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荃接了城阳公主上轿子,直接怀里掏出大红封给抬轿的轿夫一人一个:“不求最稳!但求最快!出发!”
王德看着李世民,不知道该不该喊吉时到,长孙皇后的大宫女直接一把扯开王德。
“吉时已到!公主上轿!百年好合,多子多福!起轿!”
尉迟宝琪赶紧挣扎:“母后,我开花车给苏荃开路呢,我有任务呢,快松开我。”
长孙皇后根本不松:“你载着丽质、我和你父皇一起过去,别想整什么幺蛾子!”
接亲就这么愉快的结束了,尉迟宝琪带领的车队从宫城直接开往苏荃的宅子,宅子虽然不及国公府气派,但也是十分恐怖的规模了。
苏荃也是跟尉迟宝琪一般,不踢轿门、新娘不跨火盆、新娘进屋脚不沾地、不撒盐、不撒豆。
长孙皇后和李世民两个赶紧下了车去了正厅,一会儿还要喝改口茶呢,不能误了时辰。
苏荃幼年丧母,所以只有苏管事一人坐在高堂,但是李世民特许,将苏母的牌位置于高堂之上,让这对新人跪拜。
苏荃一直都是在外面修路,几乎和朝中的文臣没什么瓜葛,唯一一个比较熟的户部尚书房玄龄还在外面救灾,证婚人就直接请了自己表哥尉迟宝琪。
尉迟宝琪将一个小盒子塞给苏荃:“里面戒指,一会儿我让你给城阳公主戴上你就给她戴上,无名指,就这根手指明白吗?”
苏荃默默收好戒指点了点头,尉迟宝琪看他准备好了,直接轻咳两声示意宾客安静。
“感谢各位前来参加我表弟苏荃和城阳公主的成婚典礼,我作为新郎官的表哥,也是这一次典礼的证婚人,我深感荣幸。”
“好!”
一大片宾客的起哄声和叫好声响起,尉迟宝琪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
尉迟宝琪看向苏荃:“苏荃,你愿意娶城阳公主吗?爱她、呵护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或者富有,健康或者疾病,直至死亡,忠贞不渝。”
苏荃看着城阳公主,眼含深情:“我愿意。”
尉迟宝琪又看向城阳公主:“城阳公主,你愿意嫁给苏荃吗?爱他、呵护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或者富有,健康或者疾病,直至死亡,忠贞不渝”
城阳公主没有却扇挡脸,只好用手捂着小脸:“我愿意。”
尉迟宝琪高举右手:“在座各位有谁不同意这门婚事的?有谁对这门婚事有异议的?若是没有,请跟我一起祝福这对新人!”
一时间掌声雷动,尉迟宝琪早就安排好的乐师们,开始演奏婚礼进行曲,圣洁的曲调响起,仿佛给苏荃和城阳公主二人镀上了一层光辉。
尉迟宝琪高声说道:“苏荃,现在为你的合法妻子城阳公主戴上象征唯一的戒指吧。”
苏荃走到城阳公主面前,哆哆嗦嗦掏出小盒子,单膝跪地抓着城阳公主的左手,将绚丽夺目的钻戒缓缓戴进她的无名指。
李丽质看着都流泪了,自己的小妹嫁人了,仪式感好强啊,少女心一下泛滥了。
尉迟宝琪搞定证婚的事情,赶紧就跑了,溜到李丽质身边:“怎么样怎么样?我这证婚人还行吧,没出什么岔子吧?”
李丽质压根没理尉迟宝琪,只是看着城阳公主被送往洞房,眼神里面都是祝福。
“你当时怎么没给我这么一个婚礼,我的钻戒呢?”
尉迟宝琪挠了挠脸:“后面不是补给你钻戒了吗?不是一样吗?”
李丽质直接拽尉迟宝琪领子:“你那个时候可没跟我说钻戒象征唯一!我就当是个首饰,我都没戴过几次!哼!”
尉迟宝琪环抱住李丽质的细腰:“你就是我的唯一,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还要啥子钻戒嘛!”
苏管事轻咳两声:“咳咳,外甥啊,不好意思打搅你和公主了,你表弟酒量一般,你之前成婚的时候有什么窍坎吗?”
尉迟宝琪看了看自己这个舅舅:“有,一会儿我给你取了送去给苏荃服下,一天之内千杯不醉,只是这药丸珍贵,数量有限。”
苏管事赶紧摆摆手:“那算了那算了,太贵重就算了,大不了喝死你表弟。”
李丽质推了一把尉迟宝琪:“赶紧给表弟去拿解酒药吧,还不知道父皇怎么灌他呢!”
李世民和尉迟敬德已经是跃跃欲试了,由于苏荃幼年丧母,苏氏就充当起主母的作用,陪着女宾们吃喝玩乐。
苏荃被拉着坐在李世民边上:“你跟父皇坐!父皇不查不知道,你小子这些年给大唐修了这么多路,铁路也是搞得板板正正的,跟你哥配合的很好!”
“小宝一打下来什么地方,你就去修路!再过个几年啊,父皇看来大唐又要多一个国公喽!”
苏荃此时已经服下了解酒药了,自然是不慌的:“父皇谬赞了,多谢父皇给儿臣这么个机会可以求娶城阳公主,儿臣感激不尽。”
“儿臣先干为敬!父皇和姑丈随意便是!”
尉迟敬德一拍大腿:“哟哟呵!你当你是你哥啊,敢在我们大唐酒仙黑白双煞面前大放厥词!二郎!弄他!”
尉迟宝琪光夹菜了,压根不喝:“我得忌酒,和丽质准备要孩子呢,这个期间我都不喝,你们喝就行,我吃菜。”
尉迟宝琳没想到二弟还有这般说辞,赶紧也是跟上:“我成婚也是在即,也打算要孩子呢,我也吃菜。”
两兄弟就跟那个八百年没吃过东西一样,库库在那里炫,苏荃则是跟两个父辈开始喝酒。
李世民一把拉住来来回回忙碌无比的苏管事:“亲家公,你就别忙了,来陪朕喝酒!”
苏管事刚想拒绝,就被尉迟敬德一把拽到了旁边留着的空位上,还没反应过来,手里就多了一个满满的酒杯。
李丽质放心不下自己小妹,就溜到洞房里面去看看她,没想到城阳公主这会儿正猛炫饭呢。
“皇姐,你怎么来了,跟我一起吃点呗。”
李丽质拿手指杵了一下自己小妹的额头:“你呀,就知道吃了,知道洞房夜要做什么吗?”
城阳公主一瞬间羞红了脸,声音跟蚊子一样:“啊呀,皇姐。母后派来的宫女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