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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还想旁敲侧击,最后都被秦昭带过了话题。

秦昭没有再自寻烦恼,她消耗了体力,进膳时胃口不错。宝玉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看到良娣喜欢吃她做的菜,她也满心欢喜。

至于萧策,回到主殿后有点心不在焉。

他没有朋友,没办法向人述说他和秦昭之间这样的情况,以至于什么事都只能憋在心中,连个打商量的人都没有。

他总不能去跟闻崇和罗砚说这件事。

虽然他不知其他人在房事是什么样的,但他知道一定不会像他和秦昭之间这样平平淡淡,他明明知道这种情况不对劲,却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而且还摸不清秦昭的心思。

张吉祥见萧策不知不觉间叹了一口气,便斗胆问道:“殿下可是在望月居受了什么委屈?”

自从殿下去了一趟望月居后,殿下便有了心事,怨不得他这么想。

萧策看一眼张吉祥,这一眼让张吉祥心肝一颤:“奴才失言,请殿下恕罪。”

“张吉祥,你伺候孤多少年了?”萧策淡声问道。

张吉祥脸色微变,他跪倒在地,“奴才纵有千错万错,殿下也别遗弃奴才,奴才对殿下的忠心日月可鉴,殿下,奴才知错了……”

“你总说知错,但你并不知自己错在哪里。这些年来,你对孤的忠心,孤从未怀疑,却也是因为孤的信任,让你一日日变本加厉。”萧策眸色微凉。

张吉祥一听这话,吓得不轻。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殿下身边最亲近的人,他从没想过有一天殿下会对他如此失望。

“奴才,奴才……”张吉祥未语泪先流。

他真不知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萧策看到这样的张吉祥,心情沉重。

他如何不知张吉祥是不同的?他初初进东宫时还未晓事,那时他只有一个人,一直陪着他长大的就是张吉祥。

“你且想想,自己究竟错在哪里?想清楚了,再回到孤身边伺候,去吧。”萧策下了一道命令。

张吉祥颤颤微微爬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萧策看着张吉祥的背影,无奈摇头。

若是不逼张吉祥,张吉祥永远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身边的人,必须要明白一个道理,不能太自以为是。

张吉祥退出去后,跪倒在门口。他横竖想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方才他明明也没有做错什么事,只不过问了殿下一句可是在望月居受了委屈。

就因为这句问话,殿下便不高兴,这是何道理?

秋水才走开一会儿,再回来便见张吉祥跪倒在地,她经过张吉祥身边的时候,张吉祥还横了她一眼,这令她莫名。

看到张吉祥被罚,她还挺开心的。

目送秋水进去伺候,张吉祥的心情有点低落。自从秋水上位后,他和念素的地位便下降,如今念素在养脸,他又被殿下苛责,还不正让秋水得意?

他越想越觉得这不是事儿,必须得想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让殿下不满。

偏偏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尤其是看到秋水在殿下跟前伺候,这让他很焦虑。

跪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四周很安静,张吉祥仔细琢磨殿下说的每一句话,再加上殿下生气的时间点,他便觉着还是跟望月居有关。

他错在恶意揣测是秦良娣让殿下受了委屈,因为殿下最在意的便是秦良娣。殿下在意的人,却也是他不喜的人。

其实他只是奴才,奴才要做的事是伺候好主子,而不是替主子作决定,这东宫的主子那么多,他的喜好一点也不重要。

殿下让他想清楚再回去伺候,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想清楚。

翌日萧策一早起身,他才下榻,便见张吉祥跪着爬进来,很快到他跟前:“殿下,奴才想明白了。奴才不该恶意揣测秦良娣,不该替殿下决定殿下的喜恶,更不该把自己太当回事。奴才往后不会再自以为是,一定尽好当奴才的本份,伺候好殿下便是奴才应尽的职责。”

萧策眸色复杂地看着张吉祥:“但愿你是真的想清楚了,起来吧。”

张吉祥眼含热泪。

跪了一整夜,他站起来的时候还有点不稳当,他哑声道:“让奴才帮殿下更衣吧。”

“嗯。”萧策张开双手。

张吉祥见萧策还让自己伺候,顿时喜笑颜开,上前利索地帮萧策更衣。

这对于张吉祥而言是天大的喜事,他的职责便是伺候好主子。

秋水一宿未见张吉祥,发现再见张吉祥的时候,张吉祥不再以轻视的眼神看她,这样的变化让她觉得惊奇。

以往张吉祥一看到她便摆出一张晚娘脸孔,今儿却刚好相反,这变化也太快了。

到了午膳时分,轮到秋水为萧策布食。往日张吉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会替她作主,抢走她为殿下布食的活,今次张吉祥稳稳当当站在一旁,没有反应,这让她意外。

等到萧策用完了午膳,张吉祥就只是老老实实候在一旁,他不发声,张吉祥就没有动作。

这样的变化,萧策看在眼中,甚是满意。

就怕这只是暂时的,时间长了,张吉祥又变回以前那样不知轻重,还需慢慢观察。

三天后,萧策去望月居的时候,近身伺奉的人正是张吉祥。

秦昭有些日子没见到张吉祥,这回突然见张吉祥伺候在萧策身边,不免好奇多看了两眼。

张吉祥看着比以前规矩,看到她后,规规矩矩对她行了礼,而后就站得远远的,并把其他人也带远一些。

以往可不是这样。

之前张吉祥见到她的时候,都像是在防狼,恨不能时时伺候在萧策身边,今儿个却主动带人远离,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张吉祥是不是经历了什么大的打击?他看着不太正常。”秦昭好奇得不得了。

萧策闻言失笑:“吉祥看着像是受了打击的样子么?”

“可不是吗?好像只有受了很大的打击才会让一个人的性格改变,要不怎么会有本性难移这一说法?”秦昭说得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