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是换做陛下他来执行这些,恐怕世家,寒门,还有那些五姓七望之家,个个绝对反对。”
“那儿有如今李泰厉害,到时候就算是奴婢,也都不是我大唐之人还是那些国外之人,海外之土。”
“倒是同我等又有什么关系呢?”
显然。
他程咬金在乎的只是自己的曾经。
曾经他也不过是一个纯古百姓,再加上饭量极大,一天三顿,有时候肚子饥肠辘辘,饿的吃不上饭都快饿死的模样。
他如今还是十分在乎的。
至于整个大唐疆土之外的那些蛮夷之人,说实话他程咬金都是看不上眼,更何况是蛮夷之外的蛮夷之人,那海外之人自然金发碧眼,更是完全的没有什么好心思。
用他们来代替奴隶,与整个大唐也自然没有半分的关系,所以此刻他这话说的虽然和人权最基本的人权,有着相违背的可能。
但是在这个时代,所有的人都只有八个字,无不开心,弹冠相庆。
仅此而已,罢了。
“没错。”
兵部尚书杜如晦长长一叹。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事情都做到了这一步,而且李泰所实行的这些策略战略也自然是受到了寒门或妥协或威逼或利诱,甚至或灭门惨案发生,全部都同意了下来。
这边情况,那些世家五姓七望也自然是全部知晓。
而且日后说不定连世家都不存在,毕竟推恩令的法子什么也是采用了下来,日后就算还有世家,那也只是小型的家族与整个国家整个总体的局势所产生的影响,那自然是微乎其微。
甚至对于整个中央皇权的集权,也都是开拓了他兵部尚书,杜如辉的眼界,端的是让他佩服至极。
到最后,整个人都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也罢也罢。”
“既然如此的话,希望陛下他也能够服输吧。”
此刻,连杜如晦都这番模样,其他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中间的一大半又岂会差到哪里去?更何况大多数都是贫寒出身,而且如今他们的地位权势也不会发生任何的变化。
更没有因为自己昼等高位,而心态发生变化。
这般惊慌之下,也自然乐享其成。
同样回到故土之后,也自然能够让他们名流清史。
毕竟他们所做的一切也已然是够了,为父母者自当为儿孙居之深远。
而这,李泰也依然给他们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要大唐再一日,他们的富贵就少不了。
只要不犯罪不犯法,安安稳稳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甚至与他们而言,还是有些特权。
这般境况之下,他们若是还贪心的话,恐怕他们自己搞都要给自己大嘴巴子了。
就算是回到家,家中老母也都不会放过他们的。
而且上面也明确写出了前朝隋朝,汉朝乃至于大秦之时的境况,唯有大唐在他们的日子才能够继续富贵下去。
虽然也有着衰惫的可能,但这个可能只要他们后辈子孙能够安安稳稳,几乎为零。
这一点,自然毋庸置疑,毫无疑问。
程咬金在那儿捧着古书。
之前的他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这一刻也是为了后辈子孙学习的太多太多,而且再加上尽数兵法书,自然之前也早就是有些揣摩有些揣测的。
一个大拇指缓缓竖立了起来,程咬金更是在那儿不断的言语。
“真是没想到,李泰这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
“之前番薯,其他的东西也就罢了,俺还勉强能够理解的下来,可如今他的野心就连俺程咬金也都是吓得够呛。”
“甚至不仅如此,照他这法子下来,恐怕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一大半都要投靠他的麾下,而且那世家寒门就算其中一个派系不同意,其他的旁支派系也全部都会胁迫下来,到时候不费吹灰之力,这里就能够将他们直接瓦解。
“甚至在李泰担任天子这一把年纪,就能够让整个大唐昌平盛世世家门阀在不存在,而且寒门弟子也能够不断上升,甚至对我们这些老兄弟也都是明确安排了上来。”
“这般境况,也都会被写在史诗上面,也是完全不必担心过河拆桥。”
话到最后在。
程咬金整个人仿佛见到鬼,一般。
“这臭小子脑子也长得太好了吧,俺程咬金咋就没这个脑子呢?”
听到这些话语之后,兵部尚书杜如晦也,都是微微一叹。
“也正如此,此刻就算陛下他醒了过来,长孙皇后那边也是有着一番计策,再加上太子殿下,长孙无忌,堂堂国舅大人,纷纷存世。”
“恐怕只要那李泰魏王殿下登临天子,这些一步一步地实施下去。”
“届时这类似于玄武门之变的名头在他的头上,恐怕也是成了一个笑话,到时候也自然是千古一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沧然而泪下,厉害无疑呀。”
此刻就是连他兵部尚书,杜如辉也都对于李泰的这些远观策略十分佩服至极,甚至设身处地,如果他也有着这种念头想法,恐怕当年究竟还跟不跟随李世民继续打天下,那都是完全一回事。
毕竟大丈夫岂能郁郁久居人下?哪一个又是甘于人下之辈呢?
他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比李世民差不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双方座位不同,位置不同,所以想法才会不同罢了,仅此而已。
甚至若是当年李泰和李世民双方同样对他伸出橄榄枝。
看到这些东西,这些策略纵观大局的整体方法之后,也绝对会毫不犹豫直接投向李泰的麾下。
毕竟这些东西实在是太过震撼人心了。
不仅仅是为了家天下,而是国天下,甚至连他海外都是有着大片大片的土地在等,他们不断的征服,这种大局观要比整个九州之人那都厉害太多太多。
“不知如今诸位朝臣,可曾想明白了?”
不知何时,李泰的身影也来到了这太极殿内。
一句淡淡的话语缓缓响起。
“如何?”
“或者说,对本殿下,还是有些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