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锡爵终于能光明正大的牵伊牧的手,不用担心被他甩开。
他恨不得昭告天下,他谈恋爱了,和自己喜欢很久很久的人。
他们经历了洪荒,末世,纷乱的皇室,战火纷飞的民国,然后重新回到了起点,成功的破镜重圆。
楼锡爵先带伊牧去见父母。
伊牧显得很忐忑,他怕一直喜欢自己的伯父伯母面露厌恶之色,斥骂他带坏自己的儿子。
楼锡爵只叫他别怕,两人驱车回到楼价老宅。
伊牧紧张的小腿肚子抽筋,结果进门就看到一个大大的彩虹色蛋糕,上面站着两个小人,都是男孩子。
楼母先给伊牧一个拥抱,在伊牧搞不清楚状况的迷茫眼神中,笑着对他说:“臭小子总说追你就像漫漫长征,这下总算是走到终点了。”
伊牧看向楼锡爵,要他给自己解释。
楼锡爵笑着搂住他肩膀,“我好多年前就跟家里出柜了,差点被我爸打断两条腿,后来扛过来了,我说要追你,爸妈都觉得我不可能成功,但我现在把他们儿媳带来了。”
得,伊牧算是白担心一场。
楼父楼母都是看着他长大的,不存在什么拘谨。
一家人吃了顿和和满满的团圆饭。
他们二老即将移民加国,这顿饭也算是一个告别仪式。
公司已经逐步转移到海外了,只有一些正儿八经的产业,留在楼锡爵名下,算是给他未来展开事业的一点资本。
那天后,伊牧和楼锡爵开启了同居生活。
楼锡爵很快就要进部队了,走之前,他怎么着都得和伊牧把正事给办了。
男人做那种事,比和女人要麻烦多。
自从楼锡爵表示出那方面的意思后,伊牧提前几天上网查资料,理论知识已经足够了,可实践能力不足,这让他在床上很紧张。
幸好楼锡爵称得上高手,全程是他带动着伊牧,让他快乐,享受极高的性爱。
事后,楼锡爵给伊牧按摩酸疼的腰。
伊牧在昏昏沉沉间,突然问了一句:“你对这种事为什么这么游刃有余?”
楼锡爵心说,那么多世界过来了,咱两都老夫老夫了,怎么能不熟练。
但他不能那么说,要不然伊牧肯定要多想。
他就告诉伊牧,自从认识到自己喜欢他后,一直没少研究理论知识。
至于是什么样的理论知识,大家都是成年人,心里有数。
两人只没羞没臊的待了两个月,楼锡爵入伍了。
他走得那天,伊牧去送他。
离别的时候,楼锡爵把伊牧抱在怀里亲,当着他未来战友的面。
有人惊愕,有人习以为常,有人给他们吹口哨鼓掌。
安骆看着他们,默默上了火车。
楼锡爵说,等我回来,很快的。
伊牧这一等,就等了两年。
楼锡爵很优秀,进入部队才半年,就被选进了特种部队。
转眼第二年,成为护送各国领导人的高级护卫队一员。
再一年,他进入了维和部队。
从这时候开始,传给伊牧的消息不再是规律的,开始变得断断续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