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琛邪魅的笑了笑,喝了一口红酒,“我可不这么认为,了望号应该会留到最后,和我们直面交锋,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够这么快的控制了一艘船!”
“有意思,看来不止你一个聪明人啊!”
赵渝北最开始听到宁泽琛的那句话时,心里闪过一丝惊讶,这四艘船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只有他知道,这艘船上不管是物资还是其他设施都比其他三艘好,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艘船上有武器,还有很多他的人。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那当然是因为流放计划是他的好兄弟季寒冽提出来的。
感染了病毒的人,留在南城也难逃一死,不是病毒发作感染而死,就是被季式集团的人团灭,而被流放到极北之海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你说,你那个老大是不是瞒着你还给了另一艘船配备了装备?”
明泽琛没有见过季寒冽,他本来并不是南城人,只不过因为生意上的事在南城停留了一段时间,没想到遇到这种事,再也回不去了!
“你少挑拨离间,老大不会那么做的,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当初要不是他和钟叔,我可能早就被人打死了!”
赵渝北脸色冰冷的说着,别人说他可以,但是绝对不能说季寒冽一个不字!
那是他赵渝北打心眼里佩服的男人。
“哈哈,别紧张,我就说说而已,不过,我很好奇,那个季寒冽到底是什么样的,有机会要见识见识!”
宁泽琛拍了拍赵渝北的肩膀,把手里的杯子放在了一旁的地上。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辈子是没机会了!”
赵渝北毫不客气的反驳了回去,他从上了这艘船的那一刻就明白了,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了望号上,向晚看着摆在自己眼前桌子上的东西,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是木棍就是铁棍,甚至还有菜刀。
李庆不敢看向晚的目光,低头摸了摸鼻子,看着自己的脚尖。
陈轼擦了擦脸上的灰,有种邀功一样对着向晚傻笑,“小晚,你看,这都是我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找来的!”
向晚嘴角抽搐了一下,拿起一个木棍,轻轻在桌子上敲了一下,“陈医生,你在逗我吗?咱们是要防卫不是烧火做饭!”
陈轼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一时间有点下不来台。
“小丫头,你少说两句,这船上能找到这些已经不容易了!”
李庆急忙站出来打圆场,杨教授交代过了,这个时候大家千万不能离心。
向晚放下了手里的木棍,心里也清楚,这不是他们的错,船上是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用来防卫的东西了!
“陈医生,对不起,刚才我说的话太过了,这样吧,你最近也跟着教授他们,再看看,能不能做出一些防卫的迷药之类的!”
陈轼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但是总觉得,向晚是不是在针对他,就因为他知道向晚身体的特殊性了。
“你对陈医生是不是有点太针对了?”
李庆走了过来低声说了一句,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
“很明显吗?”
向晚转头问了一句,也不是特别针对,只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陈轼把那件事说出去了,那么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只要不瞎,都看出来了!”
李庆眼里闪烁着八卦的火花,难道陈医生得罪这小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