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之间,他便知道自己闹了一场乌龙,感对方误认自己是边灵雪,害他紧张了这么久!
听得大汉言语,林遮眼珠一转,恰到好的表现出一丝惊慌,急声道:“你们竟猜出我是边灵雪,是要去跟空临玉领赏吗?!你们是神境的人!”
三石责怪的瞥了大汉一眼,令后者害怕的缩缩脖子,三石笑着对林遮说道:“赏,当然是要领的。边姑娘也不用这么害怕,我们将你交给众神殿,他们也不会害你命,只会研究研究你罢了……”
林遮眼神微不可察泛起一抹冷光,研究研究?起码听上去,比害人命要可怕的多!幸好众神殿没抓到边灵雪,否则难以想象,她会遭受什么样的非人折磨。
“不过,这么如似玉的,当真可惜了……”三石话锋一转,状似惋惜的叹道。
“嘿嘿,三哥,你要是觉得可惜,那今晚你就享受一下?放心,我们会守口如的!”那大汉摸了摸脑袋,嘿嘿笑道。
“主意是不错,可惜三哥我对人没有多大兴趣呢。”三石自嘲一声,然后转走向原地,对大汉摆手道:“不用看的那么紧,我已封住她丹田,谅她也逃不了。”
于是,大汉恶狠狠的瞪了林遮一眼,警告她老实些,便走到原地,又谈笑风生起来。
,很快降临。
林遮脑袋中想了不止一个办法逃走,但都没有十足把握,别说十成,连五成都没有。如果丹田解封,就可以使用储物手环的宝器,就算抵不过几人联手,逃走也没有任何问题。
三石等人点起篝火,抓来几只野兔烘烤,虽说修为高了,辟谷时间越长,但兴许习惯使然,大部分修炼者在有条件的况下,还是会按照三餐的时间来饮食。
兔子烤之后,并不算浓烈的香味飘来,惹得林遮肚子一阵咕咕叫。笑话,他堂堂林遮,岂会被美食?分明是鸢七的体饿了!鸢七的肚子在叫,不是他林遮!
“吃吧。”面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青年,看他的模样很是憔悴,似乎心事重重。憔悴,令他俊朗的面庞失不少。
他手正顿在半空,拿着一块香喷喷的拷兔。
林遮看的仔细,青年眼眸深,分明闪过一丝羞涩。
这个心事重重的青年,竟对林遮,不,对鸢七产生了一丝爱慕!
唉,林遮心底重重叹道,都说红颜祸水,今日算是真切体会到了。兄台,不要怪我,将你当做逃离的突破口了……
他悠悠接过烤兔,脑子里想的却是如何利用鸢七美,帮助自己逃生。鸢七,算我欠你一个人了!也不能这么说,我也是为了保住你的体!
青年见林遮接过烤兔,脸上涌出一抹细微的开心,然后蹲坐在林遮侧,目光直直的看着她。
被他看的浑不自在,林遮始终下不去嘴。
“吃吧。好吃。”青年催促道。
“你……”林遮狐疑的看了青年一眼,“不会在上面了吧?例如……?”他不得不谨慎一些,他可不想给自己留下不堪回首的肮脏往事……再者,失了鸢七的体,对方非得把自己大卸八块不可。
“没。”青年非常诚恳的说道。
这时,三石走过来,目光在青年和林遮上徘徊不定,然后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言不发的又回到原地。
再过一个时辰,三石他们都借着光沉沉睡去,唯有青年还在盯着林遮。林遮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问道:“你……老看着我干嘛?”
青年被问的明显一怔,摸了摸脑袋,认真的回道:“因为你好看,我想看。”
林遮眼珠微转,看来面前这家伙,心si十分单纯啊。
“恩,多看看吧,马上你永远也看不到了。”林遮叹口气说道。
“为什么?”青年的话里,明显带了一丝焦急。
“等我被交到众神殿手里,怕是先会被折磨一番,然后杀掉。所以,你多看看吧……”林遮特意配上一个凄美的笑意。
“不会的。”谁知青年认真的摇摇头,“他们只会研究研究你的体,然后你只要顺着他们的要求,就不会有危险的。”
林遮一怔,差点噎住,不由多看了青年一眼,直觉对方不简单。他心念电转,继续说道:“我生来子刚烈,宁愿一死也不愿受人摆布的。”
这话说出,青年彻底急了,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急声道:“那,那怎么办啊!我喜看你,你不能死。”
林遮眼眸微亮,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轮,我叫轮。”
“轮?如果你真不想我死,就放我走,只要我活着,我们就有再见的一天,到时候,我让你继续看如何?”林遮自认这话非常有力。
轮为难起来。
一方面,他和三石将林遮抓来,其实是有不为人知的目的,另一方面,他又舍不得林遮死。
轮不经意瞟向林遮,只觉浑一颤,如遭电击。
在他心里,‘林遮’比起之前所见任何子都要动人,其玉眼秋生媚,好不撩人。轮自小命途多舛,经感之事,有自己心仪的孩,自然免不得头脑发热。
于是决断之下,竟真的解封林遮丹田,趁众人睡之际,悄然带着林遮遁出千丈之外。
事出乎意料的顺利,顺利到林遮都没动用那可耻的美人计,轮的单纯,在他心里又是提升一个等级。
“好了,你可以走了。”轮一副豁出去的表,对林遮艰难说道,“三哥他们不是什么坏人,我看的出你有手段对付他们,但我放你离去,你就不要回去为难他们了。”
林遮错愕,轮看去并不像表面那般简单,然看出他有手段对付三石等人。
“你跟他们关系很好?”
轮貌似si索片刻,最终笃定的点点头:“我自小世低微,备受压,是三哥一直陪着我,借着赏令的风,我和三哥结识了那几人,他们都是无权无势的可怜人,乞求运气好些,抓到赏令上的你和另一人,去众神殿领些赏赐。这一lu来,三哥为首,我也很受他们照顾,反正自记事以来,与他们对我一般好的,是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