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朗没回应。
楚婵又亲了他一口，笑容愈甜，“喂，小狼狗，你还愿不愿意给我养啊？”
简朗像个没有生命的机器人。
她一亲，就被按下了程序开关，一瞬间动起来，将楚婵抱住。
“愿意的。”
他把脑袋搁在楚婵脖颈间，声音又轻又温柔，“您要不要考虑终身制服务？——包养我，一辈子。”
楚婵拿捏了一下，“让我考虑一下。”
“好。”
伴随说话，细密的吻落在她脖颈间。
楚婵本来就是在故作严肃，被他一亲，痒得咯咯直笑，完全分不出精力去回答小狼狗的问题。
偏偏简朗一边捣乱，一边还要自卖自夸说。
“您不包养我也没关系，以后我养您……”
这话说的。
楚婵把他推开些，戳着小狼狗的胸膛，故意刁难道，“你现在可是连戏都没得拍了，拿不到资源，要怎么养我？”
小狼狗目光深情而款款。
“我可以去挖煤。”
楚婵愣了愣，半响，才想起这是他以前上综艺提到过的梗，瞬间脑袋里只剩下一片“恍恍惚惚红红火火”……
这梗是过不去了么？
难为他过那么久还记得。
想反驳来着，可小狼狗的目光又过于诚挚，楚婵终究没说出泼冷水的话，轻轻嗯了声，顺着道。
“挖煤钱可不好挣，你以后得更加努力了。”
“嗯，我知道。”
简朗应下，既然网络上的事不用处理，一切有变得悠闲了起来，简朗陪楚婵坐了会，又站起来，“我去做饭。”
“中午有什么想吃的吗？”
楚婵看了看墙上的钟，这才十点多，现在做饭……会不会太早了点？
但怕小狼狗瞎想想，还是找点事情给他做算了，也没拒绝，“想吃蒜蓉开背虾，会做吗？”
“可以的。”
简朗给她开了电视看，自己走出去，还给楚婵把门捎上了。
可走到外面，他没有直接往厨房走，还是去了阳台，同时将自己的手机摸了出来。
楚婵为了他直接放弃了整个公司，尽管她在他面前表现得不那么要紧，甚至像甩掉了一个大麻烦一样，可他却不得不在意。
先前是为了方便靠近她，现在……
他不能呆在那，什么都不做地、心安理得地享受她对他的好。
至少——
简朗拨出一个电话，那边比他还着急。
“儿子，网上的消息我都看到了，这姓秦的真不是个东西，我们家楚楚现在怎么样？有没有难过？……你要在她身边，可得好好安慰她，要是她发什么脾气，你也尽量受着，别反驳……”
“妈。”
简朗叫了声，打断那头絮絮叨叨的关照，“她没什么事情。”
“真的？”
“真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段的妇人大松一口气，“那现在……”
简朗转过身，手指在多肉上轻轻拂过——原先楚婵的阳台空荡荡一片，这是他搬来后，一样样办置的，缓慢又温柔地为这冰冷的家添上了一丝丝生活的气息。
他抚摸的动作温柔，语气却带着丝不可抗拒。
“妈，还有爸也听着，有件事我想请你们务必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