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么?”苏倩怡听孟少秋不说话了,真的是好奇心太重,她最受不了这样。
“到时候就知道了,别惊喜到了。”孟少秋摸了摸她的头顶,说实话,她不在身边,他睡不着。从来不怎么抽烟的他,到了夜里,居然抽了又抽,都掩盖不了他对她的渴求。
苏倩怡也注意到了,在她跑进他房门的时候,房间满满的都是烟味,在烟灰缸处,看到了一堆的烟头。
再看看墙头的钟,都已经凌晨两点了。
“你怎么这么晚都没睡?”苏倩怡心想,要把她救出来很难吧,毕竟这野狼队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一定想破了脑门。
“睡不着。”孟少秋回答道,他并非因苏倩怡所想睡不着,那些事还达不到让他失眠的境界,只是因为身边的女人不在,怀里空怡怡的,辗转反侧,都难以入眠。
就连短暂睡梦中都没有丫头的味道。
“因为得不到消息,怕苏倩怡出事……唔……”苏倩怡话还没说完,就被孟少秋精准缄唇。
“没良心的丫头,怎么就不能说是因为想我了呢。”不过没有关系,他会让她想他的。
“不行……我是趁机逃出来的,现在必须早点回去,万一被发现了……”苏倩怡推开男人伸向在幽禁处的手,说话时连气都顺不来。
这男人吻得像在吃骨头一样,完全是在啃,还咬。果然是个小气吧啦的男人,苏倩怡看得出他这是在惩罚她。还真是幼稚。
“放心,在你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派人安排了。”孟少秋胸口起伏不定,可以看出此刻的他已经完全不想理其他事儿了。
“你什么时候额吩咐下去的?”她怎么没发现?
“在吻你的时候,还有在mo你的时候。”孟少秋露出一丝邪邪的微笑,将苏倩怡不安分的量手按向一边,不断往前靠近,最后将苏倩怡逼得身后靠墙,退无可退。
“你流氓。明明知道你的人在暗处,你还这样。”还对她做这样的事情。简直可恶。
事后,苏倩怡终于知道孟少秋凑到她耳边说的那句‘我会让你想我的’是什么意思了。
说是事后,实则上他们没做。苏倩怡愤愤然地离开,简直就像一只被惹炸毛的小猫咪。
将她全身惹火了,全身都在叫嚣的时候,却不给她,故意吊着她,禁锢她还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上点火。
她本来就敏感,尤其是在和这男人一起时,每次从开始到结束她都是舒服到想死的状态。她喜欢和他做这种事情。
但她不喜欢他今天这样,想尽方法来折磨她,让她全身牙痒痒,恨不得掐死他。
“丫头,你这是欲|求|不|满呢。”孟少秋话从身后传来,声音很好听,但苏倩怡差点一个趔趄倒了下去,她真的很想一棍子打死这个流氓。
“孟少秋,你给我记着。”苏倩怡咬牙切齿地离开了,嘴里嘟囔着什么,孟少秋没听清楚,估计是在诅咒他。
待苏倩怡离开后,孟少秋这才坐回凳子上,他脸色瞬间苍白得让人后怕。
“爷,都妥善安排好了。”孟少秋暗处的人禀告道。
若不是孟少秋暗处派人处理,估计丫头这会早就被发现了,还是那句话,野狼队不比其他地方。
“爷,为什么不让嫂哥知道您受伤?”他们真的很疑惑,当时知道苏倩怡在门口的时候,他们居然看到了爷脸上的一丝慌张。
他们从来没见过爷会有这种表情。
“叫嫂子。”孟少秋端正笔直地坐在椅子上,唇瓣像是扑了层白粉一般,“你下去吧,暗处保护她,若是有特殊情况,先斩后奏。”
“是,爷。”手下刚离开,正打算开门时,却发现门后居然有一身影,身影有些纤细。
其实野狼队面前没有多大的矛盾,当大事发生时,各个都是团结一致,大家都是战友。没有队营之分。
“怎么回事?”蒋云启冷着眉对着那些军医道。
“将军,伤员情况很严重。”那女军医心事凝重,按理说她的医术也算是大有成就,可如今她却束手无策。
“十几条同志的命,你说怎么治?”蒋云启自然看得出这位女医师表情里话下是什么意思了。
“将军,军医院是秦医生在掌控,他是我们当中最好的医师,可如今他被派到非洲践实项目,他们这种伤很奇怪,我们从来没有看到过。”
“探雷时受伤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再经常不过,怎么会没见过?。”蒋云启将桌子重重一拍,受伤的都是他手下的兵,一共十六号人。
“这与平常的伤不太一样。”这才是他们觉得奇怪的地方,他们的血液怎么也止不住这是其一,其二他们的伤口都是在同一地方,也就是心口处,就连受伤程度都是一模一样。
“你的解决方案。”蒋云启对着那女军医问道,让秦朝阳从非洲回来,怕是人早都已经血流而亡了。
那女军医以及一群军医院的人都一阵沉默。
不是他们拙,而是他们确实没见过像这种情况的病情,这血止不住,那就只能等死。
就算血止住了,那也得保护心脏。
“他们心脏里有东西在挪动。”女军医脸上比起其他人来说还是挺镇定的,他们是医生,可是他们不是神医,更不是上帝。他们能做的就是尽力将他们救活。
“什么东西?”蒋云启走近一军兵面前,他脸色青黑一片,就连嘴唇都是紫色的。
那是心脏汞压不足,导致供氧不够,如此一来,就会窒息而亡。
“不知道,从未见过。”女军医左手拿住镊子,右手拿住手术刀,想切开那挪动的东西,可那挪动的东西根本就抓不住。而且有时在皮肤浅处,有时在皮肤深处。
“从未见过?。你现在只会讲这句话么?从未见过,从未见过。就因为没见过,连下手都不敢了?。”蒋云启愤愤然地一通骂起来。他实在是太气愤了,再加上担心自己兵会不会死,自己带出的病,两三年之久,那感情就像真正好兄弟一般。
女军医也没办法,抓不住更是不知其到底为何物,又如何能下手?。
“没办法。”女军医还在那挪动的东西上做斗争,这动作速度太快了。像是知道她下一步动作一样,总是比她快一步逃开。
房间内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