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衡看云焱跟看傻子似的,云焱也不恼:“表哥,关苑手里到底握着你什么把柄呢?”
云焱才不信叶衡真的是因为关苑多看了柳清欢一眼,就这么处心积虑的要把他弄死。
要关苑是个年轻的就算了,可他都五十多了吧。
“你再多问,我便隔墙扔你出去。”
云焱一听,赶紧闭上嘴,用两根食指在嘴上打了个叉叉,也没有那么强的好奇心了。
“司徒先生好不容易出世,如今被司徒接回来安享晚年,你莫去打扰他。”
柳清欢拽了拽叶衡的袖子。
她听说叶家对司徒罔有恩,为了报恩把宝贝徒弟都送到叶家养着。若是叶衡开口,说不准司徒罔还真答应了。
“关苑此人绝不能留,否则定生祸端。”叶衡既然要带着柳清欢去云熙生活,虽无法预料所有危险,但至少要将已经浮在水面上的给拔除才是。
柳清欢无奈至极。
若不是当初叶衡主动招惹,关苑吃饱了撑得来查她一个村姑?
关苑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怕是这人命中有这一劫。
“要我说,司徒老先生不行,司徒小先生还不行么。”云焱没憋住,又插了句嘴。
“司徒是半个叶家人。”叶衡这意思便是不想放人了。
若是司徒月当了国师,以后出去打仗,谁家国师在战场上乱窜。
“你这人真是小气。”
“关苑他查也是查不出什么的,”柳清欢宽慰叶衡,“我出身清清白白,世俗中也涉及的不深,交往的人也就这么几个,都是你知根知底的。”
“也是。”叶衡心中总有预感,关苑此人会给他一个大的惊喜。
听柳清欢如此说,也只好先应承。
“子钧,修野!”
司徒月从前面一脸疲惫地赶过来,脸上却不似平时那般端着笑了。
“前面出事了?”
柳清欢听外面十分嘈杂,似乎是风影在外阻拦。
“还不是你和师父那两首诗。”
现在欢喜酒楼几乎来往都是些文人墨客,至少也是拿着把扇子附庸风雅的纨绔。两首诗一出,有人当场便念了出来,前面早已轩然大波。
“我已应付许久,明日确是再不敢来了。”司徒月摇摇手,表示他尽力了。
“竟有这般夸张。”在这个娱乐产业不是很发达的时代,有个新鲜事儿还真是排场不小。
“昨日真该听你说的,落款写上子钧,谅那些人也不敢去与子钧探讨。”司徒月觉得自己就是自找麻烦。
他本来在吟诗作赋这方面就略有短板,非要揽这摊子事。
叶衡冷了脸。
司徒月:“对,就是这般表情。外面的就是看我太好说话了。”
“司徒你要不先从后门离开,回去歇息吧。”柳清欢十分不好意思,司徒月可是帮她背的锅。
“那在下先告辞。”司徒月溜得极快,虽身形依旧稳健,头上的发带却因走的太快飘了起来。
“司徒这般样子,倒是新鲜。”云焱手中玩弄着折扇,调侃道。
“修野,我有个事情一直想问。”
“表嫂请说。”
“冬天扇扇子,你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