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格瑞尔挑了挑眉,故作神秘的说道:“因为我善聆音,察千里之事;知前后,明万物之音。所以知道很多旁人不知道的秘闻,哪怕还未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
“......”菲兹极其无语的瞪着悠闲坐在沙发上的这个小孩子,翻了个白眼走开了,边走边说道:“我看过《西游记》,这是六耳猕猴,不是你。”
“哇哦,你还真见多识广。”
菲兹向前走着,扭过头来说道:“当然,因为我有衣蛾聪明的大脑,所以才能知道很多旁人不知道的秘闻,发明世界上没有的东西。”
“哦!”格瑞尔随意的应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向了全息投影仪,黛西的双手在下方的虚拟操作台上点动着,随着她的动作,上方的地球模型跟着来回转动着,对面的大屏幕上飞快的划过一行又一行的数据,看的人眼花缭乱。
科尔森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保持微笑,和不时与黛西讨论的西蒙斯形成鲜明对比,看到格瑞尔走过来,科尔森微偏过头来说道:“看起来我们好像很快就能找到线索了。”
“应该没那么快,”黛西头也不回的说道:“全世界每分每秒都出现无数的数据,想在这浩瀚的数据海里,找到想要的东西,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但是...”黛西一挥手,地球全息模型的四周出现一个又一个蚊子似的的光点,绕着地球全息模型在不同的高度,以不同的角速度转动着,黛西回过头来,道:“神盾局的数据库里记录有全球卫星轨道,每一颗上天的卫星都记录在案,只要找出基里安用于通讯的卫星是哪个,就一定能找到线索。”
格瑞尔了然的点了点头,虽然神盾局和斯塔克的设备性能相差不大,但神盾局拥有的服务器可比斯塔克多太多了,而且神盾局的数据接口遍布世界各地,拥有斯塔克所无法获得的权限。
黛西就是用类似大数据分析的方式来搜寻基里安的相关讯息,但和其他部门不同的是,黛西搜寻的是格瑞尔所说的卫星,瞬间将搜寻范畴缩小到外太空,那区区两千颗人造卫星。
沃德站在二楼旋转楼梯处,凝视着楼下的几个人,尤其是黛西和格瑞尔,更是用余光多看了好几眼,才转身走向了驾驶舱。格瑞尔感到视线,下意识的扭过头去,只看到一个背影。
“沃德...”格瑞尔微眯起眼睛来,他答应科尔森来到这架飞机上,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格兰特·沃德,这个九头蛇特工,他的上级是号称千里眼的谁来着,千里眼的上级是神盾局前任局长——亚历山大·皮尔斯。
拔出萝卜带出泥,格兰特·沃德就是这个萝卜,能带出山一样多的泥土。九头蛇是跗骨之蛆,只拔除表面这几个小虫子根本无关痛痒,否则的话,美国队长也不会想解散神盾局。
因为想消灭九头蛇,就必须灭掉神盾局,可最终哪怕解散了神盾局、消灭了所有九头蛇的首领和能找到的基地,九头蛇依旧存在于政府部门之中,《神盾局特工》第五季里,一个女将军就是神盾局的。
而她原本只是九头蛇的一个小角色,被派到空军的卧底,像她这样的九头蛇特工,恐怕还有很多,渗透到人类社会的各个角落,想要彻底拔除,简直比登天还难。因此对付九头蛇,必须徐徐图之,顺藤摸瓜才行,贸然行事只会打草惊蛇。
在格瑞尔思绪万千之际,沃德走进了驾驶舱,关上舱门,坐在副驾驶上,望着前方的云海,道:“科尔森找来的这两个孩子,真的能帮助我们吗?”
梅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可以去问他。”
“我可不自讨没趣。”
梅没有再接话,专心致志的驾驶飞机,让沃德很是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右手搭在飞行座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
而在斯塔克基地里,班纳博士正在专心致志的做着实验,丝毫没有看到窗外的那条唯一通往外界的道路上出现了三辆黑色的越野车,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斯塔克基地驶来。
并且这些汽车不但两侧玻璃上贴有反光膜,就连挡风玻璃也贴有无法从外面看清里面情形的特殊薄膜,车内前后三排座椅上坐着八个肌肉鼓起的壮汉,三辆车一共有二十四个人。
每个人的耳朵里都戴着一个耳麦,接收着来自美军特种部队司令部的秘密基地的讯号,脑袋比常人大而绿的塞缪尔·史登歪着头坐在椅子上,瞪着屏幕的双眼上能清晰的看到一道道绿丝。
全身的皮肤不时的鼓起一条条血管,跳动一下再隐去,然后再跳动出现,和塞缪尔·史登的心跳频率完全一致,每一次这般的血管跳动,都让塞缪尔·史登面露痛苦之色。
从他的心脏涌出带有强烈的伽马射线能量的血液,好似打气筒一样给塞缪尔·史登的血管充气,让塞缪尔·史登全身内外每条血管都来回的鼓胀和收缩,让塞缪尔·史登如千刀万剐一样痛苦不已。
塞缪尔·史登死死盯着屏幕上的这两辆汽车的画面,嘴里不断的重复着:“我需要更多的浩克血清。”
他受到了浩克血清的二次感染,使得身体出现了变异,可身体的强度太低,无法承受伽马射线能量的侵蚀或者说改造,他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用注射足够的浩克血清,让身体再一次的变异,从而能够抵挡过于强烈的伽马射线。
为了活下去,还有获得更强的力量,塞缪尔·史登不惜一切,现在斯塔克基地只有班纳在,这样的机会简直是千载难逢,要是等到那个假面骑士回来了,恐怕他只有派遣几个坦克团加陆航团去强攻了,因此塞缪尔·史登孤注一掷的瞒着罗斯将他制造的所有超级士兵全都派了出去。
得不到浩克血清,他迟早会无比痛苦的死去,和死亡比起来,一切都显得不重要,因此塞缪尔·史登毫无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