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礼后兵,我们不是来攻打巴国,相反我们可以跟巴国合作。”
张良道:“主公,巴国一直被蜀国压着一头,如今蜀国水军基本被灭,正是巴国西进的好时候,如果巴国知道了这个好消息,必然心喜。”
“就怕巴国贪得无厌,将我们也一并给剿了。”叶庆有些担心的说道。
张良道:“主公我愿意出使巴国,为主公分忧。”
“行,那你就先去探探巴国的情况,我让君宝陪你去,万一巴国想动武也能全身而退。”叶庆想了想最后还是同意了。
如果江州城没有那个专送阵,他可能直接就硬杀进去了。
但是现在需要借用那个专送阵,那就得好好谋划一下子。
巴国哨所收到西边的情报,一时紧张起来,以为是蜀国水军打过来了。
不过很快发现这支水军停在了二十里外的水面上,并没有继续南下。
而是派出一艘普通的商船南下。
巴国水军将其放了进来。
盘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我江州有何事?”
张良登上码头,作揖笑道:“我等乃是大周国使臣,奉我主逍遥王之命前来觐见巴皇,并且送上一份大礼。”
“大周国使臣!”
巴国将领微微挑眉。
周与巴国无甚交情。
周人怎么跑他们巴国来了。
不过也没有为难张良,带着张良上岛进了石城。
张良一步步跟着此将沿着石头阶梯往上走。
一边走一边感叹此路之陡峭与艰难。
进了石城,这才发现,上面别有洞天,上面房屋也多以石头累建,房前屋后都种了树,街道上绿化也非常的多。
除了青石铺的路之外。
其它地方多是泥土。
石城中还有河流,水不知道从哪里而来。
张良暗中猜测岛上有大型的泉眼。
是也,石城并不缺水源。
很快张良被带到了皇宫。
巴国皇官比起蜀国就寒酸了。
不过也是壮观。
全是青石条累砌而起,高大坚固,而且建筑是向上利用空间,建筑都是多层,与不原之地还有蜀国都差相太大。
颇有些近似葭萌城的味道。
“大周使臣逍遥府张良拜见巴皇。”
巴皇打量着张良,过了一会这才道:“免礼吧,不知你所来何事?”
张良站直了身体道:“奉我主逍遥王之命前来送巴国一份大礼!”
“大礼,你们的大礼在哪里,哪出来给我们瞧一瞧。”右边一个文官大臣冷嘲道:
“你两手空空的,礼从何来,莫不是想欺骗我巴国。”
张良微微挑眉,反问道:“阁下是!”
“这是我巴国礼司司长张茕。”有一文官官员傲然的介绍道。
礼司相当于大周的礼部。
司长就相当于礼部尚书。
三公九卿一般的存在,可见这个张茕地位相当高。
不过张良却抱以冷笑。
“原来是巴国礼司司长,如果没记错的吧,司长出任汉中张家吧!”
张茕脸露不愉。
在巴国他最讨厌别人拿他的老底来说话。
哼道:“是又如何,张良你转移话题也没用,空手而来,乃是欺君,罪当车裂!”
“哈哈哈,张司长扣得好一顶大帽子,这么急着想杀我,莫非是心虚害怕了。”张良哈哈大笑,一挥衣袖,朝着巴皇道:
“张良此来献两份大礼,第一份大礼,救巴皇,救巴国!”
“什么?”
巴皇与巴国百官皆是一愣,然后一个个露出怪怪的表情与眼神。
这说的是什么糊涂话。
你要救我们皇帝陛下。
你要救我巴国。
我们的皇帝跟巴国都好好的。
“哈哈哈,张良休在这里信口雌黄,胡言乱语。”
别人可能以为张良在胡说八道,不过张茕却有丝不妙的感觉,站起来指着张良道:
“来人,将此僚押下去砍了!”
张三丰突然怒目,双臂一展。
三道气浪涌向四风。
劲风扑过去。
两翼的蜀国百官皆被震歪吹倒。
一个个眼露惊骇之色。
“七品至尊!”
巴皇脸露难堪之色。
张茕也好不到哪里去。
七品至至尊,谁敢动武。
一个小小的使臣竟然让七品至尊陪着。
这个逍遥王想干什么?
我们皇帝陛下都号令不了这样的强者。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陛下见谅,我这护卫最为忠心,最看不惯有人逾越君臣之礼,臣就是臣,君就是君,臣以下犯上,乃是诛灭九族之罪!”张良朝着巴皇又作揖一礼,目光灼灼的看向张茕。
“张司长竟然能号令巴国朝堂,替巴皇陛下一言而决,真是让张良好生羡慕。”
“你!”张茕气得手都在发抖,见巴皇脸有不悦的看过来,忙跪伏下去道:
“陛下,老臣只是一时心急,并非有意冒犯,请陛下降罪!”
“是啊,一时心急都能号令朝掌,这要是有意为之,啧啧,巴皇……你危险了。”张良插嘴提醒道。
巴皇原本要舒缓的有人,顿时绷得更紧。
其它巴国百官们脸色也各异。
“张良你解释一下刚才所说之话为何意。”
张茕到底是巴国重臣,巴皇没有处理这事,而是问向了张良。
张良道:“巴皇陛下,你可知蜀皇死了!”
蜀皇死了!
巴皇瞪大了眼睛,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其它百官们也像是炸了锅一样。
“蜀王尚死了!他怎么突然死了?”
“真的假的,那家伙怎么死的?”
“张良,你细细道来,蜀王是怎么死的。”巴皇情绪有些激动的,手握成拳,有些亢奋起来。
蜀王尚一死,蜀国必然动乱。
巴国可以趁机出兵,不说打下蜀国,但是吃掉一些地方还是可以做到的。
开疆扩土,就在眼前。
“被他的臣子以下犯上杀死的。”张良一字一句,吐道:
“张人者……汉中……张任!”
“也就是张司长的侄儿!”
张良死死盯向了张茕。
张茕心里咯噔一下。
终于知道张良所来何事了。
巴皇还有巴国百官们惊愕了一会。
张任!
蜀国镇南将军。
而且还是大驸马。
他杀了蜀王尚。
这怎么可能。
“此事可当真?”
有巴国的武将站起来问道。
张良道:“此事正是当真,不信你们可以问问张司长,他应该比我了解得更多!”
他了解得更多!
了解得更多!
为何更多?
巴国百官们纷纷将目光聚焦到了张茕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