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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一团是一师的先锋团,也是战斗力最强的一个团,团长是于闾。

一一一团的一营长是个熟悉的面孔,脸上有着一个明显的刺青,他就是在海昏被打晕的丁宣。

丁宣在海昏被朱业打下来过后,见识到了新政的好处,当即就投入了豫章大征兵中,因为表现优越、颇有勇伍,经过培训选拔,最终成为了一名营长。

什么叫一?

一是所有数字中排在最前面的一个数字。

就如同朱则的一师是豫章军里战斗力最强的一样。

一一一团的一营自然也是一一一团中战斗力最强的一个营。

一一一团是一师的先锋,那么一营就是一一一团的先锋。

陌刀的工艺复杂,流水线也无法快速制造。

但尽管如此,作为最强的一营,他们手里还是装配了一百把陌刀。

这一百把陌刀,可是朱则离开南昌时,豫章制造的陌刀总数。

锋利的刀、勇武的人,这就是朱则给予最大期望、同时也是最自豪的一营。

在一营中,顶在最前面则是一连,一连也就是一营的骑兵连。

俗称斥候!

陌刀是步兵的武器,当然不是骑兵来用,虽然骑兵不用陌刀,可他们用的是高炉锻造的斩马剑,当前豫章军中仅次于陌刀的冷兵器。

距离一营离开余干,向着庐江丹阳方向行军已经过去了一天半了。

“报!”

临近黄昏,天边的斜阳也不在刺眼,照的雪地上也泛起了温柔的红芒,正准备下令安营扎寨的丁宣突然听到了一个声响。

丁宣抬起头一看,一匹快马从远方从原来奔驰而来。

“报告营长,一连消息,他们的一个侦查班已经有半个时辰没有任何联系了。”快马在丁宣面下停下,马上的士兵勒了勒缰绳,敬了一个礼,汇报道。

“半个时辰?”

丁宣神色一紧,确认了一边说道:“再去探!”

“诺!”

传令兵掉转马匹,再次奔着来时的地方奔驰而去。

“传令!”

传令兵走后,丁宣立马下令:“所有人取消扎营,做战斗准备!”

......

时间来到半个时辰前,一连一排一班的骑兵正扬着马鞭驰骋在庐江与丹阳交界的大地上,身后是四溅的雪花。

一班长叫做张平,这是他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曾经的他叫做张二七,张家他那一辈的第二十七个奴隶。

新政颁发过后,张二七摆脱了奴籍,成为了一个可以抬着头走在大街上的人。

为了感激创造出这一切、亦或是希望这一切都不是梦?

张二七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就是张平。

平!

平等、公平的意思。

他希望这个世界永远都是平等、公平的,就像豫章一样,他不再是奴隶,他的儿子也不再是奴隶。

有书读,有饭吃,有房住......

可以靠着自己的双手出一切。

所以,为了守护这一切,张平参加了豫章征兵,最后成为了一名优秀的骑兵班长。

今天,和往常一样,一班作为骑兵连中最精锐的一个班,他们将负责探查距离大部队最远的地方。

这个远,差不多有近二十公里。

马匹是牲口,和现代的汽车不一样,没油了只要加油就行。

马匹累了要休息,饿了要吃草,渴了要喝水。

连续一天的奔波探查,张平等一班战士坐下的马儿早已喘着粗气,有些打颤了。

张平抬起头看了看天边的斜阳,估算了一下时间,说道:“看天色已经不晚了,我们今天也跑了有二十多公里,从这回去的路上,不多远处正好有一条河,大家去那里休整一下,然后就回连队吧。”

“张班长,早就等着你这句话了,你看看我的马,腿脚都打颤了。”一名战士有些心疼的抚摸着自己坐下马儿的脖子。

“谁还不是呢?”

张平摇了摇头,又看向了队伍最后,喊道:“杨学,你还行吧?”

队伍最后是一个二十岁的战士,他曾经也是个奴隶,新政实施过后,他的孩子念了书,他就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做杨书。

“行......行!”

杨书扯了扯嘴角,坚强的说道。

其实杨书早就累的不行了,他的身体没有其他战士那么强壮。

能进入一班,还是因为他的骑术很精通,同时对马匹的认知程度很高。

因为他曾经是给主家养马的,对马的认识自然要高很多,而且在偶然没人看见的时候,也会骑马驰骋一番。

“嗯!”

张平一拨缰绳,掉转马头:“那咱们就抓紧时间吧。”

没几分钟,一班就来到了一个河滩前,下了马,任由马儿吃草喝水,人则是来到河边稍上一点的地方,就这冰冷的河水灌了几口,坐着聊了起来。

“杨书,怎么样?”

张平靠了过来,拍了拍杨书的肩膀,询问道:“我看你摇摇晃晃的,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没事!”

杨书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张平觉得有些不对劲,眉头立马就皱了起立,怀疑道:“你是不是病了?”

“真没事!”

杨书摇了摇头,说道:“已经吃了药了,听军医说,这是吃了药过后的正常反应,有些疲倦,想打瞌睡罢了。”

“既然是病了,你早上出来的时候就该告诉我的!”张平狠狠的瞪了一眼,脸上有些自责。

“咱们可是一班!”杨书突然一下子就认真了起来。

“......”

张平一滞,瞬间就没了话语。

是啊!

他们是一班,骑兵连最精锐的班,区区生病又算得了什么?

缓了许久,张平长叹一声:“唉,你说的对,咱们是一班。”

末了,又补充道:“今晚你就好好休息,晚上值守的事就不用做了。”

“张班......”

杨书还想争取一下,张平立马就打断了他的话,严肃道:“听我的!”

“呃......”

杨书紧了紧拳头,无奈道:“诺!”

“嗯!”

张平这才满意。

突然!

杨书的神色一紧,在张平奇怪的眼中趴了下来,眼神紧紧的盯着河面,耳朵则是贴在了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杨书抬起头,望着张平,紧张道:“张班长,不好了,有大批骑兵的动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