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了半天,最终还是以徐晖临的获胜而结束,白若竹看的脖子都痛了,她一开始也就看看热闹,后面她真的是什么都看不懂了。
徐晖临的脸色很不好看,大概觉得跟个小丫头打了这么久太没面子吧。武樱虽然说输了,却也没有气馁之色,还大方的朝徐晖临拱手,“二公子果然厉害,武樱佩服。”
杜茯苓急忙蹭了过去,一副极防备武樱的样子,说:“徐公子肯定厉害,你本来就不是他的对手。”
徐晖临烦躁的斜了杜茯苓一眼,然后也对武樱抱拳,“武小姐武功高强,承让了。”
小四看的如痴如醉,对武樱说:“武姐姐,没想到你武功这么好,以后你有空教教我吧?”
武樱冲他笑得十分灿烂,“好啊,就冲你喊我一声姐姐,我也得教你了。”
白若竹想到二哥对武樱的回避,心想要不要回头提醒提醒小四,让他别喊武樱到家里呢?不过她很快又摇头,即便武樱做不了二嫂,可她人很不错,白若竹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江奕淳见事情总算了结了,十分高兴的说:“那没什么事我们回去吧。”
白若竹知道他在想什么,脸不由有些发烫,然后白了他一眼。
“你们那么早回去做什么?我请你们吃饭去!”武樱十分豪爽的说道。
江奕淳板着脸,说:“不去,还有事。”
武樱被噎了一下,脸上有些挂不住。白若竹急忙嗔了江奕淳一眼,说:“你怎么说话的?没什么事,就是我的温泉美容庄子明天开业,原本打算再去检查一下的。”
武樱摸了摸鼻子,“那、那我改天请你们吃饭吧,不能耽搁了正事。”
“这样吧,大家一起去我的温泉庄子,就当我第一批顾客好了,到时候也要给我多提提意见啊,午膳也在我那边吃就行了。”白若竹想了想说道。
江奕淳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他想跟娘子逍遥快活一下怎么这么难啊?以前庄子没人,他又不敢胡来,还想着成亲以后再说,现在他一想到这事就想抽自己两耳光,那本来就是他的娘子,儿子都给他生了,他还在那边不好意思什么啊?
现在好了,他倒是没顾虑了,可温泉庄子有了一群下人,明日又开始做生意了,根本就不如以前方便了,他娘子还是个面皮薄的,这以后就更难了。
白若竹知道他要不高兴,说完又看向他,说:“刚好明日一大早营业,我今晚也就住那边了。”
江奕淳眉毛挑了挑,瞬间又高兴了起来,晚上……夜深人静……呃,这主意不错。
武樱他们听了都十分赞同,白若竹还冲徐晖临笑笑,说:“徐公子今天走运了,那地方不接待男客,过了今天,以后也没机会去了。”
她跟徐晖临说话是因为江奕淳的面子,总不能不理江奕淳的师兄吧?结果被杜茯苓看到,就觉得是白若竹还对“恩公”念念不忘,她瞪了白若竹一眼,说:“你这不是有男人了吧,怎么还惦记徐公子了?也不嫌丢人!”
没等白若竹说话,江奕淳就扭头朝杜茯苓看去,眼中已经暗藏了杀气,“你算什么东西?滚!”
“你、你……”杜茯苓气红了脸,指着江奕淳要骂,就见江奕淳袖子一挥,直接把杜茯苓给扇飞了出去。
“我的女人也是你能惹的?不知死活!”江奕淳从牙缝里冷冷的挤出了这么一句。
看到自己的男人对惦记他的女人毫不客气,白若竹心里一阵暗爽,尤其是杜茯苓以前还要死要活的惦记着恩公呢,要是她知道真相,怕是会受不了这个刺激吧?
“还不快滚?”江奕淳见杜茯苓不走,冲着她吼道。
徐晖临过来拉住了他,说:“师弟,不用跟那没脑子的女人废话,我们走吧。”
这下子杜茯苓傻掉了,她摔倒在地上,虽然没有受内伤,可身上摔的生痛,她原本以为“恩公”能来扶他一把的,却不想……她怎么就没想到那男人是“恩公”的师弟呢?这下要惹恩公生气了吧?这、这都怪白若竹那个贱|人!
白若竹忍不住看了徐晖临一眼,别看徐晖临是骂杜茯苓没脑子,可他的举动却是在帮着杜茯苓,怕江奕淳再次动手。
白若竹心里奇怪起来,徐晖临对杜茯苓也太容忍了些吧?以前说杜茯苓缠着他烦,可以他的本事,还收拾不了一个杜茯苓了?就像今天,他肯定有办法让杜茯苓不能缠着他,怎么还让杜茯苓给跟来了?
难不成他看上杜茯苓了吧?白若竹忍不住撇了撇嘴,她不知道徐晖临的品味这么差啊。
江奕淳明显和白若竹想到一起了,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已经做好了计划,一定要找机会从徐晖临嘴里撬出来是怎么回事。
一行人甩了杜茯苓,向温泉庄子进发,徐晖临见江奕淳抱了孩子上马车,还忍不住嘲笑了他两句,然后就骑马和武樱跑到了前面。
“他跟武樱倒是相配,看起来不错。”江奕淳看着两人的背影说的。
“胡说什么啊?你没看出来武樱喜欢我二哥吗?”白若竹急忙说道。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家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样,她知道二哥已经下定了决心,也知道武樱不能成为她二嫂了,可要把她让给别人,白若竹又十分的不爽。
“那又怎么样?你二哥又不愿意。”江奕淳小声说着,还逗了逗蹬蹬,小四在旁边玩蹬蹬的小手,就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白若竹突然想到魏三不小心听到的话,这样一想,徐晖临怕是挺愿意找武樱这样家世的女子吧?
她忍不住把这事说给了江奕淳听,小四在旁边眼眸垂了下来,似乎他很喜欢二公子,听了有些不舒服。
江奕淳笑着摇头,“师妹也是自以为是,其实狐狸师兄没你想的那般不堪,他也是无奈。你想想,以他的情况,还有个郡主在盯着他,如果找个普通人家的女子,他怕自己保不住妻子。“
他说着声音压低了几分,“你要知道那边的长子还没成亲没子嗣呢,后宅里能做手脚的地方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