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八旗分上三旗、下五旗,入主中原后,正白旗升入上三旗。
传言因为多尔衮的正白旗最为能打。
秦昆面前,那个正白旗八旗甲下的棺材,一个腐骨锤破棺材板,爬了出来。
秦昆是喜欢听故事的,曾经听徐桃讲过八旗子弟的故事,描述中那些八旗子弟能征善战,有勇有谋,又放浪不羁,简直被徐桃视为偶像。
面前的腐骨爬出,仔细地穿戴好正白旗的铠甲,空洞的瞳孔盯着秦昆。
“打个架这么麻烦。”
秦昆说完,那个腐骨冲了过来。
八旗子弟弓马娴熟,步战实力稍差,但系统培训过的兵丁,比野路子出来的秦昆,有章法的多。
腐骨所出的招无一不是杀招,秦昆连消带打,应对的有些吃力。
“拳风逼人,招数诡异,不用匿尘步似乎躲不开?”
这腐骨显然是小角色,秦昆还不愿拿出全部实力,没了身法,力量是有的,看到面前欺身一拳,秦昆手如铁钳,顺势抓住那个腐骨胳膊,过肩狠摔!
感觉这个腐骨被摔碎了一般,秦昆将他拎起,好似拎着一个麻袋,里面是碎掉的煤渣,腐骨被丢到一边,身后,咯咯滋滋挠棺材板的响声又响起。
五个腐骨穿戴好甲胄,向秦昆扑来。
下五旗,镶白旗、正蓝旗、镶蓝旗、正红旗、镶红旗,五具腐骨夹击之势,包围秦昆。
秦昆一怔,这群狗东西,竟然在棺材里藏着刀子?
那五个腐骨,持刀冲来,完全是沙场刀术,刀刃、刀背、刀柄都是他们的武器!秦昆眼观六路,在刀影中腾挪闪躲,抓住机会,正红旗的腐骨,被他暴起一脚,踹成骨粉!
这些腐骨似乎没有什么意识,除了杀伐,完全不知道害怕,秦昆慢慢觉察到他们的攻势完全是攻击架势,没有防御,逼的人喘不过来,这要是被一群蜃界里的脏东西砍中一刀,人可就丢大了!
朝后一脚,镶蓝旗的腐骨挂画一样被踹到墙上嵌了进去,秦昆张开手臂,擂鼓一样砸向正前方的脑袋。
正蓝旗的腐骨,脑袋左右两边同时挨了重拳,头颅和帽盔被砸扁,倒在地上。
还剩两个!
突然,破空之声传来。
嗖嗖嗖嗖——
两个人,两箭齐发,总共四根箭朝着秦昆飞来。
正黄旗、镶黄旗两个腐骨不知什么时候从棺材里爬了出来,箭法刁钻,秦昆急忙闪躲,腰间被擦破一道口子。
正白旗、镶红旗两个腐骨持刀杀来,配合默契。
“滚!!!”
秦昆抓住两个的腐骨,肌肉虬结,两具腐骨加上甲胄,各有近百斤,被秦昆拎起,凶猛砸在棺材上。
棺材碎裂,两具腐骨也四分五裂,一动不动。
剩了两黄旗的弓箭手,酝酿好了第二轮射击。
弓箭齐射,秦昆出脚挑起棺材盖,挡住弓箭,用力一踹,棺材盖朝着两人飞去,秦昆紧随其后。
两个脑袋捏在手上,微微用力,全部爆掉。
看着腰间的伤口,秦昆没想到这群腐骨还有点战斗力,环视四顾,这间灵堂一样的地方,除了努尔哈赤的画像突然摇头一叹,再无其他能动的东西了。
来到努尔哈赤的画像前,画像里的努尔哈赤骑在马上,威风凛凛,斜眼瞟了下秦昆。
“我靠……这是……鄙视我?”
秦昆眼角一抽,画像似乎不能说话,但神态中的鄙夷,显而易见。
秦昆黑着脸,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火还没灭,被秦昆举了过去。
画像里的努尔哈赤一怔,突然浑身哆嗦起来,惊恐地摇着头。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秦昆的表情,明显是个不讲道理的人,画里的努尔哈赤显然不是现实中的关东雄主,骑着马焦急地在草地乱窜。
秦昆撇撇嘴,自己还是很大度的,没必要跟一幅画过意不去。打火机收起,拍拍屁股向里面走去。
画像里的努尔哈赤看到秦昆走了,生气地挥着马鞭,指着秦昆走的方向,嘴巴里开开合合大骂,突然,一个烟头飞了过来,烫在了脚上。
火星烧了个小洞便灭掉,努尔哈赤抱着脚倒吸凉气,取出背上的弓箭气的连连射箭,但箭矢没法从画里射出,只能看着秦昆远去。
……
灵堂过后,是个庄园,确实是清代风格,庄园里画像不少,全是王公贵族,彰显出庄园主人身份不凡。
秦昆溜达了一圈,发现庄园被竹林环绕,雾气弥漫,天眼术很受局限。
“思雨妹子到底去了哪里?”
秦昆怅然望着五人的庄园和隐在雾中的竹林。
今儿虽说是来找西觉罗的,但有个妹子被困在这,如果妹子有个三长两短,那真是一个不好的事情。
既然庄园没人,秦昆觉得,还是去竹林里找一找为好。
此时此刻,竹林中一个洞穴,如果不是有石桌石凳石床,感觉这里应该是野兽的洞穴才对。
袁思雨惊恐地坐在里面,面前是两个支离破碎的身影。
两人都是被缝合起来的,面目狰狞,肌肉非常不自然,而且僵硬。
“同学,你运气不错,如果不是觉罗爷这段时间有严令,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一个瘦子手指发颤,捏在袁思雨肩膀上,似乎在给她揉肩,袁思雨哭红了双眼,又不敢反抗,精神几近崩溃。
她活了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恐怖的事情。
怎么回事……这人……已经死了……怎么还会说话……
不是说两肩有阳灯吗?他怎么还能碰自己……
瘦子手捏在袁思雨肩膀上,慢慢摸向她的脖子,细滑的皮肤非常有弹性,瘦子弯腰,脸搭在袁思雨的肩膀,陶醉地嗅着袁思雨的味道。
“真香啊……”
袁思雨感觉瘦子搂住了自己腰,不安分起来,急忙大叫。
旁边,另一个支离破碎的女子开口:“张一鸣,就此打住。觉罗爷如果看到你的样子,你会死的很惨!我用竹丝鬼术救你一命,你应该有点分寸。”
瘦子阴阴一笑:“你我都死了,要什么分寸!”
“觉罗爷最近在谋划大事,临江市的道士很多,不能让他们怀疑到这里。”
“放心,我不杀她,这么粉嫩的女孩,杀了多可惜。我玩玩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