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窍的相爷还是挺好哄的。
更何况,这会儿他心底存了别的心思。
没一会儿,楚婵就把对方的毛给捋顺了,确定这个人身边有人保护着,她也就……心安理得地下车找高手玩耍去了!
开玩笑。
那是真的轻功啊轻功,只要一个借力点,就能飞檐走壁的那种,不是现在拍古装剧吊来吊去的威亚。
还有内力,各种冷兵器什么的……不要太有趣。
沈檀之在车里,就看楚婵跟前面的高手们有说有笑,负责保护的人瞧着他身上一缕缕往外冒的小黑气,小心翼翼地试探。
“相爷,要不要把夫人请回来?”
“不用。”沈檀之冷冷道。
呵,他自己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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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檀之随便按了个“舟车劳顿”的理由,也不进宫请安了,差人把扣押的官员送往天牢,自己则领着楚婵回了相府。
马车从后门进的。
下了车,沈檀之直接一言不发地抱起楚婵,往两人的院子里走——这段时间,都是楚婵一人宿在那儿,沈檀之睡在别处。
所以,这也是男人在婚后第一次来。
但毕竟是自己的宅子,沈檀之走起来熟门熟路。
一踹门。
直到楚婵被放到柔软的床上,而男人清隽的身影随之压下,楚婵像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戳着男人的手臂,问道:
“相爷,怎么?又不高兴啦?”
婢女都是知情识趣的,沈檀之一来,就把院子里其他人都遣散了,徒留几个心腹在外边等着伺候,自然,临走前还顺便把屋里的门带上了。
“夫人说呢?”
沈檀之把身子压的愈低,却用手巧妙地在旁边撑着,不至于会重到身下人,而一双眼,始终沉沉如墨地望着她。
楚婵眼眸一转,笑起来:“莫不是我挺身而出的模样太英雄,太迷人,夫君瞧着……便爱上我了?”
“不是。”沈檀之依旧看她,用目光,徐徐描绘着她的轮廓。
——不是“爱上”,而是“更爱”。
“夫人,为夫不喜你再提这事。”沈檀之边说,边低头,把脑袋搁在楚婵的肩膀上,声音有些沉闷的委屈,“阿婵,你只同别人玩,不理我……”
这可真冤枉了!
她都跟沈檀之“玩”了一路了,就是到京城后沉迷“古武”,便稍稍冷落了他一下,怎么到对方嘴里,全成了她的不是了呢?
楚婵想为自己反驳两句,就听沈檀之缓缓道:“夫人不在身侧,好无聊啊……”
楚婵刚组织起来的话语,又被打散了。
这样软软跟猫似的撒着娇的沈檀之,简直叫人心软到不行,楚婵握住对方的手,就着倒下的姿势,在对方头顶亲了亲。
“好了好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夫君想玩什么?”
沈檀之蓦地抬头。
那里哪有什么失落?反而带着股说不出的熠熠!
楚婵顿觉被骗:“你……”
沈檀之已起身,将她的唇封住,里里外外,细致地抚慰了一遍。
今时不同往日。
楚婵被他吻得面红气短,情意绵绵,那眼随便一望,都能掐得出水来,而沈檀之偏偏还要贴到她耳边,温柔蛊惑道:
“阿婵,我们圆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