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撩了。
这如何忍受得了?
哪怕拼尽最后一丝力道,楚婵也要朝沈檀之扑去,结局,自然是被男人温柔地环住,沙哑的尾音在耳畔溢出。
“……嗯?”沈檀之。
楚婵在他怀里蹭了两下,软软道:“要抱抱。”
回答她的,是男人清越的笑声:“夫人还是在这种时候,更为可爱。”
会窝在他怀里撒娇,而不是英勇地站出来保护着他。
某位相爷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而趁机再来一发什么的……
显然是不可能的。
过了片刻,沈檀之又抱着楚婵去沐浴洗漱,等于换了个地方继续温存及厮磨,再回来,就把人塞回了新换好的被褥里——自然,也是尊贵的丞相大人亲自动的手。
到沈檀之将这人的发丝擦拭到半干,楚婵也算缓过劲来了。
男人的手一路往下。
因为才经历过一场极致的欢愉,这会儿,楚婵的反应要比平日钝了不少,待沈檀之的手落到她左边肋骨下,才伸手去捉,抬着一双娇媚的眼,问那人:
“相爷,还来啊?”
沈檀之的指尖抚了抚:“阿婵这里,有一块胎记。”
楚婵低头一看,那是一块拇指大小的朱红的胎记,呈不规则的形状,尽管红与白融在一起,显出妖异的浓郁,但到底是不完美的。
楚婵原先的身体没有这样的东西,于是,她啧了声又问:“所以?”
“很好看。”
沈檀之低头在那吻了吻,想起不久前的情至浓时,这块胎记亦艳到了极点,好似滴在对方雪肤上的,他的一点心头血。
楚婵可不那么认为,反而去摸沈檀之的脸,调笑道:“夫君,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么?”
沈檀之抓住她的手,也亲了亲,眸光一瞬间有些深,又说:“等等。”
然后,他起身走了。
一脸懵逼的楚婵:???
很快,沈檀之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笔墨跟染料——毕竟是文官的居室,这些玩意总是少不了的。
对方将这些东西铺开,而楚婵就半倚在床头看着。
又见沈檀之执起笔,在那块上调调弄弄,最后沾在笔尖上的红,竟然和楚婵身上的胎记同种颜色,毫无二异。
楚婵早猜到这位要做些什么,还偏偏要戏弄他道:“素闻相爷书画一绝,今日是要在哪儿作画兼题字啊?”
沈檀之眉心沁出一丝笑,他提着笔上前:“阿婵,来,坐出来些。”
——便是要在她这块“画布”上作画了。
楚婵:“好啊~”
楚婵懂一些古时的书画,但不深。
而沈檀之则低着头,沾了少许颜料,沿她那块不规则的胎记,勾勾弄弄,而她,则一直盯着男人的表情看。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迷人。
这话不假,且放到任何情况下都适用,楚婵根本不在意沈檀之笔下在画点什么,只要看着对方那张专注又出尘的脸,便是心满意足。
不知过了多久。
“好了。”沈檀之搁了笔,望着她说,“阿婵,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