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欢下了台，跑到了后院，一不留神撞到了叶衡怀里。
“你在中间堵着干嘛呢，吓死我了。”柳清欢捶了叶衡一下，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小心脏。
“在等你。”
柳清欢听完笑了：“你最近怎么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当真？”叶衡眼神瞬间明亮了起来。
又想到了什么，恢复了阴沉沉的模样。
“你怎么了，不开心？”
柳清欢突然想起，古代在台上的生意都被称作是下九流的营生，叶衡该不会是忌讳这个，刚刚她惹他不高兴了？
不能啊，这个人连人妖相恋都能接受，胸怀挺大的啊。
“我上台你不喜欢？”
“不是……我……”
叶衡眼睛移向别处，别别扭扭的，又有一点委屈。
柳清欢看不懂了。
“怎么了，你说啊。”柳清欢踮起脚，两只手捏了捏叶衡的脸。
叶衡喉结滑动，思索了许久，道：“你讲的第一个故事，可是你亲身的？”
那般声情并茂，眼神中流露的真情掩不住，连词藻都是美的。
若不是刻骨铭心的记忆，又如何为了这个故事这般。
她给自己讲妲己与纣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柳清欢：“？”
什么玩意？
突然被问住，柳清欢脑子短路了。
叶衡见柳清欢“陷入回忆无法自拔”，顿时心碎欲裂。
他早该想到的。
像清欢这般修炼成精的妖，度过的岁月定是漫长。刚刚故事中的“骊宫”他听都没听说过，想必是很古远的朝代吧。
一想到他的清欢曾和很久以前的皇帝有过这么一段凄美的爱情，被人拿来换了江山，叶衡就觉得自己喘不上气。
叶衡调整了一下自己，没等柳清欢回答，便说道：“清欢，我叶衡今生，宁负天下也不会负你。”
“……”
大哥，你又开脑洞了！
柳清欢真的很佩服叶衡的脑回路，甚至差点笑出声来。
叶衡皱眉看着柳清欢憋笑的模样：“清欢不信我？”
“没有没有，叶子钧，你傻吗，”柳清欢把自己送到了叶衡怀里，伸手环住他的腰，顺毛道，“故事里的当然不是我，我是那艳绝六宫的大美人吗。”
“是。”叶衡被抱住的时候就被哄好了，什么狗屁汉皇，死去吧。
柳清欢听头顶叶衡闷声闷气的答应了，终于还是笑出了声。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情人眼里出西施原来是真的，可他这也太夸张了，“大白天说瞎话。”
“清欢就是，没说瞎话。”叶衡把人又搂了搂，紧贴在自己胸膛。
柳清欢虽知是假的，可叶衡如此说，她还是欢喜得很。你说好看就好看吧，除了由着他，还能怎么办。
柳清欢也抱紧了叶衡，心道要是遭雷劈，自己也能陪他一块分分电压不是。
“那清欢以前，有没有跟别人……嗯……成亲？”
叶衡破坏气氛的声音响起。
柳清欢赶紧自证清白：“没有！你是我的初恋。”
在现代，初高中一门心思在学习上，到了大学也是忙于勤工俭学，虽也有几个跟她告白的，可都被她一一拒绝了。
“什么是初恋？”
“就是……初次喜欢的人。”
叶衡满意笑笑，拿下巴在柳清欢头顶蹭了蹭：“清欢也是我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