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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历史军事 > 无敌姑爷 > 第47章 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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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定罪

元灯会结束后的第二天,张言坐在公堂之上,大声开口,“带犯人!”

“带涂东受审!”衙役此起彼伏的喊出口。

不多时,涂东便被带到了公堂之上。

今日,是审讯涂东的日子,但实际上涂东的罪孽在元灯会寻到清雅之时,就已经展示出来了,现在不过是走个流程罢了。

在下方,涂东被按在地上跪着,而边上坐着的则是洗浴中心的姑娘们,由梁妈妈带队,最重要的自然是清雅。

“涂东,荣城人,四十五岁,早年做布匹商的分店店主,家境不说多好,但也殷实。家庭和睦,有一妻一女。在三十二岁那年染上赌瘾,从此变得暴虐,家暴,逼迫甚至是将女儿卖到青楼,只是为了自己的赌资。

三十五岁那年,妻子不堪重负,累死在了房内,三十六岁卖了女儿,自此离开荣城。”

王师爷将昨日连夜派兵部调查的情报念了出来,大部分都是从洗浴中心及涂东本人口中得知的,要去荣城查显然是不现实的。

嘭的一声,张言将醒木狠狠地砸在桌上,“涂东,你可知罪?”

涂东在下方呵的一笑,承认道,“对,这些我都做过,那又怎么样?”

“人渣,败类!”

“实在是难以想象,此人会是清雅姑娘的爹!”

“你不配为人父母!”

外面的群众一个个都义愤填膺,有的甚至恨不得亲自动手,而洗浴中心的那些姑娘们要不是衙役和梁妈妈拦着,都已经动手了。

“既已承认自己的罪行,那本官便判你...”张言话还没说完,便被涂东打断了。

“慢着!”涂东一伸手,笑道,“是叫张大人吧,我女儿和你的关系,应该不错吧,不如这样,你放了我,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来骚扰她,如何?”

“大人,此人暴虐成性,绝不可轻饶!”梁妈妈按住了想要说话的清雅,对张言恭敬的说道。

“大人,梁妈妈所言极是!此人绝不可轻饶!”

“如今清雅姑娘是洗浴中心的花魁,卖身契在梁妈妈手里,涂东与清雅姑娘已无关系,昨日在元灯会上骚扰清雅姑娘,应当算作罪加一等。”

“兄弟,说的漂亮!”

“对,罪加一等!”

人群中响起对涂东的讨伐之声,且越来越强烈,若是张言判的不够重,恐怕难以服众。

李梦瑶也在人群之中,她想看看张言会怎么判。

若是依照大唐律法,涂东的罪其实不重,再加上若是县令垂涎清雅的话,恐怕不仅会无罪释放,甚至还能让涂东拿到一笔赌资。

不过李梦瑶也很清楚,张言绝不会这么做,而且张言也不会依照大唐的律法,而是依照盐源县自己的律法。

从私心上来讲,李梦瑶也是希望张言能够判的重一点,说不定以后还能给大唐律法改革提供一个思路。

公堂之上,张言拍了一下醒木,冷声道,“涂东,本官判你,死刑!”

死刑二字一出口,涂东便是一愣,门外群众皆是高呼“大人英明!”

“不,你不能杀我!我罪不至死,你不能杀我!”涂东瞪着眼睛看向张言,见张言表情冰冷,便将希望转到了一旁低头不语的清雅身上,“雅儿,救我,救我,我是你爹啊,救我!”

“间接造成妻子身亡,卖女换赌资,家暴,骚扰,数罪并罚,判你死刑,可有判错?”张言看着下方的涂东,冷声开口。

对于这种嗜赌成性,还家暴的家伙,张言都是零容忍的态度。

好好的一个家庭就因为赌,变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所以在这盐源县,张言决不允许有赌场的存在,更不允许高利贷这种存在。

涂东的结果已经定下了,执行死刑很简单,火统一枪的事,也不会有什么众人围观斩首的情况。

自始至终,清雅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张言判了涂东死刑后,无声的对张言说了一句谢谢。

两天后,青华街入口,一胖一瘦两个男子喘着粗气,蓬头垢面的来到一家饭馆前。

“小二,来一份招牌菜,再来两碟小菜,一壶热酒!”瘦的那个名叫钱斌,一坐下便大声喊道。

胖的那个名叫钱源,正四下观察,完了后疑惑的开口,“大哥,这真的是盐源县吗?这里的百姓不是都挺幸福的吗?”

“客官这便说对了,我们盐源县啊,有张大人这样的县令,那是我们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啊。”店小二端来了一碗酱牛肉和一壶热酒,听到钱源说盐源县很幸福,便一脸自豪的开口说道。

“大哥你看,人家都说这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了。”钱源夹起一块酱牛肉放进嘴里,含糊的说道。

啪的一声,钱斌一巴掌打在了钱源的脑袋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吃吃吃,就知道吃,这幸福说不定只是表象,任务上可是说,这盐源县县令张言,十恶不赦,剥削百姓。”

“我这也没看出来啊。”钱源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道,“大哥你看出来了吗?”

钱斌摇摇头,不过却是一脸自信的表情,说道,“虽然我没有看出来这是不是假象,但我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做了对策。”

“什么对策?”

“我得到消息,半年前有一个早就来了盐源县的人,只要和她碰面,我们就能知道盐源县的真实情况。”

“大哥真是太机智了!”

“你以为都像你一样,整天就知道吃吗?”

说着说着,钱斌又没忍住给了钱源一巴掌,这才心满意足的倒了杯酒,小酌一口,然后夹起一块酱牛肉,吃的那是一脸享受。

此时正在学院之中给学生们教授武功的陈鑫月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鼻子,喃喃道,“谁想我了?”

“陈老师,你这是染了风寒。”苏晓安嘿嘿一笑,说道,“不如这节课就自习吧。”

“胡说,习武之人哪会如此脆弱,倒是你苏晓安,是不是又皮痒了?”陈鑫月盯着苏晓安,不怀好意的笑道。

苏晓安浑身一抖,后退半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