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突破到炼气五层的时候,我也用培元丹多凝聚出了一缕先天灵气,现在用了一道,还留着一道,倒是也足够应付很多突情况了。”
林君河淡淡一笑,对自己凝聚出的金色罩子的效果还算满意。
跟自己预想的差不多,先天灵气,比起一般的灵气,在质量上实在是要强太多了。
可惜的是先天灵气非常的难以修炼,不过好在自己手里有无暇级别的培元丹。
修炼先天灵气这种对于一般修士而言难于登天的事情,对自己而言,倒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唐大小姐,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林君河突然笑了下,低头看了一眼那跟无尾熊一样全身都挂在了自己身上的唐紫苑。
“啊……我没死?”
唐紫苑睁开眼睛之后,先是明显的一愣,而后脸上顿时浮现起了两抹红晕。
而后这两抹红云还开始了迅的扩散,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吧,她的那张小脸就已经变成猴子屁股了。
她完全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居然会跟无尾熊一般的抱着一个男人,全身都挂在他身上了。
而且……无尾熊还算是比较客气的说法了,让她自己来说。
自己现在这模样……简直就跟八爪鱼一样啊,把林君河给纠缠得紧紧的。
“我……我……我……”
唐紫苑跟触电了一般的从林君河的身上弹了开去,而后就低下了头,红着脸打死都不敢看林君河一眼了。
“好了,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这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估计很快就有人来了。”林君河笑了笑道。
“啊……好。”
唐紫苑傻愣愣的点了点头,直到现在都没什么真实感。
自己……居然真的没死?而且毫无损?
隐杀……真的被林君河一个人给覆灭了?
受到的震惊实在是太过强烈,导致唐紫苑大半天都还处在痴痴傻傻的状态。
过了好一会儿,她都已经开车带着林君河离开了隐杀总部所在的那片区域,她才反应过来,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蛋。
“疼……啊,我真没死?”
唐紫苑突然变得相当的激动,拉住了副驾驶座上林君河的手:“快告诉我……我……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也不是地狱吧?”
“你确实是没死,但是如果你不看路的话,我们马上就要死了。”林君河苦笑了下,赶紧就帮着她打了一下转盘。
整辆车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偏移,把唐紫苑给吓了一大跳。
她这时候才现,自己现在还在开车呢……而刚才车前,刚好就有一辆运送砂石的大卡车。
还好林君河反应快,不然自己没死在十吨炸药下,要先死在车轮底下了……
“主人,你是怎么做到的?”
好不容易平复下了自己的心情,唐紫苑眨了眨眼睛,除了后怕之外,她更多的还是好奇跟惊讶。
那可是十吨炸药啊,别说是一名宗师了,就算是来上十位宗师,也绝对要一起升天的好吧!
但林君河,不仅没事,还把自己给一起救了出来。
这当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你以为我是谁?我让你叫这一声主人,你现在还觉得亏么?”林君河笑吟吟的到。
唐紫苑心里想说不亏,但脸皮薄,怎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是又红了红脸,不敢说话了。
……
山城,唐家大宅。
拥有着一整座山,并且把整座山都给改造成了唐家的宅院所在,这是所有唐家子弟都引以为豪的事情。
直到林君河的突然出现,一剑,就把他们的一切骄傲,都给斩灭成了泡沫幻影。
给了他们狠狠一巴掌,把他们给打醒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他们也是深刻的理解了。
自从林君河一剑把唐家一分为二之后,也已经过去了好几日了。
修缮的工程还在继续,不过唐家老祖却是莫名其妙的下一道命令,那就是修缮归修缮,但不要全部都恢复原样。
那道剑痕,得保留下来。
这让唐家是不少子弟都一脸的懵逼,只有几个高层知道,留下这道剑痕,可以激励唐家的子弟奋向上。
而且,身为他们这个级别的人来说,也实在是舍不得把这道剑痕给抹除了。
这一剑下去,把唐家都给斩成了两半,夸张那是不用说了,现在看来,简直是鬼斧神工啊。
留下这道剑痕,反而给整个唐家又平添了几分凌冽的气势……
而且这可是一位可能是神境,并且绝对已经是合道真人的存在留下来的一剑,珍贵无比啊。
身为宗师,是绝对舍不得让这一剑的痕迹就那么消失的。
不过,对于唐家上层人的想法,普通子弟,就很难理解了。
一高一瘦两个唐家子弟,此时就坐在唐家大门的门槛上,有些纳闷的聊着这事儿。
“你说老祖怎么会要留下这么一道痕迹啊,多不美观啊。”瘦子开口道。
“哈哈,猴子,这你就不懂了吧,你没见现在那些艺术家,随便在纸上泼点墨,都能卖个几千万上亿的。这一剑,不必那些艺术家牛逼多了,这可是艺术,懂不?”旁边的胖子笑哈哈的得瑟道。
“去去去,就你这熊样,还艺术?”瘦子翻了翻白眼,不过还是感叹道:“要说那林大师……确实是太厉害了,那哪儿是人啊,那简直就是神仙啊!”
“没错,我要是有林大师十分之一……不,有他万分之一厉害,那我就牛逼了,这辈子都不亏了啊!”
两人越说越激动,却没现,此时,一个全身都披在黑袍之下,简直有如一座灯塔一般高大的黑袍人,朝着这边缓缓接近了过来。
“这里……就是唐家?”
黑袍之下,一道男声响了起来,而后是一道戏谑的笑声响起:“都传说唐家遭了大劫难,原来是真的?我看,唐家也不过如此,不过是浪得虚名而已啊。”
“大胆!”
“放肆!”两人一听,顿时直接从石墩上站了起来,对着眼前的黑袍人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