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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子看到被抓住的小四,脸色瞬间大变,原本就失了神采的双眼流露出沮丧之色,显得更加没神了。

一下子,他就好像一位普通的垂暮老人,完全没了华山派长老的仙风道骨,让对面不远处的小四慌了神,担忧的问:“师父你怎么样了?伤的厉害吗?”

玄机子却没理小四,而是看着鬼面人说:“我没正式收他为徒,他也不是我的关门弟子,你放了他吧。”

鬼面人阴阳怪气的笑了起了,笑的浑身都好像抖筛子一样的抖了起来,“你当我是小孩子好骗吗?”

“何必呢,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但何必连累无辜的孩子?”玄机子神情突然大变,原本失神的双眼充满了愤怒,“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吧!”

鬼面人却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盯着他的双眼,说:“怎么,现在知道痛苦了,你越痛苦我越高兴。”

小四气愤的瞪着鬼面人叫道:“你放开我师父,你这个混蛋变|态!”

鬼面人甩开玄机子的下巴,怪笑着朝小四走去,他一伸手,一双枯的好像老树枝的手朝小四伸去,那手看起来格外的诡异,明明干枯的手指,指甲却圆润饱满,长长的甲尖带了一抹艳红色,就好像鲜血染成的一般,那颜色刚好跟他面具上勾勒的嘴角红色一样,让他更像个喝血的鬼怪。

那指甲突然一划,小四闷哼一声,脸颊就带了一抹血痕,虽然不深,却渗了不少血出来,而血还带了些黑色。

玄机子脸色大变,“鬼面,你够了,他就是个无辜的孩子,我现在就跟他解除师徒关系,我们的恩怨跟他无关!”

鬼面却突然好像发狂了一般,身影一闪冲到玄机子面子,一只手突然掐住了玄机子的脖子,“你现在说无辜了?炎彬就不无辜了?他死的时候比你这个小徒弟还要小一些。”

玄机子的脸垮了下来,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炎彬……是我对不起炎彬……”

小四看着精神崩溃的玄机子,一时间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炎彬是谁?师父跟这个鬼面人到底有什么恩怨?

鬼面好像疯了一样,突然仰天长啸,一时间屋里内力扫荡,小四痛苦的捂住了耳朵,钳制着小四的人黑衣人也因为痛苦松开了手,小四跌坐在了地上,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黑血。

“泽清,快走,这事跟你无关。”玄机子长老挣扎着起身,一把将小四推出了屋子,用身子挡住了大门。

鬼面嘶吼着朝玄机子冲去,他发疯了一样十指抠着朝玄机子攻击,嘴里怪叫着:“你为了自己徒弟能害死炎彬,我不会让你们师徒有好下场的!”

“够了,他不是长风,你别发疯了!”玄机子怒吼道。

“我已经不人不鬼了,发疯又算的了什么?”鬼面突然绕过了挡住大门的玄机子,从窗户跳了出去,他一只鬼手一吸,刚刚摔出门外的小四被他一下子吸了回去,下一秒已经被他掐了脖子悬在了空中。

“鬼面,放开他!”玄机子一气之下直接打飞了门板,脸色惨白的冲了出去。

鬼面狂笑,掐着小四的手更紧了,小四觉得快要不能呼吸了,却狠狠的瞪着他,但那双写满憎恨双眼很快朝上翻去。

这时,院外冲进来一个人影,正是骗走小四的牛翠翠,她哭着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大人,你说过让泽清当你的徒弟的,那些人不会好好教他,只有你能让我们母子在一起,难道你要说话不算话?”

鬼面冷笑了起来,“鬼话你都能信?一把年纪还这么天真?”

牛翠翠惊讶的看着鬼面,“你、你都是骗我?你要把我的儿子怎么样?你、你不能杀他!”她爬起来,伸了手朝鬼面扑去,结果人还没靠近,就被鬼面一甩袖子给打飞了出去,摔到一边半天爬不起来。

“好,好,这么多年你都忘不了,那就用我们师徒的命来换吧,我这条命也赔给你!”玄机子双目血红的举起手,运足了力气朝自己天灵盖击去。

“不!”鬼面一把扔开小四,疯了一样朝玄机子冲去。

……

白若竹骑马到了占星塔外面,跟守门的小童说:“童子,麻烦通报一声,说白氏求见国师大人,请国师大人救人性命。”

小童大概在占星塔待久了,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摇着头说:“国师大人在闭关不见客,夫人请回吧。”

“麻烦你跟国师大人通传一声,我只求破个阵法,查下华山派长老和他徒弟的去向即可,求国师大人帮忙。”白若竹焦急的说道,这一路上她眼皮子一直在跳啊跳的,她觉得小四和玄机子长老现在一定十分凶险了。

小童板着脸说:“夫人请回吧,别坏了国师大人的规矩。”

白若竹有些急了,就要朝里面冲,还是江奕淳赶到,飞身下马,一把拉住了她,在她耳边低声说:“不能蛮干,占星塔的规矩不能破,而且有禁制怕是能取人性命。”

白若竹这才冷静下来,她也是关心则乱,这一冷静才想起了宁誉,急忙对童子说:“那我们求见宁誉,你跟他说一下白氏求见,他欠我一个人情,不会不见的。”

宁誉当日差点摄了她的魂,就说了以后有事可以找他帮忙的。

小童听了应了一声,返身进了占星塔,不久后再出现时,身后还跟了宁誉。

宁誉客气的朝两人行礼,说:“在下不才,只跟师父学了些皮毛,就跟你们过去试试吧,或许能找到办法。”

如今也只能这样了,白若竹朝宁誉道谢,带了他骑马朝小四失踪的地方驶去。

很快,一行人赶到,宁誉看了阵法不由露出了凝重之色,问:“你们到底惹了什么人?这奇门遁甲术倒是特别,不过看起来像是道门正统,他自己改良了一下。”

白若竹摇头,“不知道我弟弟的师父跟什么人有过节,他是突然失踪的,之前只让我弟弟快逃,其他信息都没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