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要打起来,众人以为罗阳要被揍扁。
不意却没能打成。
坐山太岁也懵了,还道父亲来了,就能把罗阳打得找不着北。
结果是这么的失望。
“爸!伯伯,这种人敢对我们血煞门不敬,要杀一儆百才对!”坐山太岁唯恐天下不乱,在添油加醋。
彼时坐山太岁就在罗阳面前一米处。
话音未了,只见人影一晃,坐山太岁还没反应过来,左右脸都被打了一巴掌。
及至看清楚时,才知是罗阳打的。
“爸!他欺负我!”
坐山太岁捂着脸哭道。
“你敢打老夫的儿子!别拦着我!”长真子要甩开无为子。
“打你儿子?老子是在打龟孙子!”罗阳冷道。
一句话把长真子气得七窍冒烟。
“今天不把你做了,老夫不做人!”长真子大怒。
“有话好好说!别激动!小兄弟,大家少说一句!”无为子极力相劝。
毕竟寻找血煞子,还需要罗阳的相帮。
当时还道罗阳还没来天江市,不意在这儿看到他,无为子很高兴。
长真子只因听一面之词,以为罗阳欺负他儿子,才动怒的。
“老无!你再拦我,我跟你翻脸!”长真子憋红了脸。
事情到了这一步,无为子也只得放手了。
“来啊!”罗阳招手。
“老夫不杀你不是人!”长真子大吼一声。
便在此时,从门口飘进来一个熟悉的女声。
“呵呵!谁敢欺负我干弟?!”
一听那带着浓浓威吓的笑声,长真子吓得缩小了一圈。
以花袭伊的身手能力,若长真子动手了,那他会被打得满地找牙。
坐山太岁还道父亲要帮他报仇了,不料见父亲满脸惊惶,也不知来的是谁。
花袭伊带着祝子姗走了进来。
坐山太岁认识祝子姗,但不知花袭伊是什么来头。
虽是血煞门的人,但坐山太岁很少参与血煞门的事,平时就在外面斗鸡走狗,拈花惹草,过富少的生活。
现今见一位美女竟敢说话恐吓血煞门的长老,坐山太岁怒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我爸这样说话?!子姗!你手下的人也敢这么嚣张?!”
这次依然是话音还没消失,便立时响起了两记清脆的耳光声。
坐山太岁正在激动的嚷着,只觉眼前一花,便吃了两巴掌。
待反应过来,仔细一看,打他的居然是他的父亲!
“爸!”
坐山太岁一脸懵圈,不知父亲为什么打他。
若他知道花袭伊是九阳殿的人,便明白长真子为何要教训他了。
其实这是长真子在救儿子。
若让花袭伊亲自出手,坐山太岁恐怕会被一脚踢飞,那就不是小伤了。
“你给我闭嘴!”
“爸!”
啪!啪!
坐山太岁还想说话,又吃了两记耳光,脸都红肿了。
虽极为疑惑和愤怒,也只得保持沉默了。
“呵呵!刚才你说什么来着?你想吓宝宝?”花袭伊盯着坐山太岁。
“花小姐,小犬无理,请你别记在心里。”长真子代为道歉。
一听父亲这样跟花袭伊说话,坐山太岁便知惹不起花袭伊了。
“呵呵!原来是小狗!你家养的这种小狗不好!不如阉割掉吧!”花袭伊忽然冷下脸来。
长真子知道花袭伊经常是说做就做的,若小儿子真的被阉割了,那就悲催了。
“你还不向花小姐赔罪道歉?!”
啪!啪!
其实长真子也觉得丢脸。
海鲜店在天江市,而天江市又是血煞门的地盘。
作为血煞门的长老,算是两个代理当家人之一,长真子在自己的地盘居然话不了事,这脸面都丢到爪洼国去了。
挨了好几记耳光,坐山太岁也不用打肿脸蛋充胖子了。
此时他脸庞浮肿,眼睛倒变小了,成了一条缝,看起来很有喜感。
“对不起!对不起!”坐山太岁只得向花袭伊道歉。
“呵呵!我的帐慢慢算,你怎么惹我弟的,把事情说清楚!”花袭伊要求道。
长真子找人一问,才知是自己的儿子先调戏罗阳的正牌女朋友,才惹出这次冲突的。
现今连自己也丢了脸,长真子气不打一处来,老脸一沉,一顿拳脚就把坐山太岁打倒在地。
其实他也是在救儿子,不然若让花袭伊出手,那坐山太岁会伤得更重。
“大家都是自己人,误会,误会。小兄弟,不如就算了,好不好?小兄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花姑娘,还请多多包涵。”无为子拱手作揖。
现场被那么多人看到血煞门也有低声下气的时候,两位长老觉得血煞门的威风都要扫地了,自然郁闷。
可是不求饶,一旦事情越搞越大,血煞门决占不了好处,结果只会更糟。
于是有血煞门的门徒上来抬走了坐山太岁。
“今天我请客,小兄弟等人的消费,全记在我名上。”无为子大方道。
海鲜店店长等人见罗阳连血煞门的两位长老都镇住了,统统用好奇和敬佩的眼神盯着他,想知道他是什么来头。
罗阳正想找长真子了解日苯忍者的事,说道:“两位长老,那我请你们喝杯酒吧。有没有包厢?”
店长一迭声道:“有!有!有!”
本来想问花袭伊带祝子姗去哪儿,只是现场不便问,只好等有了机会再打探一下。
从祝子姗平静的神色可以看出,她应该没有受到什么不好的对待。
谷家三姐妹又去哪里了,罗阳此时也没空多了解。
花袭伊并不想跟血煞门的长老喝酒,便没有跟进包厢。
长真子想走人的,但无为子硬拉他进来了。
若他不来,罗阳也会要求他在场。
不然,谈起日本忍者的事,那又要再次叫他来。
美人们都留在外面吃海鲜。
进了包厢,见长真子黑着脸,罗阳笑道:“你儿子不对在先,你还想怎样?要不是看在大家是自己人的份上,你儿子的脚要被打断!”
以罗阳的实力,坐山太岁确实不易了事。
“小兄弟,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今天只喝酒,不谈不愉快的事,怎样?”无为子做起和事佬。
“喝酒可以,你们想喝多久,我都没所谓。不过,还是要谈一些不愉快的事。”罗阳正经道。
看罗阳不像是开玩笑,无为子还道他要继续算坐山太岁的帐。
“小兄弟,年轻人都会犯错,给个机会他,咱们又是一家人,要是还有下次,再不轻饶。”无为子劝道。
长真子是想发飙。
只是花袭伊在附近,一旦闹起来,花袭伊自然是帮罗阳,那长真子吃不了要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