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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那只手上的气流旋涡,秋月目光悚然。

她清楚感知到,四周的天地灵气被那只手快速吸取而去,就连她自己体内的真气都开始流转不顺,丹田中的真元也开始出现了自发的涌动,势欲破体而出。

“你炼的什么邪门功法?”秋月惊讶问道。

“嘿,我有三样绝学。一者乃为和合秘法,二者乃是阵法,三者便是这盗炁诀。如今我便要使出这盗炁诀,将你全身真元和真气全都夺取以为己用。”男人狞笑道,“我这只手要是放上去,你可就要被吸成人干了,不害怕吗?”

秋月双眉紧蹙,强行按压住体内躁动的真元,对着男人冷冷一笑。

如此邪术,定然是有弊端的,否则此术一出,他人元气全被纳为己用,那么拥有此术者岂不是天下无敌?

她偏不信,这男人敢一口气吸干她的真元。

只要给她留一口气在,伏凤仙剑也得戳他几个窟窿!

男人目中闪出凶光。盗炁诀虽然霸道,可是副作用明显,确实不能任凭自己喜好去吸纳他人元气,否则便有真气混乱、元灵不保的危险。每次盗取他人元气之后,势必要好生闭关炼化一番才能无虞。只是他看着秋月神色中的不屑,心头怒火渐生。

“好,你悍不畏死,那我就让你尝尝辛苦修行一场,却为他人作嫁衣裳的痛苦!”

说话间,男人的右手便已经要贴在了阵法边缘处。

半空中突然传来一冷淡如水的声音。

“你这只手要是搭上去,你就会被削成人棍。”

秋月惊喜望天,便见白衣绝尘,胜过天边如许流云。

卫轩身形停滞在半空,冷漠地俯视着下方。只不过心念微动,便往南行。谁曾想,半道上居然看见了这一幕。

男人猝然抬头,便见一道剑光疾驰而下!若非他闪躲及时,怕是那剑光都要削掉了他的鼻子。

“你是何人!?”

“凌霄卫轩。”

妙语往后踉跄了两步,她以为来追捕自己的只有妙语一个,怎料卫轩居然也来了?

男人愤然看向妙语,“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怎么凌霄宗要派两个化神期来追你?”

妙语心神俱震,她又哪里知道原因?

半空中的卫轩也不废话,祭起琅玕仙剑便冲向男人。

剑光的飞旋之中,一道身影翩飞不停。

剑光搅碎了光影和落叶,可是未曾伤到那道身影。

卫轩有些惊讶,此人虽然不曾佩剑,可似乎对于剑道颇为熟稔。

果不其然,男人在闪过凌厉一剑后,笑道:“凌霄宗的剑道天下闻名,今日一见,才觉名副其实。”

“那你还不赶紧束手就擒?”卫轩鼓足真元,剑指前伸。

琅玕仙剑暴起一团刺目亮光,直指男人眉间。

树林中响起枝叶摩挲声,丝丝缕缕的乌光飘来,眨眼在男人指尖聚成一座小巧樊笼,将琅玕仙剑困在了里面。

剑光四处腾挪,竟是短时间里不得脱困。

卫轩冷哼一声,猛提真元,心神遥遥操纵琅玕仙剑。

樊笼里剑光摩擦出火光。

男人面色一寒,左手贴近樊笼,运使盗炁诀。

琅玕仙剑上剑气被男人掌中旋涡搅得不稳,冲撞之势顿时减弱。

卫轩蹙眉道:“哼,堂堂天门山传人,竟然去学这种不入流的邪门功法。”

男人看了卫轩一眼,奇道:“你是怎么看出我根底的?”

卫轩伸手一指男人掌间的乌光樊笼,嗤笑道:“你以为我认不出天门山的锁龙阵?”

“好见识。我都这么小心掩藏了,没想到还是被你窥破了真相。”男人摇头轻笑,继而好奇地打量向卫轩,“不过你这小子怎么对其他门派的法术这么上心?意欲何为?”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原来如此,还以为你也跟我一样与天门山有仇,故意钻研天门山的功法想着对付天门山,是我的同道中人呢。”

卫轩怔了怔,仔细打量了男人一番,皱眉道:“我好像知道你是谁了。”

“哦,你且说说看。”男人笑道。

“听说百多年前,天门山曾有一修道天才,名为孔邵。孔邵心恋天门山附属宗门莲台教的慕雪鸢,有心与慕雪鸢结成道侣,却不被师门许可,恐其眷恋红尘损其修行。莲台教教主得了天门山的嘱咐,也未敢将独女慕雪鸢许给孔邵。不曾想,这孔邵竟是一气之下叛离师门,做了个山泽野修;更是一怒之下,仗着天资,将整个莲台教搅得不得安宁,最终于五十年前,让整个莲台教覆灭。”

“就此,孔邵招来天门山的追杀。”卫轩看着孔邵淡淡道,“没想到天门山清理门户的本事这么差,你居然还能活着?”

孔邵哈哈笑道:“想不到时间过去这么久,还有人记得这笔陈年旧账。不过有些细节你不知道。”

“当初不是莲台教不愿嫁女,而是因为天门山还有个年纪比我小、但天资和身份都比我高一些的家伙也看重了慕雪鸢。我本以为那慕雪鸢会跟我一样硬气,抵死不从师门安排。没想到她一得知自己入了那人之眼,便舍下我的一肚衷肠,弃我而去,自己找她老子说要与那人结成道侣。

“你说,如此贱人,死也不死?我觉得她该死,便在她们这对狗男女正式结成道侣的那一日,于众目睽睽之下出手,送了他们一场魂飞魄散、永世不分离的结果。

“之后嘛,自然是因为天门山死了个百年难得一遇的良材,又于众人面前损了颜面,这才开始出手对付我了。本来我在外潜藏五十年也没什么事,只不过天门山的家伙们把我逼得急了,我这才费尽心力将历年来给天门山上供最多的莲台教给毁了。

“之所以后来世间关于此事细节没有多少人知道,无非是天门山要维护自己名声,怕被外人耻笑他们行事不公自招祸端,这才将这件事全都赖在了我身上。

“不过我也不在意。反正这么些年,我杀天门山的人也杀了不少了,担点骂名也没什么。”孔邵说这些话的时候,呵呵直笑,仿佛对于过往真的丝毫不在意。

卫轩哼道:“你若不在意,何苦与我解释过往缘由?”

孔邵一怔,呲牙道:“也对。”

“再者,天门山与你的恩怨,那是你们的事。可你困住我宗秋月,又出手庇护我宗叛徒妙语,这就是在挑衅我凌霄宗了。”卫轩冷冷道,“你打算再招来我凌霄宗的追杀?”

孔邵听到这威胁之语,冷笑一声,“你们这些名门大派啊,就好说大话,真有本事,那就来杀我啊!没本事,你们都会死,凌霄宗又怎么知道是我杀的你们,又谈何追杀于我?”

听到孔邵的反相威胁,卫轩一挑眉,“那你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