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被他这么一看,全身电流划过,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什么印记?”
沈庄双眼微眯,一个用力将夏安安带到沙发上,自己压了上去。
“啊。”她急呼,骤然的失重感让她恐惧,随即胸上的痛感让她闷哼,“无耻,哪有上来就咬人的。”
片刻,一排红色的牙印在她的白色上十分显眼,夏安安恨恨地发誓,此仇不报非女子。
沈庄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还不忘吻去渗出的血迹,“如果下次见面,这个印记消失的话,后果自负。”
夏安安疼得龇牙咧嘴,她快速把衣服拉好,赶紧跳到一边,“哼,咬也咬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我保证,你还会回来的。”沈庄的笑十分邪气,她头皮一麻。
她巴不得快点跑怎么还会回来,转身之际她吐了吐舌头,却听见身后嘭得一声。声音如此之大,让她顿时扭过了头去!天!这是怎么了?
这语言应验的也太快了吧。
“哎,你怎么了?”夏安安迫不得已地回头,抬脚踢了躺在地上的沈庄两下。
他一动不动,剑眉拧成一道,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剧烈的痛苦。英俊的面容不时的稍稍抽搐,竟让她有了十分的不安!莫非这是心动?我呸!她就是流氓而已!
夏安安蹲下身来,戳了戳沈庄的胸膛,怎么一个大活人突然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难不成她的血有毒?
她又没有狂犬病,想着夏安安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乱想。
“先生,先生你醒醒?!”夏安安又拍了拍沈庄的脸颊,她慌了。
这里没有监视器,万一他死了,外面那群人会放过她?!啊!怎么办啊!我该如何是好!
“你可不要害我啊,我那么年轻不想坐牢。”夏安安急了,又是掐人中,又是心肺复苏。
却在人工呼吸时被人扣住了后脑。顿时她的唇被塞满了,还有一条调皮的小鱼霸道的挤进了她的小嘴!唔!讨厌!
脑袋中某些空白多年的地方被一块块的碎片拼凑,但却怎么也成不了形。
“呸呸呸!”夏安安猛地推开了沈庄,直接用袖子擦了擦嘴,仿佛十分厌恶,“你姑***,我就该放你一个人去死。”
沈庄单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一丝碎发搭在额前,却丝毫不改他原本利落干脆的气质,“夏安安,你还没发现吗?我只是在做你做过的事。”
他知道她叫夏安安?还知道她刚才出老千?
完蛋了,遇到难缠的角色了。可怜我一世英名都被这个男人毁了!
“先生,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今天帮了我,我打心眼里谢谢你,可是我现在有急事要办,刚才……咱们就算两清了,我走了。”夏安安极力维持平静地说道。
她离开,他没有阻拦,却看着那抹倔强的背影勾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夏安安,你一定会回来的。”
林岩一进来,就看见boss躺在地上,他心里一惊,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药丸递过去。
夏安安刚出赌场就迅速闪人,一想到恶趣味的男人,她就全身打哆嗦,恨不得回到酒店洗上七八遍的澡。
可是她回到宾馆却迟迟不见孙良的身影。
该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难道那个男人说得是真的?
越想心里越急,拿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是好,他们两人出去从来不带手机,为的就是不想给别人任何抓住把柄的机会。
可这个习惯,眼下却成了阻碍,因为她找不到孙良了。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夏安安一个没拿稳手机落到了地上。
“还好没事。”她快速捡起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喂。”
“今晚八点,锦绣酒店顶楼。”
“哎……”她还没开口,对方便迅速挂了电话。
嘟嘟嘟……
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黎明组织的人终于找上她了,看来她赢钱的消息走漏的很快啊。
可是,孙良的安危她还没办法确定,就这样把他抛下是不是太不够义气了?!
管不了了,她等了十三年就是为了今天,说什么她都要去,打定了主意,她靠在沙发上小憩。往事不堪回首,却总在她落寞的时候,如同小狗一样轻轻踏上她的心头!
十三年前,父亲意外跳楼,小叔继承了所有的财产,顺便连她的母亲都一并接手,却唯独把她丢了出去,一夜之间她从人人宠爱的大小姐变成流落街头的孤儿,没人知道在垃圾箱里翻东西吃的那种感觉,而她却深有体会。
当时她只有五岁,只知道饿,看见吃的会知道什么是脏和干净吗?
虽然她很小,不懂为什么深爱父亲的母亲会变成小叔的老婆,但是她很清楚,清高如父亲是绝对不会以这种不负责任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的。
猛地一个惊醒,她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胸口也闷得发疼,果然还是不能去深思。
夏安安握紧拳头,看了眼时间,起身套上黑色的机车皮衣,拉上马丁靴的拉链,拎着今晚的战绩,整整五千万,这是她和孙良用命换来的钱。
锦绣酒店是整个澳门最高的建筑,夏安安推开天台的铁门,几个男人似乎等候她多时。
“夏小姐,带上吧。”一个男人递给夏安安一个眼罩。
她没有犹豫,直接带上眼罩,被几个人拽着胳膊不知道带到什么地方,下了电梯又上了车,看来锦绣酒店也只是中转站而已。
然而,此时她担心的不止是自己,还有孙良。
老天,你到底还要如何作弄我?来吧,来吧!我不会这么容易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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