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花锦有事禀告。”
两人正商议,便听花锦在外。
“进来。”
花锦拽着玉棠进门,倒像犯错的是玉棠。
“主子,关于祖秉元的事情,妾身有话讲。”
“花锦姑娘,我与子钧正在商议,事态还未到需你去委曲求全的地步。”
“妾身……”
“哎,还是我说吧。”玉棠替花锦尴尬,甩开花锦的手。
风影拉着洛华在门口悄悄听着,当听到洛华说这祖秉元曾与花锦有过这么一段儿的时候,风影的下巴都快掉了。
“洛华洛华,我是不是幻听了。”风影咽了口唾沫,拍了拍洛华千年不变的脸。
“妾身本以为是私事,无关主子大事。只是如今状况,妾身必须禀告。”花锦低敛着眉眼,等待叶衡发落。
司徒月此时像是吃了个苍蝇。
这计策是他出的。
原是想让花锦以青楼女的身份混入敌营,在中周旋,目标也只是个小参将。
谁知道那日惊鸿一瞥,直接跟一个来头如此大的大将军对上了眼。
司徒月初闻这消息时,额头青筋也是突突直跳。这般发展花锦很难脱身,难免拼个玉碎瓦全。
最后花锦全身而退,司徒月还是松了口气,也算能给叶衡一个交代。
谁知道,竟有这般内情。
司徒月觉得自己真是太难了。
“妾身以为,如今的祖秉元并非两年前那位真国将军。虽与他相处不躲多,妾身确定与之前不是一人。”
“我们知道了,你们且退下吧。”司徒月点点头,倒是稳住了面部表情。
司徒月:我太难了。
四人出去,离了有一段距离,风影一拳锤到玉棠肩上。
“干嘛啦!”玉棠差点被揍哭。
“你俩可以啊,这么大的事,把我俩瞒成这样。”风影觉得自己跟个二傻子似的。
虽说他们四个聚少离多,平日里都有自己的任务,很少碰面。但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交情,花锦是他们四个里一个半的姑娘之一,亲妹子也就亲。
这么大的事儿,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玉棠瞥了风影一眼,捏着兰花指整了整衣襟:“这让我怎么说,你们这帮臭男人,怎么能懂女儿心事。”
“……”玉棠话一出,剩下三人不知如何应付。
“主子虽面上不近人情,对我们四个也算是宽容。此事若早于与主子说,便不会发展成这样……至少,会留祖秉元一命。”
风影是日日待在叶衡身边的,许是最近见叶衡对柳清欢处处温柔,竟然出了这么个错觉。
其余三个翻了个白眼,玉棠更是出声:“我信你个鬼。若是告诉主人,主人怕是一巴掌把花锦拍死。到时候咱们三个把俩人埋一块,年年都有事干了。”
花锦被玉棠的话给逗笑了,亦是开玩笑道:“主子若要你赐毒,你又待如何?”
“我……”玉棠支支吾吾,也没吾出个什么。
见花锦神色坦然,其他人也就放了心。
“只是如今怕是司徒先生又要为难。”
花锦又叹了口气,看了看船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