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思男人永远无法猜透,这是一句古话,同样是一句至理名言,它存在不消亡便有它的道理。
攻击是由女人发动的,在他还在考虑接下来要怎么做的时候动手,这种速度和谁占得先机毫无关系,完全是突然不讲理的女人的思维作怪。
女人攻击的手段很简单,手中是一把长五尺两指宽的碧色软剑,剑身犹如舞动的蝰蛇,带着死亡的气息。
一位本就好贵的女人所使用招式的语气竟然是这样的心狠手辣,她想要表达的意思便是坚决不会让步。
夏成龙皱了皱眉头,比想象中的要麻烦很多。
虽然在进入铁门之前便将这片地方的空间完全用灵气包围,可如果他释放问神境的力量始终会被发现。
那样的后果是即便杀了眼前的女人,他们依旧无法得到想要的东西,依旧要跑路,依旧要受伤。
锈剑本能来到手上,借着偶尔从窗户里散落在周围的光芒,两把剑相互摩擦在一起,火花在剑身炫耀,用来证明这个女人是真的想要他们的命。
夏成龙的武技是至强的武技,所以并不害怕能否杀了对方,即便她是一名强大的入圣境强者,他只是在想用什么样的武技才能尽可能的减少波动。
女人的碧色剑是软剑,能够使出各种变化,夏成龙的锈剑是硬剑,想要表达的是势如破竹的刚强,这两种不同的气势交缠在一起,要么被锁死在温柔里永世长眠,要么在刚强中伫立巅峰。
本来被动的锈剑不再退让,它的身躯在软剑的身躯上摩擦而过,每一次的接触都会让对方的虎口一震。
如果软剑锁不住锈剑,那接下来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夏成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快速的一招破敌,他的出招就连一旁的黑虎也没有见过,明明能一招致胜,却在最后时刻收手。
就比如磨石打铁的男人,要求将事情做到完美,如果不是想象中的完美,便会一直打磨下去。
“啊……我要杀了你!”
女人也发现了问题,明明她是占优势的一方,可为了打着打着变成了弱势,这都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她体内的力量在消失。
与其说消失还不如说是被那柄锈的不能再锈的铁剑给转化吸走,这种看着自己实力不受控制的感觉很不好,让人很害怕。
女人愤怒了,因为过度激动,导致长发扑散开来,像生活在黑暗的幽灵,颇有点让人害怕。
磨石剑法,一种通过消磨敌人灵力的辅助剑法,想传是一个打铁匠发明的,只不过是为了耗掉精铁的灵气。
这种在平常人来说看都不看一眼的普通剑法在今天的战斗中受了大功,他让夏成龙用最少的力气磨掉了很大的力气。
“邵厚德也会使这一剑!”
夏成龙知道女人接下来要使用的招数,她能掌握着邵家的一部分很大的秘密,那另一个秘密必然也知道一些,即便邵厚德给对方的不是特别全面,依旧很强大。
女人要拼尽最后的灵力使出隔世一剑,只是她不清楚的是他们便是刚从邵山下来的,那么这一剑将没有任何意义。
原来如此!
即便夏成龙说明了,女人依旧使出这一剑,那便说明她仍然相信这一剑的威力能够伤到人。
“三人行,必有我师!”
对方觉得这一剑有必要,那就值得去学习,有些遗憾,对方的资质并不足以能驾驭天级武技的丝毫。
她只是借了一道画图上的剑意,便以为得到的是全部,这种错误的想法让其倔犟的使出那一剑。
“扑通!”
女人跪在地上,双手支撑着地毯,披头散发,身子颤抖的厉害,声音很小却能肯定在哭泣。
夏成龙能千里之外取上将首级,能破釜沉舟独站大荒的牛头马面,但在对付女人的眼泪这一方面还真没什么经验。
“你的气并非最凝结的气,即便通过某些原因快速进入圣境,由于没有过多的锤炼导致虚无,你的剑也并非最强的剑,只是一道剑意。”
多余的废话,连夏成龙也不明白,在时间如此紧张地时候,他竟然还有时间去给对方解释这些,真的是……
别墅早就在两人的战斗中损坏,索性因为屏障的缘故这里并没有雨水的落下,否则前面的路会很难走。
前面也就是别墅的后面,然而别墅的后面并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除了一口枯井而已,可谁会将别墅建造于枯井的旁边,这是极不合理的事情。
夏成龙很兴奋,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这里的东西如同邵家画图上所看到的一模一样。
在画图上这里只是随意的一点,可点它的是前所未有的凝结,邵厚德没有那么多的兴趣去对毫无意义的地方如此重视的。
“跳下去!”
“啊!”
黑虎懵了,咋滴好好的突然要跳井,不过一想到说话的是他的王,所有的疑惑烟消云散。
“这,这是……”
黑虎刚跳下去,身子处于半空状态,可是此刻他完全没有心思注意自己所处的状态,而是周围,周围的向他涌过来的东西。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情况!
黑虎的感知,本应该是阴冷的枯井竟然在里面散发着阵阵暖意,这种感觉很温暖很真实。
更为奇特的是这里的灵气要比外面时间的充足很多,如果在这种地方修炼,速度绝对要比在外面快好几倍。
这就是邵家为何能拥有那么多入圣境强者的原因,他们拥有这样的宝地,何愁武者修炼不上去。
按照夏成龙的估计,此处应该是一处废弃的地下灵脉,虽然和那些真正地无法相比,但在各种地方来说绝对是一种奢侈的东西。
夏成龙的状态不再是最饱满的状态,他必须借助这里的东西将他的精神力和灵力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这样才有可能在最后活下去。
在进入枯井前向后看了一眼女人,皱了皱眉头,从指戒中晃出小平瓶扔过去,随后同样跳进井里。
虽然他们本来就是敌人,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又拥有同样的敌人,所以他没有选择杀她,这么就相当于相信对方不会把他们的行踪暴露出去一样。
这又是一场赌博,赌注和之前一样,如果他赌错了,就必须在又一次的跑路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