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辕门越来越近,大约只有数十丈的距离,此时从中军大帐的方向,一队人马快速的驶过来,在队伍的最前面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赫然就是周作,在他的身旁两名武将一左一右贴身护卫着。
见到周作策马前来,围困黄尚的兵士自动闪开了一条小道。
“哥……!”
被黄尚死死勒住腰的女子见到周作前来,凄厉的大叫了一声。
马上的周作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只是勒住了缰绳。
周作沉思了片刻,扭头对身边的武将嘀咕了很久,那名武将点了点头,策马上前,在距离黄尚等人十来丈距离方才停住。
“黄大人,吾乃向泽平,今日为何如此?只要你放了她,我们保证让你安然离开。”
“向大人,得罪了,放了她可以,但不是这里。”黄尚用肩膀摩擦了一下发痒的耳朵,大声的说道。
“这…,你想如何?”向泽平扭头看了一下周作,在周作点头之后说。
“给我备十匹快马于门外一里处,到了我自会放人。”
“马匹不成问题,但我如何相信于你?你既是王乔胜派来的,居然要趁机刺杀我家王爷,我实在无法相信于你。”
向泽平说得也很有道理,但对于周作来说,此时别无选择。
周作的妥协,让黄尚意识到,此女子既然叫周作哥,那么应该是公主,为什么士兵都叫郡主?而且明显周作现在是投鼠忌器,这让黄尚的底气足了不少。
“信不信由你们,我们不想『乱』杀人!”黄尚说得斩钉截铁,容不得半点商量。
向泽平又犹豫了片刻,拍马朝辕门而去,顷刻之间再行折转回来,此时辕门原来的阻马桩已经移开,围困的士兵在辕门的方向自觉的让出了一条通道。
黄尚等人挟持着女子,刚出辕门不远,就看见远处十来匹军马散『乱』的在远处,此时陡然在『乱』军之中,两名侍卫突然拖下马上的侍卫,自己飞身上马,冲出了辕门。
“上马快走,去天阳城!”
黄尚对卢定魁等人大吼着。
卢定魁等十来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坚定的点了点头,翻身上马,飞快的朝东北方向而去。
“狗贼子,放开我…拿开你的脏手!”女子又开始又踢又咬,而每次她挣扎,黄尚就只有突袭她的敏感部位,她就不得不老实下来。
黄尚挟持着女子,靠近一匹马,突然一把推开她,再用脚一脚踢在女子的屁股上,趁女子朝前踉跄之际,翻身上马,朝西边而去。
他要朝西,为卢定魁等人引开追兵,他相信追兵肯定会来的。
果然黄尚刚上马催马前行,后面的追兵就已经铺天盖地的追了过来,远远望去,两条火把长龙在黑夜之中异常醒目。
“郡主,郡主,你没事吧!”两名侍女飞快的来到黄尚骑马离开的地方,发现秀发散『乱』的女子,急忙上前护住并问道。
“把剑给我!”
女子推开一名侍女,从侍女腰间夺过短剑,翻身上马朝黄尚逃离的方向追去。
“郡主…!”
“郡主…!”
两名侍女朝前追了几步,突然停住,对身后源源不断涌上来的乌兰国骑兵和步兵大声的说:
“郡主追下去了,快,去保护郡主!”
细雨如丝,充斥着整个大地,原本在黑暗之中略微泛白的官道,早就因为雨水的缘故变得不可辨认,本来骑术就很一般的黄尚,上得马之后,如无头苍蝇一样,不停的拍打着马匹,他只有一个念头,逃走,至于去什么方向他倒并不在意,只要不是回头冲进周作的军营即可。
身后不断的传来马蹄声,一个黑影在距离他数十丈的地方,紧追不舍,而在黑影的后面则是无数的马匹,手中火把高举,一路追下来。
糟糕,这周作军队果然追下来了!
黄尚知道,此时的自己唯有专心的逃离,想其他的任何方法都不行,稍微一停下来就会被追上。
一旦被追上,一旦被抓住,被那女子抓在手里……他实在不敢再想象下去,自己对那位女子做的…实在有些过分。
但也不能全怪罪于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反正差不多那个意思,就是被『逼』的。
朦胧的黑夜之中,远处出现了点点火光,在漆黑的夜晚显得异常醒目,当黄尚朝着火光奋力前行,越来越近时,他才发现这些火光都来自一个地方,而火光之中大西国军队的大旗异常醒目,在细雨之中飘扬。
“来者何人?”
黄尚离辕门还有数十丈时,就被两侧的移动哨兵发现,哨兵开始燃起了火堆发出了危险信号。
“我乃天阳城寒飒将军帐下,有敌军来袭,有敌军来袭!”
黄尚靠近辕门时,并未减速,那些本来准备搬动阻马桩的大西国兵士见只有黄尚一匹马,一个人,还穿着大西国的军服,又高喊敌军来袭,犹豫着让黄尚孤身冲了进去。
“敌军来袭,鸣锣告警!”
守卫辕门的大西国士兵眼见后面无数的火把,无数的马匹呐喊着冲了过来,急忙的搬动着阻马桩,绊马索也拉了起来,辕门上方的兵士急忙点燃火堆,敲起了铜锣,顿时震天的锣鼓响了起来。
雨夜,孙良才喝得异常开心,他在等待孙宽去把事情办妥之后通知他。
想着西门南琴标致的身材,漂亮的脸蛋和高耸的胸脯,他就莫名其妙的一阵燥热。
军中虽有随军女子,但他早就没有了多大兴趣。
“大人!”孙宽敲了敲门,从门外走了进来,朝他点了点头。
“唔,办得不错!”孙良才慢步走了出来,在帐房门口伸了伸懒腰,望着被火光照出的丝丝细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在靠近东侧的营房区域一座不大的帐房门口,孙良才转身对孙宽使了个眼『色』,孙宽识趣的朝外走去。
“唔,不错!”
孙良才推门进屋,屋内灯光昏暗,仅有的两只蜡烛在孙良才推开门的时候,被外面灌入的冷风吹得摇摆不定。
床上,西门南琴横躺在上面,双手放在身体两侧,脸『色』『潮』红,高高的胸脯不停的起伏,嘴里不时传出咿咿呀呀的低『吟』之声。
孙良才站立床前,看着面前的可爱人儿,禁不住伸手剥掉西门南琴的衣衫,粉红『色』的里面衣服让孙良才难以自持,俯下身去,将满是胡须的嘴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