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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愉悦,夜摇光回家之后就早早的歇下。

第二日起床,她没有如同往日,就在榻上盘膝而坐的修炼,而是一大早出了房门,寻了一个五行之气格外的充足,还用罗盘定了位的一个好位置,才开始盘膝修炼。

一下子她引动了大量的五行之气出来,不但自己和金子达到了一个饱和状态,还将四周的五行之气全部吸纳,从她的身体过了一遍之后,凝练成为最纯净的五行之气全部涌入她腕上的手串。

一波一波,随着五行之气的吸入,夜摇光觉得她的手串越发的沉重,直到她的手腕承受不住这个重量,才停止运气,将所有的五行之气散去。

戴着一个沉甸甸的手串,夜摇光用神识去探了探,骇了一跳:“我滴乖乖,这里的五行之气够我用十次了!”

夜摇光都快怀疑,再浓厚一点会不会变成五行之灵。

“下次再遇上元霆,打不死他,我跟他姓!”夜摇光握紧拳头。

她之前的的确确是因为元霆的修为比她高一级,若非她是五行全系,而元霆并不是,加之在她的宅院外,借助了星象大阵。她还真不是元霆的对手,所以即便她用了那么大的劲儿,还是让他跑了。

可现在不一样,她五行之气充足,随时可以补足修为,再遇上那就相当于元霆要对付十个她,就算打不赢,她耗都可以把元霆给耗死!

抬起头,看着已经炽烈的日头,夜摇光对着灿烂的太阳露出一抹同样灿烂的笑,才迅速的下山回府宅。

“咦,你今儿怎么还在家里?”回到家,原以为应该去上早朝的温亭湛,竟然还在家里,“你这毒都解了,还呆在家里,也不怕陛下怪罪。”

“这毒解了,我身子尚虚不可么?”温亭湛说的很是理所当然。

夜摇光翻了白眼,不过既然温亭湛不去,肯定会把事情给抹平,她也懒得和他扯这些,去洗漱换了一身衣裳,用了早膳,还没有来得及和温亭湛分享一下她的宝贝有多神奇,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登了门。

看着来报的宜宁,夜摇光有些不确定:“你说谁来了?”

“南久王府二太太。”宜宁又说了一遍。

夜摇光莫名的看向温亭湛。南久王府二爷不是旁人,就是世子的嫡长子萧秉,那二太太不就是岳湘龄了吗?岳湘龄这个时候来找他们干嘛?他们似乎没有什么交情。

“去看看吧。”温亭湛也摸不准岳湘龄上门的用意,于是对夜摇光道。

招待女客自然是夜摇光的事儿,于是夜摇光就去正堂,岳湘龄的月份也不浅,不过已经是冬日,天气转凉,岳湘龄穿的厚实,加上她的脸并没有变胖,倒是一点孕味都没有。

“不知萧二太太何事登门?”夜摇光尽了基本的礼貌,就直接问。对这个给自己老公下过春药的女人,夜摇光还是没有多少好脸色。

对着夜摇光的冷脸,岳湘龄抿了抿唇才道:“夜……温夫人,我想知晓我爹娘到底发生了何事儿?”

“这事儿,萧二太太应该去问公主或是岳大人。”夜摇光不明白岳湘龄为何要来问这些。

“还请温夫人告知一二。”岳湘龄站起身对夜摇光行了个礼,“我今日原是听闻父亲受了伤,才想回去看望,却不慎听到了父亲与母亲的话。母亲打算去慈明斋带发修行,而父亲竟然没有制止,更是言明要上书陛下申请外放,我总觉得爹娘之间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可他们言辞间也不曾有冷意和争吵的痕迹。我实在不知到底发生何事,竟然让母亲心灰意冷要去慈明斋,又恐父亲不会告知我,去问母亲却触及母亲的心伤,才会来问一问温夫人,毕竟这段时日,爹娘常与温夫人来往。”

看着岳湘龄小声谨慎遣词,又一片孝心的份儿上,夜摇光也没有为难她:“萧二太太,公主欲去慈明斋,不是你所想的那般心灰意冷,也许只是看透了红尘,她没有落发,而是清修,是因为她还有牵挂。你可以回去问她,我想她会亲口告诉你。”

岳湘龄欲言又止了一番,最后还是离开了温宅。

夜摇光原本以为和岳书意还有邑德公主的交集也就差不多,应该不会再见这二人,却没有想到过了五日,她去看望太子妃,太子妃却拉着去见了邑德公主。

“邑德见过皇嫂。”邑德公主对太子妃很是尊重。

“我们姑嫂何须这些虚礼。”太子妃亲自扶了她起来,“我今儿来,是昨日听了一则事儿,你为何奏请父皇去慈明斋清修?”

邑德公主要去慈明斋清修的事情,前日她进宫去奏请了陛下,正如温亭湛所说,只要不关乎朝堂大事,没有邑德公主求不到的圣命,陛下已经应允,昨日就已经下旨,现在所有人都知道。

“皇嫂,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邑德公主语气有些歉疚,“逝去的人,任我如何恕罪,终究无法死而复生。我现在才看明白,已经很晚,如果当年我就明白,该有多好。我想去佛门清净地,为逝者祈福。”

“月氏的死,与你有关?”太子妃算是听出了些许眉目。

“不仅是她,还有她的两个孩子。”邑德公主睫毛微微一颤,“我也是身为人母,我明白她的痛苦。”

正如,当初她眼睁睁的看着月九襄的手伸入女儿的腹中,生生扯出血肉,那样的绝望,她刻骨铭心,才深切的体会到她的私心到底造下了多大的罪孽。

“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妃蹙眉问道。

“这事儿已经过去,邑德不想再多言。”不仅是事情的玄乎,还有对月九襄母子的尊重,邑德公主不想将这事当做故事讲给别人,“我知晓皇嫂待我好,皇嫂无需再劝说,邑德心意已决。”

太子妃理解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多言,可你也非得要去慈明斋,如我一般在府中礼佛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