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感受洪佳欣娇躯那暖而不腻的体温时,大腿陡地向脑中枢传来一阵剧痛,罗阳龇了龇牙。
“班长,大家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干嘛那么用力捏我啊?”罗阳腾不出手去拨她的手。
“姐喜欢。”洪佳欣得意道。
时,又使劲地拧了两下他的大腿,越拧越欢喜。
罗阳只能不住地晃动右脚,借此来摆脱她的攻击,倒没有大的效果,只因还要用右腿去骑压她的双脚。若移开右腿,她的双脚也可以动。
“班长,你信任我吗?”罗阳忽地问道。
“怎么了?”她平静道。
“你真的没听过木炭的事情?”罗阳开门见山道。
他始终觉得她是故意佯装不知道木炭的事,自然是不愿意让人追问她木炭的下落。
“你不信就算了。姐用得着骗你吗?可恶的日苯居然找我家要木炭,姐要好好教训他们!”她气愤道。
随即,她又剧烈地动了起来。
“班长,我信你。我会帮你收拾那些日苯的。先冷静。”他忙安慰道。
洪佳欣心里有气,只想发泄,便继续挣扎着。
虽是躺在床上,她的脚蹬起来也是蛮有劲的。她的臀圆而结实,两腿滚圆修长,由于常年习武,她的脚很有力。
罗阳若非体内有真气,就算将右腿骑在她两腿上,也难以按住她。他左脚伸直,与她的左脚紧紧贴在一起,用腿去压她左腿。
这么一来,洪佳欣只有右腿能动。然而,罗阳的右腿骑在她的右大腿上,她只有右腿能作蹬踏运动,攻击力就大大减弱了。
别看她的蛮腰盈盈一握,其实也蛮有力的。即使罗阳的胸膛贴紧在她温软的脊背上,她还能扭腰使臀撞击他。
为了完全将她固定在床上,他微微弓着身子,向前逼去,使她无法轻易使臀撞人。
过了一会,她才渐渐平静下来。
二人睡在床上,却不是舒舒服服的,都是铆足了劲躺着的。罗阳暗道庆幸自己力气大,不然控制不住她,被她一脚,就要踹到床底下。
彼此绷紧了身子使劲,罗阳因体内有真气,并不觉得疲累,呼吸正常;洪佳欣坚持了片刻,身子便有点儿软了,也开始微微喘气。
她的娇躯热烘烘的,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体温也透过衣服传到了他的身子上。
见她老是晃身子,便知她热得有些受不了,罗阳便往后退了几毫米,方便她的背脊散发多余的热气。
听着她喘气时的呼哧呼哧鼻息声,他笑道:“班长,咱俩锻炼过身体了,该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了。走啰。”
洪佳欣眨了眨眸子,撇撇嘴道:“不去。姐就在家里睡觉。”
若无俗事缠身,与她躺在床上聊聊,亦不失为一件惬意之事。平平淡淡才是真。
她躺在床上不肯起身,他也不能回去。只得留下来陪她。
罗阳很清楚,若硬拉她起床,也无济于事。她是心里堵了,过不去那道坎,精神上有些儿委靡。
在这种时候,他知道要对她温柔些,多劝慰她,方是上策。
“班长,这么好的气,咱们在这里睡觉,不觉得可惜吗?”罗阳叹息道。
“姐不叫你睡,你快出去。放开姐!”她又扭动娇躯。
“班长,我也睡。呵呵……”
一听见他那耐人寻味的“呵呵呵”,她就窘极了,脖子都红了起来。
“你给姐下床!再不下去,姐就……”她想转身揍他,却没有能力撑开他的右手与右腿,只能在他的束缚下扭着身子。
这时罗阳闻着她的体香,便要向她请教一个常识问题。他真的想知道黄花闺女的体香主要是从她们身子哪个部位散发出来的。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他却百思不得其解。每当与美人近距离待在一起时,有淡若游丝的香气源源不断地涌进鼻孔,他就很好奇。
其实,他也想问问洪佳欣,她有没有嗅到他身上令她着迷的男子汉大丈夫的男人味。
“班长,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松手。”罗阳笑道。
她没有应声,他便当她是默许了。
“班长,我是真心想请教一个问题。孔子老人家不是,不懂就要问。我是求知欲很强,想要弄清楚一件事。你们美女身子的体香,主要是从这儿散发出来的吗?”
罗阳一面,右手五指弹钢琴似的轻轻地戳了几下想要指出的位置。
“你敢再在姐的胸点来点去的,姐杀了你!”她一面气咻咻地娇嗔着,一面也加劲去拧他的大腿。
“班长,别激动。我只是想明一下而已。别拧了,要脱皮了。”
话未完,便听她吃吃地笑了。
“班长,难道这个问题有什么秘密可言吗?不能告诉我?顺便问一下,你有闻到我的男人味吗?”罗阳好奇道。
听他这样问,她忍不住格格娇笑起来,身子轻轻震动,越来越温软。
抱着她,便如抱着一团棉花。
“班长,笑什么呢。我是不耻下问,这是追求学问的最高境界。”罗阳道。
“咯咯,姐就不告诉你。你作死啊,再用腿来摩擦姐的大腿,饶不了你!”她作鲤鱼打挺状,挺来挺去的,意欲甩开他的右腿。
罗阳只好右腿加劲,稳稳地压住她两脚,不让她继续乱动。
“班长,你别拧我大腿。咱们都是文明人,不要做这种粗鲁的事情。”罗阳又轻轻地伸缩右腿。
只是,他的右腿始终压住她的右腿,并且沿着她的右腿来运动。
“你还敢摩擦姐的大腿?”她柳眉轻挑。
“班长,那你别拧我大腿啊。咱们停战吧。”罗阳笑道。
结果,她还真接受了歇战的提议,不再拧他了。
眼看快要到中午了,他还要去树林集市的银行开户,然后回村里找唐桂花姐弟聊一聊,先对唐德兴事件有个大概的了解,才能确定采取何种方法帮他解决问题。
“班长,今晚再睡,咱们走吧。”罗阳劝道。
他深知她的脾性,她是吃软不吃硬的。越是对她硬来,她就会倔强地铆到底。
洪佳欣轻晃着身子,娇声道:“姐困,要睡觉。哪儿也不去。”
纵使一晚不睡,以她的身体素质,也不见得会有多累。她是心情不好,想着爸妈的安危,对其他事不感兴趣,才不愿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