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摇摇头,此战没有任何军情依靠,他不得不多加防范。
“花锦也没办法?”
“我有一计可行,子钧不允。”司徒月瞄了一眼叶衡,表示现在没有动作不是我的锅,是咱们大将军太过谨慎。
“说来听听。”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敌情,而是我们战力不相当。若能派风影花锦二人去主船再制造些乱子,那便可再拖延些时日,我方炮甲制作时间便能松快些。要能顺便,再打探敌情更好不过。”
讲道理,司徒月是认真分析了敌情,才敢出的这主意。他也不是让花锦风影前去送死。
柳清欢看了眼叶衡,知道他为何不允。她自然也是不允的。
“制造乱子的话,何必拘泥于人?”
“请柳姑娘赐教。”
“把他们的船舱凿漏便是!”
司徒月笑着摇摇头:“谈何容易,若是激怒倭寇,反而会加速战争发生。”
柳清欢撅了嘴。
行叭,军师说不行便是不行,这种事情上该听话还得听话。
“那吓吓他们如何?”
柳清欢给他们讲了美人鱼的故事:“在礁石旁边绑上磁石,他们被美人鱼吸引靠近到一定距离是,因船上有铁,便会不受控制。到时候,非吓死他们不可!”
“表嫂说的对啊。不如直接把他们全粘在礁石上,那不就全解决了!”
司徒月:“那如何把磁石运过去呢,经过敌方船只时,不就直接粘到上面了么?”
柳清欢云焱:……
“果然军师不好当……我还是好好吃饭吧。”
人嘛,就是要承认自己不足。
柳清欢真实嘤嘤嘤,叶衡摸了摸柳清欢的脑袋:“这些事还是交给司徒便是,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司徒月:我做的再好你都看不见!你心里只有她!
“现在还有另一个法子,便是假装讲和。至少能够接近他们,趁机作乱。不过如今子钧身上有伤,若是出面,亦难实行。”
“子钧不还有一个亲卫,司徒怎么一直忘了?”
“你是说?”
“打不过还毒不死么?就不信他们有铁胃。”
司徒月觉得可行,点点头:“既如此,便由我去与他们周旋。”
“司徒不可。”叶衡看了眼司徒月。
云焱小声说道:“司徒从小长在山里,又被司徒老先生拒着,见过最多的水就是住所旁一条腰宽的小溪,因而不会泅水。到时候如若有变,司徒逃都逃不走。”
司徒月:我能听到啊喂!
柳清欢不知该不该笑,但主要还是憋不住。
司徒月咳了一声:“不如先放出风声求和,将日子约定在五日之后。”
“作何解释?”
“瀛国的许多风俗与我国同源,虽语言不通却共同信封道教。只说我算出五日后宜交涉,想必他们也听说过我师父司徒罔的名号,定会同意。且料那倭寇也想象不到,我们这边亦掌握了炮甲图纸,在他们眼中,我们不过是无计可施苟延残喘罢了。”
柳清欢:你们师徒是诈骗集团吧!
叶衡点点头,觉得此法可行:“便照你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