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阳先在心里问乡村系统的小可,想知道有没有方法治疗陈朝山屁放不停的毛病。
中了屁符,陈朝山要放足一天的屁,才能回归正常状态。
小可娇声答道:“主人,能治疗的。他只是身体气压失了平衡,才会那样,只要用针灸使他体内气压达到平衡就没事了。不须购买治疗方法,我能帮你操作扎针。”
罗阳听了,大喜,心想陈朝山身子出了问题,多半会先去找村医唐桂花看病。
“only you,能带我取西经……”
看了看手机屏幕,居然是唐桂花打来的电话。接通电话,她问能不能治疗一种怪病,罗阳猜她说的是陈朝山,便说能。
挂了电话,纵上单车,一溜烟赶至村医室。
在村医室外面,便能听到陈朝山屁声不断从里面冲出来,颇为骇人。
见罗阳走进来,陈朝山拉长了脸拿眼瞪人,暗骂道:“玛德,今日倒霉到家了!这小子都没走近我,又没跟他吃饭喝酒,无理由是他从中捣鬼。”
“牛仔,你来给他治疗吧。我都不知道他得了什么病。”唐桂花催道。
“他这种病是体内气压失衡,很少见,很危险的。不及时治疗身体会爆炸的。”罗阳郑重道。
这话把陈朝山吓得脸都青了。催罗阳赶快帮他治疗。
罗阳却徐徐道:“山哥,我可以帮你治,但你要满足我的条件。”
早已心急如焚的陈朝山跳脚道:“快说什么条件!”
于是,罗阳便把条件说了出来,就是让陈朝山帮他家还清欠村长的饲料钱,再赠送10袋猪饲料。
“玛德!你这比打劫还要狠!”
“那算了。你到医院去治疗吧。耽误了时间,那就不是一万几千块能治好的了,你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二人一时谈不拢,唐桂花劝罗阳收少点报酬。
想起陈朝山向来趾高气扬的,兼之又在村长杂货铺说了那番激人的话语,罗阳坚持原价,不肯让步。
见罗阳转身往门外走,陈朝山咬咬牙,答应了他的条件。
“那我叫村长过来,先把报酬解决了,再给你治病哈。”罗阳笑道。
“牛仔!你要是拿老子开玩笑,那你就死定了!先帮老子治了病再说!”陈朝山黑着脸。
罗阳不睬,先打电话到杂货铺,叫村长谢润发过来,又打电话给爸爸罗志海,让他也到村医室来一趟。
谢润发与罗志海来到村医室,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村长,我家欠的饲料钱由山哥来还,他还要再购买10袋猪饲料赠送给我。”罗阳说道。
“朝山,你同意?”谢润发惊讶道。
“同意!由我来还!”陈朝山只想尽早结束被屁折磨的时光。
口说无凭,罗阳向唐桂花借了纸笔,让陈朝山写了证言,签了名,便将三份证言分了一份给谢润发,第二份给唐桂花,最后一份自留。
罗志海又惊又喜,跟着谢润发去杂货铺取猪饲料。
这一晃,便已拖了半个小时。
陈朝山担心丢命,一迭声催罗阳治病。
“山哥,莫急。我现在就用针灸帮你治疗。可能会有点痛,你要坚持住。”罗阳淡淡道。
随即,取出一盒银针。
唐桂花想道:“这小子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这么牛B了?不会是闹着玩的吧?要是他乱来,陈朝山会要他的命。”
一面想,一面目不转睛地盯着罗阳的一举一动。
罗阳用酒精给针银消毒时,在心里吩咐小可:“你扎针时故意弄痛他,让他痛几下。”
小可嘻嘻笑道:“主人,我知道该怎么做。”
交流完毕,罗阳才拈起银针给陈朝山治病,每扎一针,陈朝山便哇地痛叫一下。
扎针到后面,陈朝山嘴里呼呼喷气,间隔着均匀的哇哇声,便如烧开的水壶发出的哇呼哇呼响个不停。
过了5分钟,陈朝山终于不用听到屁声了。他满头是汗,耷拉着脑袋,呼哧呼哧喘气。
“山哥,你体内气压平衡了,没事了。”罗阳说道。
“老子快死几十次了!你扎什么针啊,痛死了,弄到老子只剩半条命!”陈朝山抱怨。
“山哥,回去休息半天就好了,千万不要激动,否则复发了,那我都救不了你,估计你会直接爆炸而死。”罗阳正色道。
陈朝山正为受罗阳敲了一笔而耿耿于怀,听他说的那么严重,自忖道:“玛德,今天先不要动气,等恢复健康了再找他理论。居然要老子那么多钱!唉呀,不要动气,平静,平静。”
鼻孔轻轻哼了一声,便似脚踩棉花般步伐虚虚地飘出门去了。
待陈朝山走远了,唐桂花说道:“牛仔,我今儿才知道你原来是神医!”
罗阳笑道:“桂花姐,你这是损我嘛。混口饭吃而已。”
又见识了一番罗阳针灸的高超医术,唐桂花想道:“看来他的针灸确实能治病,要不要向他打探一下呢?看能不能帮我治疗左胸的纤维瘤。老娘怎么问得出口?算了,先问问他向谁学的针灸再说。”
想着,便含笑道:“牛仔,桂花姐以后都要跟你混了。”
罗阳拿眼斜瞥唐桂花,见她穿着牛仔裤,两条修长滚圆的大腿曲线十分流畅,颇为着眼,咂了咂嘴,笑道:“可以啊。”
正当唐桂花要向罗阳深入了解针灸时,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只好作罢。
“桂花。”
一个穿着宽松雪纺上衣与九分裤的年轻女子还没进门,就唤了一声。
来者姓王,名培兰,是宏运大队的妇女主任。
在宏运大队,村长谢润发老婆夏乔算是最会打扮的女人,其次便是王培兰。
她二十四岁左右,皮肤白嫩,平日出门衣着外貌看起来像城里人。老公肖莫求原本跑运输,说不上富有,日子却还过得有滋有味。
自从肖莫求染上赌瘾之后,一切都变了。家里能变卖的东西都差不多换成赌资了。
王培兰要离婚,肖莫求便放狠话要做了王培兰娘家。
两人育有一个儿子,叫肖飞,一岁多。
去年,肖莫求因赌博欠下大笔高利贷,连夜逃往他乡,外人不知他所踪。
这一年来,罗阳不曾听说过肖莫求的消息,想来已不打算回宏运大队,长年客寄他乡了。
肖莫求逃命远遁之后,王培兰气色倒比往常好了,卸了包袱,活得轻松了。
“培兰,怎么了?”唐桂花问道。
“昨儿晚上儿子没吃奶,我又忘记挤出奶了,今儿早上感到胸有点痛,让儿子吮,他不够力,吮不通,现在胀奶难受,痛到要死,怎么弄好呢?”
王培兰也顾不得罗阳在屋里,开口便直奔主题。
(本章完)