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没有准备,但是难保瀛国那边的人没有混到我们岛上。”司徒月在一旁解释。
“那可真是……”柳清欢挠挠脑袋,看样子是她犯下大错了。
“无碍,我等只当不知,”叶衡揉了揉柳清欢的脑袋,意在安慰,“洛华。”
洛华在床上躺了三天,今日才下床,就又蹲在树上了。
“主子。”
“你与玉棠在暗处看守,若发现有通敌者,留活口。”
“是。”
洛华领命,眨眼便消失不见。
“这岛不小,光凭他们二人真能抓住所有细作么?”
柳清欢惹了麻烦,撅了嘴,神色有点怏怏的。
“虽说担心存在细作,可也没柳姑娘想象的那么多,莫要担心,”司徒月道,“且能够出营的路共那么几条,洛华与玉棠二人足矣。”
叶衡补充道:“待风影与花锦回来,也让他们去守着便是。”
柳清欢这才点头:“我惹祸了,对不起。”
叶衡当着司徒月的面把柳清欢揽进怀里:“正好炸出细作,我还说算你有功呢。”
司徒月:……
你能不能考虑考虑我!叶子钧你还是人吗!
作为一个就要当新郎官却被拖上战场的人,司徒月看着眼前两个人恩爱画面差点把桌子给掀翻了。
一句话没说,气鼓鼓地拂袖而去。
司徒月的离开正巧给叶衡提供了发挥空间,为了“哄好”柳清欢,叶衡把人带到榻上亲了亲捏了捏揉了揉,知道柳清欢把这事儿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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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两头。
花锦拿了叶衡亲笔所书的求和心上了贼船。
初一登船,那些倭寇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花锦这般绝色,真是见过后立马死了都值。
瞥了眼没见过什么世面流着哈喇子的瀛国人,花锦双手交叠,握着书信被迎进了船舱。
本来主事的那位叫字野耕平,不过被叶衡戳漏了肚皮,推下害喂鱼去了。
瀛国那边还未派新人来管辖,现在是他们的两位副将在管理,一位姓京原,一位姓井上。京原是个头顶没毛的半秃,井上则毛发旺盛,头顶扎着一个小揪。
至于叫什么,花锦便懒得去记了。
“妾身花锦,见过二位将军。”
京原和井上两个人在上座坐着,看到花锦,目光里是掩饰不住的垂涎。
花锦心中淡然,这种目光她见得多了。
“你便是齐国的信使?”
京原的齐国话说的流利,只是带一些瀛国人特有的腔调。
花锦将信呈上,继而道:“此战劳民伤财,对双方均无利益。叶将军特命妾身前来,请二位将军五日后在海上议和。”
京原揪了揪络腮胡,接过信封拆开随便看了两眼,便放在一旁:“只是对齐国无利罢了,我瀛国大军装备如此精良,齐国既是有叶衡将军,也难敌一颗炮弹。我们为何要答应议和?”
井上吃了没文化的亏,不会说齐国话,只能在一旁保持猥琐,装出一副听的懂的样子。
“京原将军只说对了一半儿。”花锦笑盈盈的,看向京原的眼神可谓媚眼如丝,京原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