能治,你千万别有心理负担。”
“好,我都听你的。”于红袖使劲的点头。
等白若竹返回了孟府,就被孟秋迎到了孟良升的书房,白若竹心里觉得奇怪,孟良升有事情跟阿淳商量就好了,她还是多挤出时间陪陪老夫人才好啊。
结果,一进书房,白若竹就看到了两鬓染霜的武烈。
武烈也就四十出头,对于男人来说算是风华正茂,男人四十还一朵花呢,可是半年多不见,武烈好像一下子老了五、六岁一般,原本乌黑的头发也两鬓染了白霜。
白若竹急忙朝他行礼,“见过武大人。”
武烈没跟她多客气,直接问:“武樱那孩子给你写过信吗?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
武烈现在的样子根本没了驰骋沙场的气魄,就是一个关心孩子又十分无助的父亲,让白若竹看的有些心酸,甚至一瞬间埋怨起武樱的任性来。
“我只收到她一封信,说是离开北隅城之前发的,告诉我她去参军了,我当时也吓了一跳,后来她再没跟我联系过。”白若竹没敢提武樱去了西南大营,她觉得应该告诉武烈,可是又觉得对不起武樱的信任,也怕武烈冲动之下惹下什么麻烦。
武烈脸色颓然,有些痛苦的说:“都怪我,是我害了他们兄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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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之白若竹的微信朋友圈
若竹:快来看我家夫君多逗比啊,平日里你们都被他给骗了!(附带微信小视频)
徐晖临:若竹你太调皮了,不过师弟这样可接地气多了。
黎婉华:(偷笑)专业坑夫一百年~
二哥:丢人,以后让他少喝酒。
小四:突然觉得姐夫没那么凶了,以后不怕他了,也(剪刀手)
皇上:……朕的爱将就被你这样对待,白氏你皮痒了吧?
若竹:皇上饶命,臣妇就是想博大家一乐,求点月票,(挥小手,泪目)大家月票砸过来吧,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