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来居一楼大厅中。
刘管事站在最前面,在其面前有一位青衫打扮模样的人,这人正坐在大厅之中,面前的桌子上面摆着一大把新疆大串。
在青衫人的手中还端着一碗状元羹,正一勺接着一勺品尝着手中的美味,动作之间,颇显豪迈之态。
观其穿着打扮,这青衫男子多半是来自江湖。
“这位客官,您觉得我们本酒楼的状元羹和新疆大串的味道如何?”刘管事眼神望着那人,率先问道。
青衫男子点点头,道:“菜是好菜,酒是好酒,今日能在这种小地方品尝一次如此美味,倒是我的福气了。”
青衫男子的话音之中满是兴奋的神色,话音落下漏出一抹微笑,很显然是对于悦来居中的酒菜极为满意。
“既然如此,这位客官,您慢用。”刘管事朝着那青衫男子一笑,然后便欲退下去。
“你们酒楼老板何在?”青衫男子将新疆大串送入到口中,开口朝着刘管事问道。
刘管事陪着笑,回道:“这位先生,本酒楼老板不经常来到店里,通常是不见客人的。”
青衫男子听罢,眉头一皱,显然有些不悦,继续道:“开门做生意,哪里有不见客人的道理?去把你们老板叫出来,我这里有事情要找他们谈。”
刘管事有些为难,脸上涌现出一抹不情愿的神色,只不过开门做生意,他也不好得罪可能。
“先生,还请您稍等,我这边就去请老板过来。”
刘管事朝着那青衫男子行礼,旋即便欲转身向着楼上的方向而去。
不过,刘管事刚刚一转身,便见到小东家已经向着楼下的方向走来。
“刘管事,你去忙你的吧,让我与这为客观说话便可。”肖初走到一楼大厅中,直接坐在那人对面,向着刘管事道。
刘管事点头,直接便退了下去。
肖初抬头,望向那青衫男子,然后问道:“这位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青衫男子见到肖初的时候,显然有些意外,不过见到肖初却有点点头,然后道:“这位就是定远县上远近闻名的小神童了吧?”
青衫男子脸上带着笑意,望向肖初的眼神来回的打量着。
肖初摇摇头,轻笑,然后道:“哪里有什么神童,在下也是被父老乡亲们捧出来的,图获此虚名,倒是有些惭愧了。”
望着青衫男子的眼神,肖初缓缓笑着,动作间颇为随意,甚至还顺手拿起桌子上面的一串新疆大串,慢悠悠的品尝起来。
青衫男子倒是对肖初这般随意的动作有些意外,眼神在肖初的身上不断的来回打量着。
“敢问,这位小兄弟可是叫做肖初?”青衫男子语气间满是从容之态,轻声问道。
肖初点点头,面庞带有一丝笑意,虽然说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来头,但肖初总有一种预感,面前这人并不是坏人。
虽然说,肖初的这预感并没有什么依据,但肖初却很愿意相信。
“原来小兄弟就是肖初,听闻小兄弟在崇明府文学比试大会上面以一己之力帮助定远县摘的魁首桂冠,当真是厉害,如今开酒楼又是这般的风生水起,简直叫在下佩服不已。”青衫男子向着肖初拱了拱手,称赞道。
肖初听得此言,倒是有些发懵,这都哪跟哪啊,不过却也硬着头皮向着青衫男子笑了笑,算是回应。
“饶是我漂泊江湖半生,却也从未吃过这般美味的菜品,尤其是这新疆大串,更是沁人心脾,荡气回肠,看场大夏国第一美味。”青衫男子缓缓道。
肖初向那人拱手,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什么意图,索性也不再言语,只是坐在其面前,等待着他的下言。
青衫男子没有再多言的意思,手中拿着新疆大串,狼吞虎咽了起来。
对于此,肖初倒也是无奈,便与那人同饮。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桌子上面的新疆大串已经被消灭的干干净净,青衫男子便一抹嘴,旋即道:“好了,饭也吃完了,我这便告辞了。”
这倒是让肖初有些发懵,这是什么情况啊,这人找自己,难道就是让自己陪她撸串吗?
这也......太戏剧化了一点吧。
“那个,这位先生,你找在下没有什么事情吗?”肖初有些疑惑,向着青衫男子问道。
“没有。”
“那你干嘛叫我出来相见?”肖初疑惑道。
青衫男子闻言,同样豪放一笑,然后道:“受人之托,与你这小家伙见上一面,任务已经完成,自当离去。”
青衫男子语罢,丢下一锭银子便向着酒楼外面而去。
“这是饭钱,来你的酒楼吃饭,我可不想被那个家伙说成是来蹭饭的。”青衫男子的话音落下,身影已经渐行渐远。
“敢问先生名讳。”肖初望着青衫男子消失的背影,大声问道。
“十二。”语罢,青衫男子直接消失在肖初的视线中,再也不见了踪影。
肖初呆呆的望着那一道消失的背影,有些发懵。
十二?这是名字吗?
不过,令肖初发懵的是先前这家伙说是受人之托来与自己见上一面,他受谁之托?来见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又突然消失是为了什么?
肖初努力的回想着,以青衫男子的穿着打扮来推测,他应该便是江湖中人,很有可能是某个侠客,但是,自己哪里认识什么侠客?况且,他竟然还说受人之托与自己见上一面?
这一切的事情都让肖初有些发懵,搞不懂其中到底有什么深意。
再往后的一下午时间,肖初都是在思考中度过的。
他现在要处理的事情是在太多,首先就是悦来居中的各项事情,虽然有刘管事帮忙,但是很多现代化的营销方式以及预期利润测算方式他也不懂,所以这些事情还是要自己着手,在就是肖家的养殖场,这可是关系到肖家和悦来居的一件大事,把养殖场办好了,就能直接形成产销一条龙的服务,从而将自家的利益最大化。
肖初知道,自己迟早是要离开这里的,因为,在那遥远的京城,还有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事情要处理,所以还是要将这酒楼经营到最好,然后交给肖家他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